第65章 你是不是諷刺我呢
“哎,別,別呀,官爺。”
許氏立馬換討好的笑,拉住老吳的胳膊。
“官爺出這一趟差也是辛苦,我這裏有幾兩碎銀子,官爺拿去喝酒吧。”
許氏掏出來幾錠銀子,忙慌的放到老吳的手裏。
“官爺啊,你也知道,我們蕭府就這麼一個少爺,你能不能通融通融,就告訴我,我兒子到底犯了什麼罪?”
老吳皺了皺眉頭,掂了掂手裏的銀子。
若不是摸不準裴千帆的脾氣,這銀子他就收下了,可現在不行。
誰知道裴千帆是不是個大義滅親的。
“都和你說了,無關人員少打聽,再賄賂官員,小心我給你罪加一等!”
老吳衝着許氏瞪了瞪,將銀子扔到地上,揮揮手,讓兄弟們帶著蕭庭離開。
“官爺!”
許氏在後麵叫,可即使她跟著到了門前,也沒有辦法改變結果。
許氏眼睜睜的看著蕭庭被壓去了京兆府。
“唉呀!”
無奈之下,許氏只好折轉回身準備去找蕭騰想想辦法。
而被壓著的蕭庭,一直處於很懵的狀態。
我是誰?
我在哪?
齊王府內。
一隻漂亮的金絲雀叫的正歡,那一身羽毛,好看極了。
“若若,快出來看看喜不喜歡?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
裴千逸逗弄著籠子裡的金絲雀,激動地朝著吳若若說。
吳若若知道裴千逸回來了,高興的從屋裏出來。
“逸哥哥,你回來了?”
可當她看到那隻金絲雀的時候,臉色登的變了。
“裴千逸,你什麼意思?”
吳若若指著那隻金絲雀,語氣質問。
“啊?我沒什麼意思呀,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裴千逸一時傻了眼兒,著急忙慌的解釋。
吳若若卻不聽,雙手環胸,冷哼一聲:“裴千逸,你是不是諷刺我呢?”
“你要是嫌我整天待在王府裡,你就直說,何必拿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來影射我?”
“走開。”
“哼,裴千逸,你就是嫌我天天在王府裡不賺錢,光花你的錢,是這齊王府裡的金絲雀唄?”
“不愛了你就直說,弄這些虛頭巴腦的幹什麼!”
“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了!”
“咣噹”一聲,吳若若氣哼哼的關上了門,開始單方面和裴千逸冷戰。
“若若…我真沒那個意思,你快開門呀,我錯了,我錯了。”
裴千逸只覺得一陣頭大,他不過是偶然逛街,發現這隻金絲雀長得漂亮,而吳若若又喜歡一些精緻漂亮的小玩意兒,想拿來討她歡心的。
可誰料到,竟然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他真的是,一整個有苦說不出。
“走開,我現在不想見你!”
屋子裏傳出來吳若若氣哼哼的聲音,裴千逸摸了摸鼻子,一時不知道怎樣是好。
琉璃對此,早就見怪不怪。
像這種情況,每隔半月一月的,在齊王府裡總會上演。
“若若,你到底怎樣才相信我呢?”
裴千逸撓頭,可裡面再也沒傳來聲音。
他轉而把目光轉向了琉璃。
琉璃平常都待在吳若若身旁,一定知道吳若若近日喜歡什麼?
“琉璃,你經常跟在若若身邊這種情況,你告訴本王,本王該怎麼辦?”
裴千逸已經自認倒黴了,說話的語氣都氣沖沖的。
“王爺,近日王妃與安王妃交好,不妨您去找安王妃說道說道,讓安王妃來勸勸王妃吧?”
琉璃屈下身子施了個禮,而後又給裴千逸支招。
“琉璃!你莫不是忘了是誰的丫鬟?”
琉璃這話一出,吳若若冷淡的聲音又從屋內傳來。
她好氣呀,自己的貼身婢女怎麼能向着裴千逸呢?
又是咣噹一聲,吳若若開啟了門,她瞪了琉璃一眼,開口訓斥。
“琉璃,以後沒有本宮的命令,不許把本宮近日的行蹤和喜好告訴王爺,知道了嗎?”
琉璃猛點頭:“知道了知道了,王妃。”
見琉璃答應,吳若若又轉過頭來與裴千逸說。
“我和你說,你不許去找三嫂!”
這樣說著,吳若若轉身進了門,當著裴千逸的麵,收拾起行囊來。
貼身物品加上胭脂水粉,大包小包的收拾了一個鼓鼓囊囊的行李。
“若若,你是要去哪兒?”
這一舉動讓裴千逸很是迷惑。
“我不用你管!”
吳若若依然臭著一張臉,推開了裴千逸。
“琉璃,我們走”
“是。”
琉璃同情的看了一眼裴千逸,急忙跟上。
“你們到底要去哪兒啊?”
裴千逸無助的在後麵喊,可絲毫沒能阻擋吳若若離家出走的腳步。
齊王府內,蕭依正在研磨藥草。
“三嫂!”
吳若若跳下馬車,將大包小包行李往齊王府裡領。
蕭依聽到聲響出來看。
等到了府門前,蕭依也是目瞪口呆。
“若若,你這是?”
蕭依哭笑不得的看著吳若若,大包小包的往裏拿,急忙上前搭了把手。
“我離家出走了,我來和三嫂住一陣子,三嫂你不會不要我的吧?”
吳若若也是爽快,簡而言之的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啊?”
蕭依很不理解,但看吳若若氣呼呼的樣子也沒再問。
“我的院子在那邊。”
她認命的幫著吳若若拎著行李,帶著吳若若來到自己的院子裡面。
也不知道這位小祖宗又鬧的哪門子脾氣。
蕭依只覺得心累。
也替裴千逸心累。
自打陳貴人搭上了皇后一脈,對付東菱也越發親近起來。
簡直是將付東菱看作自己的親姐妹。
“菱兒,你可算來了。”
後花園裡,陳鳶拉著付東菱的手,略顯嗔怪的說:“你都好幾日未進宮了,今日纔想起來看我?”
付東菱笑笑:“我也掛念陳姐姐的緊,只是這幾日婚事將近,實在是有些脫不開身。”
陳鳶撇了撇嘴,也只是表示理解,然後拉著付東菱的手和她吐槽近日皇宮裏發生的事兒。
尤其著重說了,自己看上了李淑兒的一塊料子,可這料子最後做成了成衣,卻是給了一個王妃穿。
付東菱從陳鳶的字裏行間聽得出來,陳鳶對蕭依的意見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