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找個男人雙修
這幾個男人一招供,白卿卿的臉上瞬間褪進血色,甚至往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暖溪!
活像是看怪物一樣。
不!不可能的!
白暖溪的養父母只是在家裏種地放牛的!白暖溪本人差點連上學的錢都拿不出來,怎麼可能查得出這幾個男人的背景?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虛掩著的房門忽然被推開。
門外涌進了一批白卿卿事先安排的記者。
“白總,白太太,聽說今天是歡迎你們親生女兒回家,接風洗塵的日子,怎麼白小姐還沒有下去呢?是出了什麼事嗎?”
白父和白母剛纔也被白暖溪露的那一手給直接鎮住了,這會兒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是臉色煞白的白卿卿首先反應了過來,憤怒道:“這是我們白家的事情!沒有記者招待會!你們闖上來做什麼?滾!都滾出去!”
白暖溪睨了那個為首的記者,忽然冷笑:“我看你事業宮暗淡,估計最近得罪了領導,要被炒魷魚了吧?今天,白卿卿收買幾個男人闖我閨房,有意敗壞我的名聲,卻被我揍得鼻青臉腫,不知道這個訊息,夠不夠你在領導跟前死而復生?”
那個男人為首的記者本來就是白卿卿收買來的,想要拍下白暖溪的醜事!
不過白卿卿還沒有給他打錢!
聽到白暖溪這話,他當即雙眸一亮!
這白卿卿的預謀不成功,說好的錢肯定也飛了!他倒不如如實報道,還能保住自己的工作!
那個記者被白暖溪三言兩語就說動了心思,當即不斷拍攝起來,還發出了刁鑽的問題:“白小姐,你本來就是鳩佔鵲巢,如今真鳳凰回來了,你這隻野雞不做低附小討好正主,竟然還敢買通下三濫的人來謀害真千金?白總和白夫人會如何處置這事兒呢?”
“白總,白夫人,如今你們親生女兒回來了,你們不打算將這麼惡毒的養女送走嗎?”
白夫人被逼到了前面,正要敷衍過去,白暖溪卻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緊不慢道:“對祖師爺說大話,是有損功德的,你剛纔說過什麼,希望你記得。”
這話說得不輕不重,卻讓白太太心肝都直髮顫。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白卿卿卻忽然兩眼一黑,直接生生暈死了過去。
到底是養了二十年的女兒,見白卿卿竟然嚇得暈死了過去,白父和白母震怒,當即將這些記者趕了出去,又手忙腳亂地將白卿卿送到醫院。
那三個男人也趁亂偷跑了。
一時間,諾大的房間突然空落了下來。
白暖溪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她很不舒服。
若是沒有猜錯,應該是白卿卿之前給原主下的藥開始奇效了。
白卿卿心思歹毒,用的是烈性藥。
本來按照她的道行,默唸一個心法遍可以完全將這藥性壓下去的。
然而,白暖溪發現自己的魂跟這具身子還沒有融合徹底,心法運用起來,阻礙重重。
白暖溪只覺得呼吸越來越緊促,渾身發燙發熱。
堂堂九天玄門門主,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不行,她必須找個男人雙修,要不然這藥性徹底讓她失去神智的話,將不堪設想。
白暖溪狼狽地開啟了房門,卻正好看到走廊盡頭,有幾個黑衣保鏢正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緩緩經過。
白暖溪是開過天眼的,視力比一般人好得多,遠遠看去,便將那男人的容貌盡收眼底。
眉如遠山,眸如深潭,高挺的鼻樑,菲薄的唇瓣,一張臉簡直如同鬼斧神工雕鑿出來的一般,完美!
誰能想到大夏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其實是個顏控呢?
而且,遠遠看去,那男人的頭頂隱隱有一股屬於帝王之氣的紫氣籠罩著他,這種一般都是上輩子有大功德的人,對於她們這種修行之人來說,簡直太友好了!
就他了!
白暖溪提步,迅速走了過去。
她靠近了那男人,那幾個保鏢當即上前,冷著臉道:“這位小姐——”
話音未落,剛纔在路上就已經咬破手指憑空畫出符咒的白暖溪已經出手迅疾,在那四個保鏢的額頭都點了一下。
那四個保鏢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動作。
輪椅上的顧司景從來沒有見過這般路數,眸色瞬間冰冷下來,抬起眼落在了白暖溪的臉上。
這位白小姐的資料,在他來參加這個宴會之前已經遞到了他的桌面上。
所以顧司景認得他。
他正要開口,白暖溪卻已經迫不及待,一抬手,直接簡單粗暴地敲暈了他,然後順勢將他拽進了旁邊的客房中。
將顧司景直接扔在了床上,靠的近了,白暖溪更加驚愕了。
這男人身上的紫龍之氣實在太強了!
很有可能,不需要雙修也能幫助她執行心法。
白暖溪也不想當個色狼,急忙盤腿坐下,然後將手放到男人的手上,開始默唸心法。
那男人的紫龍之氣果然有用,不過還是見效甚微。
白暖溪覺得還需要跟男人更進一步,也許就能壓制了。
她當即俯下身,在男人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
然而,讓白暖溪想不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顧司景竟然緩緩睜開了雙眸。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瞬間陷入了極致的尷尬之中。
白暖溪也斷然想不到顧司景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素來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門主大人一張清冷驚豔的臉上也忍不住浮起了一抹羞窘來。
這畢竟是在行偷香竊玉之事——
她理虧。
白暖溪咳咳了兩聲,一臉誠懇地看著顧司景,道:“先生,我要說我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你信嗎?”
顧司景目光清冷地落在白暖溪的臉上,眼底非但沒有憤怒,反而多了一縷詫異,這不是那個被白家從鄉下找回來給他做未婚妻的白暖溪麼,她怎麼會在這裏?
“這位小姐,我從小就揹負著克妻的名聲,但凡碰過我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的,不是死了,就是殘了,我勸你莫要被美色衝昏頭腦,置自己的性命於不顧。”顧司景聲音沉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