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一爭高下
“這就是傳說中的浮生花,長得好漂亮啊。”
“是啊,真的長得好漂亮,聽說它還可以美容顏養,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它。”
浮生花一出現,原本安靜的大廳瞬間就沸騰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女人,此刻皆是站了起來,眼神火熱,恨不得上去直接把浮生花搶了過來。
二樓的包間裡面,江知月聽到浮生花出現後,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窗戶邊上,眼神貪婪的盯著浮生花看。
下意識的摸了摸錢袋裏的錢票,江知月捏緊拳頭。
這一次,無論如何,浮生花也只能是她的,不管是誰,想和她爭搶,都得死。
“流蘇,錢都準備好了吧?”
“小姐放心,二爺已經把錢準備好了,二爺讓我告訴你,放心拍,二爺有的是錢,這浮生花,一定會落到你手裏的。”
流蘇看著浮生花,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貪婪。
不過她知道這東西不屬於她,她就只是看看而已,並不敢打它的任何主意。
聽到這話,江知月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伸手摸了摸自己面紗下的臉,江知月露出了兇狠的目光。
“好了,接下來就進行拍賣環節,起拍價,一百兩黃金。”
“什麼,這麼貴?”
“對啊,一朵花而已,怎麼會這麼貴,一點都不實用,浪費錢。”
起拍價一出來,下方立刻就有人開始瘋狂吐槽。
這浮生花一出現就是一百兩黃金,之前最貴的也不過是白銀而已,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冤大頭會買這麼貴又不實用的東西。
主持人也不多說,微笑著後退了兩天。
這花的確挺雞肋的,想要的千金難求,不想要的起拍價都覺得貴。
“五百兩黃金。”
就在大家議論浮生花的價格過高時,二樓轉角的包廂有聲音傳了出來。
對方似乎對浮生花志在必得,一開口就把浮生花的價錢提得很高。
江知月聽到對方的聲音,臉色立刻陰沉下去了。
如果她沒猜錯,開口的應該是郡主寧秀秀的婢女。
這個寧秀秀,一直和她作對,這次明知道她要浮生花,還故意搗亂,實在是太可恨了。
給了流蘇一個眼神,流蘇就開口道:“六百兩黃金。”
“八百兩。”
又有另外的包廂開口,不過這次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大廳裡的眾人默不作聲,開始當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
看來,今天想要拍到這浮生花可不容易,因為想要這浮生花的人還挺多,起起落落,有十幾個人跟拍。
聽著下方爭搶的聲音,江歲晚來了興趣,走到窗邊往下看。
見她如此有興趣,寧衍也走到了她身邊。
“真希望江知月錢不夠,用另外一種方式得到浮生花。”
江歲晚狡黠的笑了起來,表情靈動嫵媚。
“你不是想把花給江知月嗎?為什麼又希望她得不到?”
和江歲晚在一起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問題是越來越多了。
因為江歲晚做事總是出乎意料,讓人根本就猜不透她是什麼心思。
以前他最討厭別人追問自己,可現在,在江歲晚面前,他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類人。
“就是想看看江知月除了用錢之外,還能用什麼方法得到浮生花唄。”
“不過我要求不高,只要她得到浮生花就可以了,其他的,慢慢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總不能一下子就把江梁旭的老底找出來了。
要真有這麼簡單,江梁旭也不是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了。
爭搶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後只剩下兩道聲音還在堅持,寧秀秀和江知月。
也不知這兩人是什麼深仇大恨,還是真的太想要得到這花,拼了命的砸錢,根本就不在意砸了多少錢出去。
不知不覺中,浮生花的價格已經高達了六千兩黃金。
那可是黃金啊,高達六千兩,不是家底雄厚的,根本不敢這麼胡來。
江知月眼神似要噴火,手用力握緊,長指甲都被弄斷,流出鮮血也沒有發現。
“流蘇,咱們還有多少錢?”
流蘇低下頭,小聲道:“就剩最後的五百兩黃金了,可對方這個架勢,似乎要跟你爭到底,到時候,只怕是不夠。”
聽到這話,江知月心中有一股無名火找不到地方發泄,直接掐了流蘇的手臂一下解憤,瞬間讓流蘇哭了起來。
“小姐,對不起,都是流蘇的錯。”
流蘇急忙跪下去認錯。
每次江知月莫名其妙的生氣,都會拿她當出氣筒,她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一片,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
看著她,江知月就覺得自己氣不打一出來,又再次踹了她一腳。
此刻的江知月,哪裏還有她營造出來的那種溫柔可人的模樣,完全就是個潑婦形態,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把最後五百兩黃金投了,能拿到就拿,拿不到就用別的方法拿。”
沒錢了,江知月索性破罐子破碎。
她甚至在想,對方可一定要高價買回去,這樣的話,她才能把這筆錢省下,又能得到浮生花。
“六千五百兩黃金。”
流蘇不敢反駁她的話,只好帶著哭腔繼續叫價。
六千五百兩一出來之後,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遲遲沒有人加價。
見狀,主持人知道這就是最後的價錢了,直接走了出來。
“六千五百兩一次……”
沒有人開口,主持人看了一下四周,靜悄悄的,他只能再次開口道:“六千五百兩兩次。
做人不能太貪心,這浮生花的價格已經超出了預期,就不要再想著更高的價格了。
包廂裡,江知月也是很緊張,只要主持人乾下手中的錘子,浮生花就是她的了。
對方沒有加價,可能是因為沒錢了,這樣的話,正合她心意,沒有人會和她搶了。
”六千五百兩三……”
“六千六百兩。”
就在主持人的錘子準備敲擊時,那道清脆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江知月臉上的笑容,一寸一寸的皸裂開,最後只剩下滿臉怒容。
“該死,該死,該死。”
因為憤怒,江知月已經沒有了人性,抓住流蘇的手臂是又掐又咬。
流蘇痛不欲生,卻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