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鬧劇
眼看著他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
我當然不可能就此放任,連忙一把拽住他的手臂,焦急的說道。
“白衍平時為人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是道士,怎麼可能會沾染這些色慾,我想這件事情一定另有蹊蹺,咱們還得好好查查再說。”
“我當然也知曉得,只是事實就擺在這裏,具體怎樣還得另查過再說,也不能聽你一個人的片面之言,就把人放了。”
一墨滿臉無奈的說著,他倒也是想不把人抓進局子裡,可事實就是這樣,如果不把人帶走的話,難以服眾。
就在我拉著他,不讓他繼續離開時。
一旁走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這傢伙打扮的倒是人模狗樣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從動漫裡面走出來的執事。
“這位女士還請你不要妨礙警察辦公。”他的胸前還彆着一個名牌,分明是這家酒店的經理。
這傢伙不出現,倒也還好一齣現,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來的正好,我朋友在你們這出的事,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如何負責?”我雙手叉腰,雙目圓瞪,怒斥道。
“一切以景觀辦案為主,如果你朋友沒有任何嫌疑,也沒有任何作案技巧,那麼我們自然會做出相對應的賠償,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來看,你朋友的狀況似乎不太樂觀。”
經理笑眯眯地說著,甚至還不忘記開口提醒我。
“我反而覺得這種時候,你應該考慮如何讓你朋友在監獄裏邊過得更舒服一些,而不是在我這要武楊威插科打諢。”
這位經理表現出寵辱不驚的模樣,彷彿一切事情都已經板上釘釘了。
我滿臉憤怒的看著這位經理,這時候一墨突然冷聲說道。
“警察辦案還輪不到你們來這裏評斷是非,所有人都趕緊離開現場,不要再繼續在這這裏,否則的話,一切當嫌疑人處置都給我進局子裡。”
一墨說完之後還用警告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不多時,在他身邊走過來一個年紀稍長的中年警官。
“怎麼在這裏耽誤這麼長時間?”這位景官應該比一墨的警銜更大一些。
直見此人,腰板挺的筆直,雙目不圓瞪,反而有著一種莫名的威嚴。
這種氣質只有常年身居高位才能夠養成的。
我倒是想要開口繼續理論幾分,然而下一秒,玄墨卻直接抓住了我的手,制止我繼續開口說明。
“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一墨是在故意警告你不要再繼續擾亂秩序了,否則的話,就算是他也不好處致。”
玄墨透過傳音入耳的方式來提醒我,這倒是讓我不敢再繼續說話了。
我也知道今日之事是我有點胡攪蠻纏,可以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衍不管呀。
事後,就在我還在事務所謂此感到焦頭爛額時。
一墨哀聲嘆氣地來到了事務所裡面。
我一看到他就感到內心煩躁,如果不是這傢伙的話,白衍也不至於不分青紅皁白就關進去了。
“你倒也不必跟我吹鬍子瞪眼的,那家夜總會老闆的來頭不小,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上層,看到那天的警官了嗎?他可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哪敢放肆啊。”
一墨有些無奈地坐到了椅子上。
他看我沉默不嚴,一直都沒有理睬他,又繼續開口說道。
“那天的確是你太過於著急了,白衍只不過是帶回去被調查而已,又不是直接判了死刑。”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著如何跟我繼續開口。
緩了一會兒之後,這才無奈的繼續說道。
“白衍現在只不過是收留檢視而已,如果你真心想要幫他洗脫罪名的話,那就協助我們調查更詳細的線索,找到他不在場的證明,或者是他沒有任何犯罪的證明,如此這傢伙也能夠好好地回到事務所裡面了。”
一墨但話語是有道理的,我也知想這人肯定不會矇騙於我。
“可是我們要如何調查?”我嘴唇緊緊抿著深情,無奈的說道。
“所有人都知道那家夜總會有問題,只不過沒有證據,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暗中潛入那夜總會當中,去調查這件事情。”
一墨笑嘻嘻的說著,我倒是想要同意,只是還沒到我張嘴呢,玄墨那邊便直接拍案而起。
“她一個女流之輩,如何能去得了夜總會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這件事情我不同意。”玄墨面色陰沉地說道。
他突然反應這麼大,反而是把我嚇了一跳。
“玄墨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他好歹也是咱們的同伴。”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完全不相信此人竟是如此冷漠之人,那白衍平時對他極好。
雖然平時也有吵鬧,但是更多的則是互相扶持,就算是在危難當中白衍,口口聲聲說是不管,我們也絕沒有離開過,反而是和我們共同進退,以身犯險。
然而,他此時深陷危機,可玄墨竟然說出如此冷漠之言,讓我心生膽寒。
若有朝一日,我也深陷困苦當中,他是否也會如此冷漠,如此不盡人情,放任他的生死,而不管不顧呢?
“你身上邪骨未除,去那地方會影響修為。”玄墨斬釘截鐵的說著。
“白衍曾經也算是爲了我出生入死,如今我竟然只是因為區區修為,而放任他不管不顧,此等言論,當真是可笑。”我梗著脖子反駁,我們兩個人也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爭吵當中。
我這不分青紅皁白的言論,也的確是把玄墨氣的不清。
“好你的確是一個慷慨大方的君子,只有我是一個小人,可以了吧?既然如此,那就你自己一個人去就吧,我絕對不會冒然出手。”
玄墨說完之後,直接一甩袖子,重新回到了鐲子裡面,任憑我再怎麼呼喊,就是不給任何迴應。
我也知道恐怕今日我又把他給氣著了。
但是,白衍但事情也是非同小可,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任他不管不顧,於是也就只能印著頭皮轉頭看向一墨。
“那傢伙的脾氣就是這樣,不用管他,反正這件事情我是非方不可,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我耐著性子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