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景山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今天的天氣不錯，我們出去走走吧！”席幼晴突然轉了話題。

    文景山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些日子，席幼晴不是在帶兵打仗，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看書，他想盡辦法，想要把人帶出去，都失敗了！

    今天她居然主動說要出去？太陽是從西面出來了嗎？

    “你不是說外面關於我的流言蜚語很多嗎？我出去看看，有沒有新鮮的，也好做成話本，掙點銀子！”席幼晴笑道。

    “掙銀子？”

    “對啊，這裏又沒有版權一說，能利用幹嘛不利用？”

    “什麼是版權？”

    “沒什麼，快走吧！”

    席幼晴拉著文景山在城中閒逛，因為在打仗的緣故，城中做生意的百姓也少了很多，若不是因為城外還有古瀾大軍，城中的有錢人，應該就拖家帶口的離開了！

    雖然沒有以前熱鬧，但是席幼晴看得格外認真……

    “你在打什麼主意？”文景山問道。

    “文景山，在漠北做什麼買賣才能一本萬利？”

    “殺人！”文景山回答的倒是乾淨利落。

    當然，他得到了席幼晴的一記白眼！

    “這天下哪有一本萬利的買賣？更何況是這荒蕪的漠北。”文景山隨手指了指一家攤位上的虎牙製品，“這種東西，對於漠北人來說常見，對於中原人來說不實用，買這東西頂多做個裝飾，而且重複購買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生意能好纔怪呢！”

    “那你覺得，什麼生意能好一些？”席幼晴繼續問道。

    “獸皮還有可取之處，還有就是漠北的人！”

    “怎麼說？”

    “獸皮不用多說，中原有錢有權的人都喜歡用獸皮做的大氅，保暖又有光澤度，至於人嘛……”文景山的眼睛滿是精明。

    “漠北的人體力上一般都比中原人好，而且漠北人的確要比中原人更講究原則和底線，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將他們系統化，他們的價值要遠超珠寶黃金。”席幼晴引導著，“怎麼樣，文家有沒有興趣？”

    “師傅！”文景山有些無奈的看著席幼晴，“你這如意算盤這麼快就打在了徒兒身上，真的好嗎？”

    “你看看你這是什麼表情？”席幼晴勾著文景山的脖子，“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文家的生意已經遇到了瓶頸，你有心擴張，卻沒有方向，我這不是給了你一個新的思路嗎？”

    “思路？”他看上去很像傻瓜嗎？“師傅，你這好像是在給漠北提供思路，不，是後路！”

    經過戰爭和洗牌之後的漠北，勢必要倒退十年，這對於本來就不富裕的漠北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席幼晴這爛攤子還沒有收拾完呢，就已經開始為漠北謀求發現了。

    她是漠北公主的這件事情，也不需要證據了，這分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這就是你沒有良心了。”席幼晴說道，“文家鹽產業，難道你沒有盈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