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想替孩子報仇
連最後的秘密都說了出來,兩人之間,似乎變成了同一個人,他們之間,已經徹底沒有了秘密。
兩人收拾好情緒之後,就回到了侯府。
進入院子,江歲晚就看到寧栩和小鳳兒在院中玩耍。
知道真相後,江歲晚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寧栩。
這也是她的孩子,但從小與她分離,母子相遇之後也沒有相認。
怪不得初次見面時,寧栩一看到她就叫“孃親,”她看到寧栩也覺得十分親切,原來他們本就是真正的母子。
見她愣住呢,寧衍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握緊了她的手,寧衍開口道:“不要想太多,阿栩是個乖孩子,有一天他知道真相後,也能理解你的,畢竟你當初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過去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一家四口還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以前他不相信命運,可現在,他竟然覺得有些相信就。
他們一家四口因為某些原因被迫奮力,沒想到又因為某些原因再次相遇在一起。
江歲晚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表現出來其它想法,不然寧栩肯定會發現的,對寧栩的虧欠,只能用一輩子來彌補了。
“阿栩,小鳳兒,我們回來了。”
兩個孩子同時回頭,隨後跑了過來。
小鳳兒比較活潑,一頭扎進寧衍懷裏。
“父王,孃親,你們回來了啊,皇上沒有為難你們吧?”
知道小鳳兒就是自己的女兒,還從小吃了那麼多苦,原本就疼愛她的寧衍,恨不得把全世界搬到她面前。
“放心吧,你皇爺爺不會為難我們的,小鳳兒想父王沒有?”
“想了想,小鳳兒每時每刻都在想父王。”
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江歲晚知道寧衍肯定想好好彌補小鳳兒,就像她也想彌補寧栩一樣。
蹲下去把寧栩抱起來,江歲晚笑道:“你明明也想讓孃親抱抱你,為什麼不像妹妹一樣,主動一點呢?”
寧栩開心的摟著她的脖子,小聲道:“我知道孃親你很忙,很辛苦,所以我不想給你增加麻煩,你每天都那麼累了,我這麼重,肯定會累壞你的。”
見他這麼懂事,江歲晚心疼不已。
“阿栩一點都不重,娘可以抱你一輩子的,不會覺得累,以後不用那麼想那麼多,你就是個孩子,應該快樂的成長。”
這些話,以前從來沒有人同他說過,寧栩真的覺得很開心。
有孃親就是好,可以抱抱貼貼,真的好幸福。
“我聽孃親的,娘,你眼眶紅紅的,是不是哭過了?是父王欺負你了嗎?還是這一趟進宮受了委屈?”
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寧栩十分心疼。
“娘沒事,就是去看了太后,心裏有些不舒服罷了,阿栩吃飯了沒,娘帶你吃晚飯去。”
兩人都想好好彌補孩子,所以一直在陪著他們,小鳳兒沒有什麼反應,她反射弧長,只顧著開心。
但寧栩就要敏感一些,見江歲晚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好,他有些不安的感覺。
也不是說江歲晚以前對他不好,只是今天的江歲晚,對他似乎格外放縱,似乎是他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鳳兒因為玩了一天早就睡著了,但是寧栩卻是睡不著,他伸手拉住江歲晚的手,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娘,你是不是要走了,要拋下我了?”
聽到他這句話,江歲晚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鎮靜狀態。
“阿栩,你怎麼會這麼想?”
“娘平時很疼我,但今天,娘似乎更疼我了,這讓我有點害怕,我怕你要走了,所以想提前給我你的寵愛。”
寧栩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江歲晚心裏非常難受。
這些年,寧栩究竟是怎麼熬過來,他心思這麼敏感,就算是寧衍保護得在好,他只怕也聽到了不少的流言蜚語。
想到那些,江歲晚就心疼。
“傻孩子,娘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不會,你相信我,以後都不會離開你了,我可以保證的。”
她真的已經錯過寧栩太多成長了,以後的,她一點都不想錯過。
見她沒有撒謊的意思,寧栩點點頭,相信了她說的話。
爲了讓她有安全感一點,江歲晚索性坐在他床前,等他睡著了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離開房間。
“睡了嗎?”
寧衍拿著一卷書在看,看到江歲晚進屋,直接把書放下走了過去。
“因為,阿栩這孩子,心思有些敏感了,他剛剛問我,是不是不要他了,我這心裏啊,特別難受。”
她心裏有多難受,就有多恨江知月。
因為就是江知月這個瘋女人,纔會害得她們骨肉分離這麼多年。
若是她從一開始就陪在寧栩身邊,寧栩也不會變得這麼心思敏感。
“阿栩一直以來,都是個心思敏感的孩子,但他是個好孩子。”
“啊衍,我想殺了江知月,要不是她,他們兄妹兩人也不會吃這麼多苦,受這麼多罪。”
一想到寧栩體內的毒素沒有徹底解除,江歲晚就恨不得把江知月揪出來大卸八塊。
“折磨一個人,不一定要讓她死,有的是個讓她痛苦的方法,她不是也有孩子,既然她讓我們一家人分離了這麼多年,那咱們就應該‘感激’一下她。”
江歲晚瞬間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瘋狂的點頭。
殺了江知月就太便宜她了,她要做的是讓江知月痛苦。
她會把江知月加註到她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的還給江知月。
江歲晚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直接就聯絡了綠柳。
寧衍幫兩人放風,兩人偷偷在雲王府不遠處見了面。
“姑娘,我好想你。”
一見面,綠柳就緊緊的抱著江歲晚不撒手。
她已經太久沒有見到江歲晚了,那種想念的感覺,真的說不出來。
“傻丫頭,你應該叫我姐姐,別忘了,你也是我父親的義女。”
在綠柳心中,她從不覺得自己是侯爺的義女,她一直都認得很清楚,自己不過是個下人而已。
“姑娘,我是什麼身份,我自己很清楚的,當初那也是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