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必須服輸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和你的師父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本事沒學到家,自欺欺人的把戲倒是玩得挺溜。”李不凡無情的抨擊道。
廖景煥已經伸手將扎入木地板中的銀針拔出,舉在手中高聲說道:“銀針完好無損!”
這話似乎是抽乾了小江圭吾最後的力氣,導致他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麼會是這樣……人的力量怎麼可能讓銀針穿透這麼厚的木板……”小江圭吾雙目無神,喃喃自語,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嚇傻了的白痴。
“小江圭吾,你輸了。”李不凡低頭看著他,面色冷漠。
小江圭吾似乎沒聽見李不凡的話,依舊沉浸在一種痛苦卻又無可奈何的狀態中。
信心滿滿來東海的時候,他可是帶著必勝決心的,只要能贏了東海鍼灸研究協會的常委,也就是前五名醫館的當家人,他必能在華夏和東瀛一舉揚名。
要知道,除了華夏的首都外,東海市的中醫鍼灸水平是最高的。
擊敗了東海市的鍼灸高手後,他就可以去挑戰京北的鍼灸高手了。
然而現在,一切都破滅了,自己竟然敗給了一個年齡還沒自己大,名不見經傳的小子!
這時,東海鍼灸研究協會的會長廖景煥說話了:“小江圭吾,你在今天的比試中弄虛作假,我有理由懷疑你前兩天的比試也有問題。”
“我覺得廖老說的有道理,這小鬼子八成在與寧老等人的比試中也耍了花招!”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種無恥之徒,弄虛作假的手段,肯定不會只用一兩次。”
聽到此起彼伏的質疑聲,小江圭吾就像是受傷的野貓,立馬炸毛:“你們別胡說八道,之前的比試,我沒有弄虛作假,我是靠的真本事!”
“切,你說靠真本事就是靠真本事?有本事當著李不凡同學的麵,再和寧老他們比試一次!”有人立馬提議。
“對,真金不怕火煉,有種就再比一次,有李不凡同學的這雙火眼金睛在,你那些小伎倆將無所遁形!”
眾人紛紛附和。
小江圭吾一張嘴哪裏說得過這麼多人,在眾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攻擊下,臉都氣綠了。
李不凡當然也要補上一刀:“既然大家都不相信你,你要是不再比一次的話,之前的比試結果就不能作數了。”
小江圭吾面色黑得可怕,現在的他,絲毫不懷疑李不凡有看穿他那些精妙把戲的能力。
如果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比試,除了更加丟臉之外,不會有其他的結果。
“不作數就不作數,反正在之前的比試中,我都是憑真本事贏的!”小江圭吾現在只能是死鴨子嘴硬。
他的這話,此地無銀三百兩,等於是變相承認了之前的比試中有貓膩。
“小江圭吾,你現在怎麼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啊?老實說,我真的不一定能夠看穿你是如何作弊的。”李不凡調侃道。
這話讓一旁的蘇鈺潔臉上忍不住露出莞爾的表情,這已經是她今天第二次臉上露出微笑了。
“無所謂了,一切都無所謂了。”小江圭吾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
接著,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一幕出現了。
小江圭吾面對眾人,九十度鞠躬,口中同時說出三個字:“對不起!”
東瀛人的習慣性道歉,果然是名不虛傳。
道歉之後,小江圭吾看向他帶來的人,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我們走!”
李不凡一個閃身,攔在小江圭吾身前:“輸了道個歉就想走,哪有這麼容易!”
“你想幹嘛?”小江圭吾目光陰冷的盯著他。
講真的,如果這裏是他小江圭吾的地盤,對於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小子,他早就讓手下開揍了。
但是他現在只能忍著,畢竟現在他可謂是犯了眾怒,要是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對李不凡動手,最終被胖揍的只會是他們。
“鄭老,褚老,我想你們和小江圭吾的比試,應該是有彩頭的對吧?”李不凡問道。
鄭陽德回道:“是的,小江圭吾如果贏了老褚再最後贏了廖會長,我們就得在環球中醫藥上發表聯合聲明,華夏鍼灸的真正傳承在東瀛。”
“而如果小江圭吾沒有贏廖會長,那麼他就必須在環球中醫藥上發表道歉申明,並且代表曲直瀨流派承認東瀛漢方醫源自於華夏中醫,是華夏中醫的一個分支。”
鄭陽德的話剛說完,小江圭吾就不耐煩的叫道:“我回去之後,當然會發表聲明!”
“經過剛纔的事情,我不相信你的人品,也不相信你的口頭承諾。”李不凡說著看向眾人,“你們信嗎?”
“不信!”眾人異口同聲的回道。
“你想怎樣?”小江圭吾雙拳緊握,就像是一個被搶了玩具的孩子。
“將你的宣告寫下來吧,簽字畫押,我們會幫你發表。”李不凡淡淡說道。
“士可殺不可辱!”小江圭吾低吼。
李不凡恥笑:“一個弄虛作假的東西,也配稱自己是士?”
“滾開!”小江圭吾伸手欲將李不凡推開。
李不凡躲開他的手,同時右手揮出。
啪!
一聲脆響,小江圭吾的半邊臉頰浮腫起來。
“你竟然敢打我?”小江圭吾伸手捂著臉頰,就像是受傷而失去理智的孤狼,“給我弄死他!!”
小江圭吾的三名隨從,也是他的三名保鏢。
隨從動了,李不凡也動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僅大大出乎小江圭吾的預料,也出乎眾人的預料。
李不凡三拳兩腳就將小江圭吾的三名隨從放倒在地。
是的,三拳兩腳,就好像對付的不是三個大活人,而是三隻小野貓。
“我再問你一遍,寫還是不寫?”李不凡此刻的話語,充滿了強大的威懾力。
小江圭吾雖然被李不凡的戰鬥力嚇到了,但還是嘴硬道:“不寫!”
李不凡冷笑一下,右手閃電般探出,在小江圭吾的脖頸某處紮了一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小江圭吾摸了摸脖子,感覺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