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對她一見鍾情
“多謝殿下誇獎,師父教得好,百言不過是學到了師父的一點點才能而已。”
江歲晚本不想這麼高調的,她只是太忍不住了這些人的咄咄逼人。
既然出手了,那就要做到最好,相信這次之後,應該不會在有人還要來找她比拼才藝了。
她是真的煩死了這種比拼,這才決定反擊,一次性把這些人嚇到,讓她們以後見到她就離得遠遠的,不在敢招惹她。
秦月又一次被她震驚到了,這一次,她學聰明瞭,不敢在多說什麼了。
因為她很清楚,若是自己在繼續找麻煩,說不一定只會讓江歲晚更加出名,讓別人更加了解她的才能。
秦月已經閉嘴了,其他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最興奮的人還是晉王,他看著太妃,笑道:“太妃說了,今日得冠軍的人,可成為兒臣王妃,如今看來,百言纔是最符合標準的,太妃說是不是?”
聽到晉王這話,在場的眾人皆是一臉的震驚。
江歲晚的身份是什麼樣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如今,晉王這是要直接和豫王搶女人嗎?
這是屬於晉王和豫王的爭鬥,其他人默默轉移了視線,不敢多看,生怕這件事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雲海,不可胡言亂語。”
太妃見晉王竟然當面說出這樣的話來,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連語氣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樣的場合,晉王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在有些欠缺考慮。
可晉王就像是看不清楚情況似的,繼續說道:“太妃娘娘,你可答應過兒臣的,此時總不會反悔吧?兒臣喜歡的人是江百言,兒臣要娶的王妃,也是江百言,除了她,兒臣誰也不要。”
江歲晚總算是明白寧雲海非要讓自己過來的原因了。
想來是這一場相親宴不是出自晉王自願,所以他讓自己過來給他當擋箭牌。
這寧雲海還真是壞透了,竟然拿她當擋箭牌,想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相信今天的事情過後,她就是真的名聲盡毀了,在整個大周,她只怕是都沒有容身之地了。
“寧雲海,休要胡言亂語,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太妃非常生氣,臉色充滿了怒容,手也握緊了,恨不得立刻拂袖離去。
今日本是高興的日子,可是被寧雲海這麼一弄,大家都變得不高興起來。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寧雲海做的這件事本就是不道德的事情,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晉王府的名聲,都被他丟乾淨了。
換作是平時,看到太妃生氣,他肯定就會乖乖聽話了。
可今天的他,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不管太妃是否生氣,他竟然都沒有鬆口的意思。
“兒臣知道自己的做法大逆不道,可兒臣就是喜歡百言,這一生若是不能娶百言為妻,我寧可不娶,若是我的王妃不是百言,那麼我寧可這輩子都沒有王妃。”
晉王說得很認真,哪怕是知道自己的舉動會惹怒太妃,他也毫不退讓,一副深情的模樣,讓江歲晚都覺得噁心想吐。
她真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如此糟踐一個女孩子的名譽,其心可誅。
見他那裏說不通,董太妃真的很生氣,連續唸了幾聲阿彌陀佛之後,她才漸漸冷靜下來。
她手持佛珠,也懶得去看寧雲海,直接轉頭看向了江歲晚。
“不知江姑娘對這件事怎麼看?”
之前,她對江歲晚的感覺是非常好的,可是現在,她心裏對江歲晚充滿了厭惡。
在她看來,晉王會這麼做,就是江歲晚不檢點勾引他造成的。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男人犯錯,永遠都不會怪在男人身上,犯錯的都是女人,有什麼罪名,安到女人頭上就對了。
“回太妃的話,臣女覺得晉王殿下此舉不妥,臣女和晉王殿下並不是很熟,就見過幾次麵而已,臣女不覺得晉王會對臣女一見鍾情。”
江歲晚直接否認了她和晉王之間有關係,算得上是當面打了晉王的臉。
寧雲海早就知道她會是這樣的反應,含情脈脈的看著她道:“百言,我對你一見鍾情,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鍾情於你,我知道你是二皇兄的未婚妻,可有些事情,是不受控制的,我試過與你保持距離,可我發現自己做不到,見不到你,我就寢食難安。”
寧雲海說得十分深情,讓在座的女眷都十分羨慕江歲晚。
她們都羨慕江歲晚好命,不僅得到了豫王的青睞,還能讓晉王對她一見鍾情,這種福分,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可江歲晚只覺得這是個笑話。
“殿下可真會開玩笑,一見鍾情也是要見了面纔算,我和王爺總共就見了那麼幾麵,每次見面我都帶著面紗,不知道王爺說的一見鍾情,鐘的是那一方面,是面紗,還是我本人?”
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連真面容都沒有見過就說一見鍾情,實在是有些可笑了。
“王爺,我敬重你,覺得你是個好王爺,可是你如此敗壞我的名聲,究竟意欲何為?”
“我自認為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王爺你的事情,你卻讓我承受千夫所指,不僅讓我在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還讓我父親成為他人的談資。”
“你想過沒有,你這麼做,不僅僅是毀了我的清譽,你還讓皇上丟臉,讓豫王丟臉,所以臣女斗膽請王爺放過臣女,不要害了臣女。”
想要讓她背黑鍋,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寧雲海,她沒有什麼可以付出的了。
“太妃娘娘,臣女和王爺之間清清白白,還請太妃做主,莫要讓臣女揹負罵名,莫要讓臣女的父親分心。”
江歲晚跪了下去,直接行了大禮,撇清了自己和寧雲海之間的關係。
太妃年歲長,見過的人也多,看得出來江歲晚眼神清澈,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若是江歲晚沒有那個意思,那麼這一切就只是寧雲海的自作多情。
要懲罰一個江歲晚,的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她身後的大將軍江鶴野,就不是那麼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