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少一個都不行
“我知道,可是我知道有人要對你不利,我擔心你,所以就忍不住過來找你了,爹爹,你沒受傷吧,你來這裏剿匪,為什麼都不同我說一聲呢?”
江鶴野本來還想怪罪江歲晚幾句的,誰知道她一開口,就把過錯推給了他。
不過知道眼下不是他們父女聊天的好機會,江鶴野只好把這邊的情況給她描述了一下。
聽完之後,江歲晚主動給眾人解毒,同時也把自己過來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江鶴野。
得知一線天有殺手埋伏,江鶴野覺得他們這麼多人一起出去不太可能。
一旦他們出現,在一線天裡面就只能成為活靶子,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寧衍不願意暴露身份,所以一早就給江歲晚說過了要如何過去。
既然是利用瘴氣過來的,那依舊可以利用瘴氣回去。
天時地利人和,想要製作一點瘴氣,輕而易舉。
於是,在江歲晚的瘴氣掩護下,眾人得以安全的離開了一線天。
看著下方的一線天,江鶴野還是心有餘悸。
如果這一次江歲晚他們沒有聽到風聲趕過來,只怕他們會全軍覆沒在一線天裡面。
眾人不在多停留,直接趕回了京都。
風塵僕僕的回到京都之後,江鶴野先是帶著御林軍去皇宮覆命,而江歲晚則是直接回家睡大覺,這兩天,她不僅要累死,也要困死了。
父親救了回來,這讓江歲晚心情十分放鬆,所以睡得特別多舒服。
可寧雲川那邊,就一點都不舒服了。
得知自己派去刺殺江鶴野的人折損過半,卻還是讓江鶴野平安回到了京都,寧雲川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
一腳把跪在自己面前的下屬踢翻,寧雲川咆哮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本王給了你們那麼多人,埋伏地點那麼好,你們不僅一個人沒殺,反而自己人先死一半以上,你告訴本王,你們究竟是如何辦事的?”
被踢的下屬擦掉嘴角的鮮血,重新跪在了寧雲川面前。
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他們的錯,那麼多人也沒能搞定一個江鶴野,是他們沒用了。
可是他們當時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那樣的意外,更加沒有想到會有人出現幫了江鶴野。
“王爺,是有人出面幫助了江鶴野,讓我們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下屬把一線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寧雲川,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聽完之後,寧雲川就更加生氣了。
如果他猜得不錯,去救江鶴野的人,肯定就是江歲晚了。
江歲晚這個賤人,一次又一次的和他作對,每次都能壞他好事。
“江百言,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對江歲晚的恨意是越來越濃烈,寧雲川是每天都想怎麼弄死江歲晚。
他現在甚至覺得江歲晚在他心中的仇恨值,比寧衍還高。
“滾,給本王滾。”
江歲晚究竟是如何知曉他會派人去追殺江鶴野這件事,他一直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一開始,他的確是懷疑過江知月,可後面他知道,江知月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她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來。
況且江知月一直想要讓江歲晚痛苦的活著,江鶴野死了,江歲晚才叫真正的痛苦,江知月是不會放棄這麼好的報復方式的。
這一次的刺殺耗損了他許多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他只能先安靜下來。
在浪費他手上的資源,只怕是最後的爭奪之中,他會落後別人。
至於江歲晚,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睡了一覺起來,江歲晚整個人都舒服了,精神飽滿,神清氣爽,就是房間裡的人讓她高興不起來。
“你還真是來得及時,我剛到,你就過來了。”
江知月放下茶杯,笑道:“我對你已經很好了,我讓你足足睡了兩個時辰,怎麼樣,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還得感謝我?”
“我可是偷偷把雲王的計劃告訴你了,他要是知道這件事是我洩露出去的,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這兩天,爲了讓自己不被懷疑,她可是每天都來找江歲晚,然後每天都吃閉門羹回去。
睡得有些久了,江歲晚有些渴,灌了一杯冷茶下去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並不覺得我有什麼需要感謝你的,救我父親不過是我們倆交易的其中一個條件罷了。”
對江知月,她是真的沒辦法和顏悅色,哪怕對方這一次真的幫了她的大忙。
“你來找我,可是第二個條件已經解決了?”
“奶奶說了,她在外面沒有住的地方,所以能不能在留在侯府一段時間?”
“你放心給我醫治,等奶奶他們找到了落腳之處,一定會搬出去的。”
這種話,聽得太多了,他是真的一點兒也不願意相信。
要是老夫人說的話能當真,他們早就搬出去了,哪裏還會繼續留在這裏?
他們的算盤打得可真響,不就是又想讓她給江知月治臉,老夫人等人也不用搬出去。
這些老賴的脾氣,她已經是非常清楚了。
“你應該知道,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做出來的事情,你若是還沒有說服老夫人,那就請回吧,他們什麼時候搬走,我什麼時候給你治臉。”
“不要給我說太多廢話,這件事沒有商量餘地,你不這麼做。就是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會替你治病的。”
之前救父心切,她沒辦法,只能接受江知月的威脅。
但現在不一樣了,父親平安回來,她已經不怕江知月的威脅了。
“江百言,做人不可言而無信,你答應過我,只要給你你父親的訊息,你就會幫我治臉的。”
聽到江歲晚反悔不願意幫自己,江知月非常憤怒,臉上再也沒辦法保持微笑了。
“我沒有反悔,我們有兩個條件,如今你只做到了一個,我當然不會出手,把老夫人弄出去,我立刻給你治臉。”
“當然了,你若是心疼老夫人,想著在緩緩,我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著急的人是你,不是嗎?我可是聽說了,寧雲川已經許久不去你房裏了,你說,他會不會是嫌棄你這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