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裴帝賜婚
上官淵也是急得出汗,不斷的用沙盤推演著那個殺陣,可那殺陣邪門的緊。
“沒看到老夫已經用盡全力了嗎?”
上官淵因為破解不出來殺陣本就心裏煩躁,于濤看著士氣低落,外面蠻族不停的叫囂,卻是心急的來催。
看著自己招了個白眼兒,于濤也知道自己過於著急了,他做了個揖道:“老先生彆着急,咱們東煌的將士們也不是泥捏的,他們若真敢攻入城來,咱們東煌也不怕的!”
“行了行了,別打擾老夫了,老夫有了結果會第一時間和你們說。”
上官淵爲了破這殺陣,已經好幾天夜不能寐,就連吃的也是含糊許多。
“好,老先生,有什麼需要和我們說就是。”
于濤離開,上官淵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繼續全神貫注的劃拉著沙盤,爭取破除這個陣法。
“闌珊。”
邊關的訊息每天都會傳到京城裏來,八百里加急,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戰馬。
蕭依提著食來到大牢裡看闌珊,她輕輕的叫了聲。
“依依姐姐,可是有我父親的訊息了?”
那本就清瘦的姑娘此刻更顯得瘦骨嶙峋,可看到蕭依來了,她眼睛裏驀得直迸發出光來。
蕭依嘆了口氣,給了牢頭幾兩銀子,讓牢頭將牢門開啟,提著食盒進去。
“是有訊息了,但不是什麼好訊息。”
蕭依將盒子裏的點心和吃的全都擺在闌珊的面前,又簡而言之的將闌干遇害的事情,說給了闌珊聽。
“阿根達?那個孬種!因為威望幹不過我父親便將我父親殺嗎?太過分了!”
闌珊聽完憤恨不已,指甲嵌進肉裡,都掐出了白印來。
“你現在很想報復他,對吧?”
蕭依看著闌珊那一臉憤恨的表情,淡淡道。
“依依姐姐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闌珊看著蕭依盯自己的眼神,便知道蕭依應該是有話要對自己講的。
“你說的不錯,也不瞞你,是這樣的,這幾日,邊關之處傳來的戰報都不好,據說,阿根達創立了一個殺陣,自損八百,殺敵一千的那種,你可知如何破解?”
闌珊輕蔑一笑:“絕殺陣嗎?呵呵,沒想到那老匹夫爲了東煌的這幾畝地,連這損害我蠻族將士的陣法都搬出來了?”
“依依姐,這陣法還是我父親發明出來的,他有什麼臉用!自是有破解之法的,依依姐有沒有帶筆墨來?我給你畫出破陣圖來。”
闌珊毫不墨跡,眼睛在這一刻亮的逼人。
蕭依點了點頭,將筆墨遞了過去。
一炷香後。
蕭依帶著圖紙離開了大牢,此刻,她的心情十分複雜。
希望闌珊沒有騙她,這圖紙真的能讓邊關的戰士們,在此戰勝了所謂阿根達的絕殺陣吧。
圖紙很快到了邊關。
于濤和昭和郡主不敢擅自用,拿來給上官淵瞧了一眼。
上官淵抱著這圖紙跟抱著寶似的,見上官淵頭一點,兩個人這才帶著兵反殺了回去。
“郡主!”
蕭庭在戰場上表現的所向披靡,他無數次看到昭和遇險,並奮不顧身的將她護在身下。
這次,亦然。
“該死!”
昭和一個長戟捅穿了那要偷襲的蠻人,轉身迅速又將蕭庭帶上馬回了城池。
“你怎麼樣了?”
昭和看著蕭庭那兩肋處長長的刀痕,愧疚不已,心疼的要命。
就連她都不知道蕭庭是什麼時候走到自己心裏去的。
“放心吧,郡主,我沒事,將士們還需要你,你不必守著我。”
這一刻,昭和感動不已,她握著蕭庭的手,鄭重道:“蕭庭,等到時打勝了,我們回京成婚,我讓姑父給我們賜婚,好不好?”
蕭庭睜大了眼睛,但還沒等到他回答,昭和便翻身上馬又入了戰場之中。
東煌的軍隊勢如破竹。
絕殺陣被破後,阿根達根本無計可施,帶領著蠻族投了降。
邊關大捷的訊息很快傳到了京城。
昭和郡主將邊關又交給了原來的將軍,帶著蕭庭緊趕慢趕的回來了。
“姑父!昭和回來了!”
昭和郡主一回來,便跑到了裴帝的御書房裡,她要裴帝給自己和蕭庭賜婚。
裴帝看著昭和這一趟歷練回來,身上的英氣更盛,也是讚賞不已。
“好啊好啊,朕看你和那蕭庭倒也是郎才女貌,允了,快起來吧。”
邊關大勝,裴帝本就高興,自是答應了蕭庭與昭和之間的婚事。
他本就覺得蕭家的兒女有勇有謀。
昭和嫁過去,也不會受委屈。
賜婚聖旨下來了,婚期定在下個月初五。
許氏和蕭滕看著那聖旨,眼眶都紅了。
“庭兒!你聽見了嗎?皇上他答應咱們家娶昭和郡主了!”
蕭庭也是傻傻的笑著,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
蕭依知道了這事情後,趁機進了宮去,將柳汐柔和裴千鈺的事情也告訴了裴帝。
裴帝再清楚不過。
這幾日,京城的流民全都誇讚康王妃的高義。
不僅施粥,還給他們找工作蓋房屋,簡直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罷了,鈺兒到底是沒有福氣,和汐柔這樣的奇女子沒有良緣,朕便讓他們離了吧。”
“朕會認汐柔為乾女兒,封號善緣公主,此後,當不會有人看不起她。”
蕭依微一點頭,跪下叩謝。
勝戰後,裴帝上朝,便是將趙平羽的黨羽撤下了不少,而有功之士全都論功行賞。
蕭策官復原職,上官淵成一品監正,而蕭庭成了江南提督。
就連上官玉也成了軍機閣的要臣,每天整理軍機閣的案宗,倒也適合他。
于濤也是得了賞銀和馬匹,官升五品,成為邊境首屈一指的大將軍。
一切都向美好的趨勢發展。
蕭依又提了食盒,來到大牢裡看闌珊:“闌珊,蠻族敗了。”
闌珊輕輕一笑似雲淡風輕:“我知道。”
蕭依看著她這樣,心裏有些愧疚:“之前利用你破了絕殺陣,你怪我嗎?”
瀾山不甚在意:“我一開始接近你和若若姐姐也是有目的的呀,怪什麼?扯平了,一切,不都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