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告白被拒絕
劉科曼劍晨醫生,“陳醫生剛剛那兩個人呢?”
“走了!你問他們幹嘛?”
陳醫生看著她這副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畢竟他也是從這個年紀走過來的。
“你別想了,人家是有女朋友的,而且人家對女朋友一片痴心。”
劉科曼臉上三個慌亂,不過一會兒後又恢復平靜,“問題不大,畢竟大家公平競爭。”
說了之後轉身就進了研究室。
她得把今天的任務做完,然後去找陳清寒,只要她都在陳清寒的面前刷些存在感,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愛意,到時候他就一定會接受自己的,她深信,畢竟自己也不差。
陳醫生看到她這個樣子,搖搖頭。
下午,下班高峰期。
劉科曼已經把手裏的事情做完,她打車來到國醫館門口,打算和陳清寒來一個巧遇。
而她運氣也好,正當她來到國醫館門口時,陳清寒正從裡面出來。
陳科曼趕緊走到陳清寒的前面,攔住陳清寒,“你好,陳醫生,請問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陳清寒看著突然出現的女人,他有些懵,這人是誰?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一開口就要他幫忙?
不過他是一個紳士,問不出這麼沒品的問題。
於是他展開微笑,“小姐,那我能幫你什麼?”
“我身體不太好,所以我想找你幫我檢查檢查,我去其他地方檢查,可我信不過他們,只能請你幫忙。”
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找自己,不過這是人家的隱私。
陳清寒也沒有開口問,只是點頭說好。
他又把趙科曼帶到國醫館,給他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
一兩個小時過後。
陳清寒拿著他的檢查報告出來,一邊看一邊說,“劉小姐,你的檢查報告出來了,上面顯示你沒有什麼問題。”
劉科曼拿著檢查報告點頭。
“好,那謝謝陳醫生。”
說了之後就離開。
第2天她直接從研究室請了半天的假,直接來國醫館,去實驗室找陳清寒。
而陳清寒那時候正在做自己的實驗,雖然過程中他不喜歡別人打擾自己,所以劉坤曼進去時,陳清寒並不知道。
陳清寒一邊檢視實驗進度,一邊填寫實驗資料,又觀看時間,看需要加入什麼藥物到反應器。
劉科曼見陳清寒忙不過來,上前去幫忙。
陳清寒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對他道了一聲謝。
就這一個上午,劉科曼就在陳清寒的實驗室幫忙,在陳清寒下班之後他又跟著陳清寒去到了她家。
陳清寒原本想拒絕的,可一想到他幫了自己幾次忙,之後又覺得請他吃一頓飯吧。
便答應她一起回家。
原本他想直接帶著劉科曼到外面吃的,可劉科曼說在外面吃的不乾淨,還不如回去自己做。
陳清寒扭不過他,只能隨意。
趙克曼見陳清寒答應,便在心裏為自己加油,一定要好好做出一頓飯來,讓她見識自己的賢惠,這樣說不定更容易的接受自己。
除了那天的事之外,劉科曼一有時間就來陳清寒的面前刷好感。
陳清寒幾乎每天都會看到她,看到他的時候也只是在心裏面感慨,她都不用上班的嗎?
我們每天都有時間過來。
除此之外他並沒有多想,在他心裏當下重之之重的就是研究藥物。
只有研製出新的藥物賣出去之後,才能夠又拿到資金。
所以劉科曼的這些行為在那看來就是一些迷惑。
根本就沒有往劉科曼向他示好的這一方面想。
近段時間劉科曼很窩火。
“怎麼回事?我對他那麼好,為什麼他一次都沒來找我。”
劉科曼旁邊的一個同事說,“可能他還不知道吧,只是拿你當普通朋友,你如果真的想追他的話,那就直接挑明瞭說,讓他知道你的心意。”
近段時間劉科慢的是他們是知道的。
大家也沒說什麼,畢竟陳清寒的女朋友在床上躺著又醒不過來。
相當於陳清寒單身。
劉科曼仔細想同事說的話,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於是今天他又努力的做自己手裏的事,一到下班又朝著國醫館趕去。
今天又趕巧,當她趕到國醫館門口的時候,陳清寒正從裡面出來。
劉科曼走上前去打招呼,“陳清寒。”
陳清寒聽到有人喊自己他抬頭一看原來是劉科曼,近段時間劉科曼經常來幫他忙,一來二去他們兩個人也有些相熟。
他向對方問好,“你好,劉科曼,今天怎麼有空跑到這邊來?”
劉科曼很認真的看著陳清寒,“我是等來找你的,我有事跟你說。”
陳清寒點頭,“好,那咱們邊走邊說。”
紐劉科曼跟在陳清寒的旁邊,“你對我是什麼想法?”
陳清寒疑惑什麼意思?什麼叫對他有想法,他對她沒想法呀。
難道是自己哪一次的行為讓他覺得自己對她有想法不行,他必須得解釋。
“沒呀,我就拿你當朋友,我對你沒想法呀,你別多想。”
劉科曼火了,神他媽的朋友。
她停頓了腳步,“我們來你當朋友,我想追你,你知道嗎?我這麼多天以來天天在你面前混眼熟,幫你做事,還做飯給你吃,我是想追你,你感受出來了嗎?”
陳清寒意外,啥?
沒有想到這麼多天來,她幫自己竟然是因為他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已經有方芷柔了,這種牽扯不清的事他不會幹,於是他當即拒絕。
“很抱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之前沒有理解到你的意思,抱歉打擾你眾多時間,以後咱們就不聯絡了。”
牛科曼沒有想到陳清寒就直接拒絕他,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她不甘心,自己已經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就這樣放棄是不可能的。
她望著陳清寒的眼睛,“是不是因為你的女朋友,因為你的女朋友,所以你不肯接受我,你覺得這樣是背叛她。”
陳清寒沉默。
她的沉默在牛科曼看來就是一種預設,“你能不能不要守在他她的身邊,她以後都不一定能醒過來,你就這樣守著他打算過一輩子嗎?你就不能看看你周圍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