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澄清我們的清白
對於那一些傻乎乎向着齊衡逸的師弟們,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說纔好。
他們如今這麼向着齊衡逸,就不害怕最後會被齊衡逸坑死,亦或者是死在了齊衡逸的腳底下。
“二師弟說的對,他們跟師傅無冤無仇的,又怎麼可能會毒害師傅,師弟,之前是師兄關心則亂,誤會了你,我們師兄弟一場,就不要再爭辯了,讓外人看了笑話。”
齊衡逸眼看著偷雞不成蝕把米,在這麼鬧下去,對他也越來越不利,甚至於還有可能將他徹底的暴露出來。
無奈之下,他只好對白衍說起好話來,希望能夠跟白衍和平相處。
“既然師兄已經向我道歉,證明了我的清白,那我就原諒了師兄,以前也是著急,這纔不得已反咬師兄一口,還希望師兄不要介意。”
白衍掃了一眼齊衡逸,立馬就看穿了齊衡逸的心思,知道齊衡逸這是擔心會暴露自己,無奈之下這才向他道歉。
他雖然很想要繼續揭穿齊衡逸,但是轉眼一想,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等師傅醒過來。
因此,他只能被迫的說著違心的話,奉承著齊衡逸。
“不介意,不介意,二師弟,這幾天你受委屈了,為兄這就讓人擺好宴席,給你接風,讓你吃好睡好。”
齊衡逸大笑一聲,直接就揚言要大擺筵席給白衍接風,以此來向眾位師弟們證明白衍的清白。
“不用了,師兄,師弟這幾天有一些累了,想要回去好好休息。”
白衍並不願意跟齊衡逸多相處,同時他也不相信齊衡逸會就此放過他,齊衡逸設下的鴻門宴,他可是一點都不敢去吃的。
因此也就借疲憊這個藉口,帶著我們走進了道觀。
齊衡逸看著我們離開的背影,心裏氣得不行,但是面上卻又不敢露出絲毫。
他對身後的眾位師弟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之後他這才一臉氣呼呼的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白衍,書我們已經拿到了,就不麻煩你照顧我們了,我打算今日就啟程回去。”
剛回到白衍為我們準備好房間,我猶豫再三,這纔看向白衍,說出了心裏的打算。
我們之所以會一直待在道觀裡,就是爲了懷裏的那本書,如今書已經拿到手,我們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而且,我也不是很相信齊衡逸的為人,所以早點離開,早點輕鬆,我實在是不想跟齊衡逸有任何的牽扯。
“蘇晴,能不能在等幾天,我實在放心不下師傅,不如能師傅醒來了,我們在離開。”白衍很想跟我們一起離開,但是他又不放心師傅,想了想這才提議道。
“你這是想要跟我們一起離開?你師傅同意?”
我傻眼般的看著白衍,怎麼都沒有想到,白衍竟然想要跟我們一起離開。
按理說,現在道觀裡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了,白衍就應該留在道觀裡,而且,道觀裡既然有齊衡逸在,白衍就一定不會離開,正因為如此,我這纔會想著自己離開。
“怎麼,你還想要將我給甩開?蘇晴,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著甩開我,不管你走到哪,我都會跟在你身邊。”
白衍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我,朝著我直接就吼了一句。
跟我們相處了這麼久,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跟在我們身邊,自然是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離開,而將他留在這裏。
“玄墨,你看呢?”
我被白衍如此耍賴皮的樣子給逗的不知該說什麼纔好,無奈之下,只好將眼神看向了玄墨,向他尋求幫助。
玄墨還未來得及說話,我突然感覺到自己渾身疼得不行,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勉強站在了原地。
下一秒,我便再也支撐不住,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玄墨一眼便注意到了我的異樣,連忙擔心的看著我。
“小晴,你身上的邪骨是不是又發作了?”白哈尼同樣一臉擔心的看著我,關心道。
只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回答他的話,蜷在一起,希望以此來讓自己舒服一點,見狀,玄墨連忙將我扶著盤坐起來。
“晴兒,配合我,我們先壓制住你身上的邪骨。”
玄墨對我輕輕的說了一聲,然後便盤坐在我的身後,直接給我傳送著真氣,我在玄墨的幫助下,慢慢的開始壓制身上的邪骨。
經過了一番努力,我這才感覺到自己舒服了一些,最起碼渾身不在顫抖,也不在冒冷汗了。
“快吃藥。”
白衍眼看著我舒服了一點,連忙將藥遞到了我的嘴邊,示意我趕緊吃藥,而且,白哈尼也快速的倒來了一杯水,小心的餵我喝了幾口。
直到我不要了,他這才收回了手,之後他們三人便緊張的看著我。
在藥力的作用下,我慢慢的感覺到自己恢復了一些力氣,雖然現在還站不起來,但是最起碼,我感覺不到疼了。
“蘇晴,我看你還是聽我的話,暫時就先住在道觀裡吧,等師傅醒過來,讓師傅在給你看看,多開一點藥,這樣子也可以預防你身上的邪骨再次發作。”
白衍繼續開始勸說我,甚至於他拿我身上的邪骨開始說事,就是爲了希望我能夠留下來。
“不行,如今小晴身體虛弱的不行,這才短短几天,就已經發作了兩次了,我可不相信你師兄,他已經知道了小晴的情況,難保他下一次不會對我們下死手。”突然間,白哈尼直接就反駁道。
如今,他依舊記得,當時是齊衡逸對我下暗手,這才以至於我身上的邪骨發作。
齊衡逸已經清楚了我們的情況,難保下一次不會對我們下死手,正因為如此,他纔不願意讓我繼續留在道觀裡。
“哈尼說的對,如今道觀危險重重,你也看見了,今天好多祁連道觀弟子都不相信你,我不放心將晴兒留在這裏,爲了避免是非,我們還是離開吧。”
這一次,玄墨絲毫沒有遲疑,直接就決定要離開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