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質子他體弱多病3
蘇宜歡:“???”不是……你剛剛還一副就喜歡安子堯情深不悔的模樣的?你不應該激烈抗議,和我理論,為你們之間爭取一下嗎?
瞧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哪裏是什麼情竇初開?分明是腦子有問題了!
“童童,你剛剛還說你喜歡安子堯。”蘇宜歡試探到。
蘇宛童點頭:“喜歡啊,他多好看啊!就是可惜他身子孱弱,體弱多病,我喜歡身材魁梧的。母親,我不跟你說啦,趁著你把他關起來之前,我得趕緊讓半夏幫我去多找幾個長的好看,身材健碩的男子來。”
“你……你……你等等。”
這還了得?多找幾個?她女兒這是要……這是要開後宮啊?這以後怎麼嫁人?
本以為她喜歡安子堯那個質子,誰知道竟只是沒有了就去找更多回來的這種“喜歡”,也不知是沒開竅還是博愛無情。
想想自己這些年不斷的帶人回府,恐怕給她起了個壞頭。這……這可如何是好!
“連翹,連翹。”
蘇宜歡喊不回來跑出去的女兒,只能喊自己的婢女。
她著急忙慌的吩咐道:“去通知半夏,萬不能給郡主安排男人。照顧好那安子堯,讓他哄著郡主。但是,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讓他知道些分寸,否則……”
眼下看,這安子堯不僅不能關起來不讓女兒見,她還得親自將人送到女兒手裏頭。畢竟,一個總比幾個要好些。
看她女兒這個德行,似乎也不太在意。既然是個玩物,那就讓她先耍著。有她的警告,諒那安子堯也不敢做出逾矩之事。否則,他還真是給了他們一個合理殺他的理由了。
聽了長公主殿下的吩咐,連翹行禮應道:“是,奴婢省的,奴婢這就去辦……”
賞月小築內,安子堯正在熟悉環境的檔口,茯苓來了。
“茯苓見過四皇子,奴婢茯苓,奉命來伺候四皇子。”
看著拜在自個兒面前的茯苓,安子堯示意人起身,說道:“不必如此拘禮。”
在來長公主府之前,已經許久沒有人敬過他,拜過他了。嘗多了世態炎涼,來到這沒有見風使舵、狗仗人勢的長公主府,原本還憂心忡忡的他,忽然就百感交集了。
茯苓客氣回道:“禮數不可廢,接下去的日子裏,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便好。”
安子堯哪裏知道,府裡下人的禮貌並非什麼傳統美德,而是……但凡是府中美男,那都有可能變成半個主子,哪裏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得罪的起的?
這一晚,難得沒有人找茬,吃好喝好的安子堯睡了個好覺。
可蘇宜歡卻是徹夜難眠,她拉著柳臣傑說了大半夜的話,基本內容都是“蘇宛童頑劣不堪,還未及笄就開始想要到處蒐羅美男了”。
被蘇宜歡絮叨了大半夜,柳臣傑到底還是不爭氣的困了。
他迷迷糊糊的回道:“殿下莫要擔憂,她長大了,你身邊這麼多美男,每天生活豐富多彩的,她看著羨慕也屬人之常情。”
隨著柳臣傑話音落下後,平緩的呼吸聲傳進她的耳中,她無語,這說著說著就睡過去了?
回想著他睡著前的話,蘇宜歡覺得很有道理。她痛定思痛,決定要用實際行動要給女兒一個以身作則式的愛之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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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外面可是發生了什麼事?”賞月小築院中,聽著隔壁鬧哄哄的聲音,安子堯不解的皺眉問到。
茯苓行禮道:“長公主殿下將後院都遣散了,這會兒,那些不願走的人正求著郡主呢!”
“求郡主?”安子堯不懂。
茯苓說道:“長公主府裡,除了郡主,沒有人能改變殿下的決定。”
安子堯理解了,長公主就這麼一個女兒,如珠如寶的養大,自然是有求必應了。
只是……
“長公主倒是為何要遣散後院?”安子堯不理解。
茯苓回道:“郡主對長公主說心悅於四皇子,長公主自然是不允的。郡主轉過頭就讓半夏去搜羅各式各樣的美男,長公主身為母親,決定以身作則了。”
安子堯自是不會天真的以為,小郡主是真的心悅於他。
仔細想一下便知曉,這小郡主還真是蛇打七寸,既能讓長公主不對自己再動心思,又能讓她不針對自己,還能讓她母親遣散後院獨寵她父親一個。簡直一箭三雕,妙啊!看來,他最近能舒服一些了。
【叮!目標黑化值-1,當前黑化值為46。】
剛輕手輕腳爬窗而來的蘇宛童聽到黑化值,有些開森,得意忘形之時,撞到了沒合上的窗子。
“吱呀……”
聽到身後的臥房裏傳來了輕微地聲響,茯苓當即從腰間拿出匕首:“誰!?”
因為宛童郡主從小喜歡拳腳功夫,長公主為她選的也是擅長習武的丫鬟並從小訓練,
“噓!”
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屋裏冒了出來:“茯苓,不要吵,他們會發現我的。”
一見是自家郡主,茯苓趕忙收起匕首。
安子堯抿了抿唇:“郡主,你這是……”
蘇宛童解釋道:“他們把要我的院子圍死了,我只能爬窗戶來你這裏,從你這邊出府啊!”
安子堯:“郡主這是要去哪?”
“今日四季閣文鬥聖典,我自然是去湊熱鬧啊!誒,對了,你跟我去吧!當時切記,萬不能太出風頭,不然,那些嫉妒你的酒囊飯袋肯定要針對你。”
安子堯沒說去不去,小郡主這邊就已經自說自話的給他決定了,並且還想的挺周全。
他點了點頭:“郡主說的是,我知道的……”
今日是城中四季閣一年一度的文鬥盛典,文人雅士皆會聚於此處。說是以文會友,不過是想要在文鬥盛典上大放異彩,名震四方。
熱熱鬧鬧的地界,幾個女子欣賞著才子佳作,一人突然說道:“殿下,宛童郡主最愛湊熱鬧,今日怎的沒來?”
“呵!~”一聲嬌柔的冷哼響起,說道:“一個驕奢淫逸,成天只懂舞槍弄棒卻胸無點墨的人,來到這文壇聖地聽不懂一句,那豈不是非常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