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到暹羅
聽起來好像很刺激的樣子,很有特工範,不過李不凡略微一思索,還是有些苦臉。
暹羅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要把揚州鼎給找出來,恐怕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這個任務有時限嗎?”李不凡可不想一直在暹羅國耗著。
“沒有時限,直到任務完成為止。任務完不成,你也不用回來了。”林茵完全是一副上級對下級的語氣。
李不凡心中深不以為然,暗道:切,腿長在我身上,我要回來你還能攔得住我?
林茵瞥了他一眼,不滿道:“怎麼,你好像很畏難的樣子。別忘了你剛纔答應過我什麼!”
說著,林茵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很多時候,要懂得用這個,我希望聽見你的好訊息。”
林茵時間掐得很準,到達機場後,等候了十多分鐘就開始登機。
在登機前,林茵給了李不凡一萬泰銖和一個很小的東西。
“這一萬泰銖應該足夠你找到線人了,還有這個是龍盾局最新研製的同聲傳譯耳麥,你將它放入耳朵中,就能夠聽懂暹羅語。”
李不凡接過放在掌心中端詳起來,這東西差不多隻有小指甲蓋的三分之一大小,做工十分精細。
“這東西不會沒電吧?”
“不會,這個耳麥靠人體溫度轉化為電能驅動,只要你還活在,它就不會沒電。”
這話說的,怎麼就這麼不中聽呢。
在分別之前,李不凡本想和林茵來個擁抱,不過很可惜的是沒能得逞。
大概三個小時後,李不凡出現在了曼谷的素旺那普機場。
剛走出機場,他手腕上的手錶振動了一下,然後就聽見塞進耳朵裡的微型耳麥傳出林茵的聲音:“龍盾剛收到一條秘密資訊,揚州鼎依舊在暹羅國,而且與當地的黑幫有關係,你可以以此為突破口。”
李不凡說道:“能從本地黑幫裡打探訊息就簡單多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混入暹羅黑幫?”
“不用,龍盾在暹羅的黑幫組織中有一個線人,我會將他的具體情況和居住地址發給你,你可以去找他,接下來的事情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林茵的話說完,李不凡手腕上的手錶顯示屏上,出現了一條滾動的資訊。
資訊過後,是一個男人的頭像,長相有些猥瑣,他就是林茵所說的線人。
將資訊記入腦海中,李不凡從機場的旅客出口走了出來。
不做停留,打了一輛出租,直接去找那個線人。
司機是暹羅人,聽不懂漢語,李不凡只得使用手機的翻譯軟體翻譯給他看。
當看見手機螢幕上顯示“去鬼樓街區”這幾個字的時候,司機用異樣的眼光看了看他,並沒有說什麼,讓他上車。
李不凡雖然注意到了司機表情的變化,但是不明白這鬼樓街區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心中有疑問,再加上言語不通,最好的方法莫過於網路上查一下。
曼谷鬼樓街區的名字確實大有來歷,那裏被稱做沒有聲音的街區。
據說那裏有一座鬼樓,不過那裏並沒有什麼鬼。相反,那裏是流氓的天堂,良人的地獄,那裏是曼谷犯罪率最高的地方。
司機之所以用異樣的眼光看李不凡,是懷疑這個人要不是瘋子,就是個流氓。
但看李不凡的裝束,怎麼都不像流氓,所以司機感到難以理解,因為平常人是不敢去那裏的。
鬼樓是由亞州金融危機造成的,當時的金融風暴,導致了五百個高層級建築專案瞬間崩潰終止。
遺留到現在,便成爲了無人居住的廢墟。
那個充滿了鋼筋水泥的大街上,沒有舒適的花園洋房,更沒有像任何一個大城市般熱鬧的商業街區,有的只是死寂沉沉的恐怖摩天大樓。
除了摩天大樓外,就是眾多的貧民窟。
到達目的地,李不凡付費下車。
放眼望去,這個地方並像想象中的那麼荒涼,相反看上去還十分的熱鬧。
其實司機只將他送到了貧民窟,並沒有將他送到鬼樓,司機可不敢進去。
李不凡信步走了進去,看著身邊穿著破爛的婦女和小孩,心中很不是滋味,感覺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
那些蹲坐在牆角的婦女和小孩,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因為李不凡穿得實在是太好,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一般富人是根本不會來這裏的,除非發了瘋。
李不凡有些如芒在背,早知道就不要穿這麼好了,這種被幾十雙眼睛盯著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腳步不停,徑直往裏走,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在看了李不凡一會兒後,便對他沒什麼興趣了。
不多時,一個青年向李不凡跑了過來。
他跑得好像很急,如果李不凡不動作,百分百會被他撞上。
青年以為他即將撞到目標,並順手摸走目標錢包的時候,目標卻似一條泥鰍從他的身前滑過去,與他擦身而過。
結局有點慘,青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沒能控制好自己,撲倒在地,痛哼起來。
他的這一反應帶來的結果是:幾個流氓從小巷中衝了出來,手裏提著傢伙,惡狠狠地將李不凡圍住。
一個左耳戴著大銀耳環的青年斜眼看著李不凡,拍著手中的鋼管,嘴裏用泰語罵著粗話,透過耳中的耳麥,李不凡很清楚他在罵什麼。
李不凡何時被這種不入流的痞子罵過,瞬間被激怒,體內靈力運轉,如狂海怒濤般洶涌而出。
最後的結果是很明顯的,沒有一個人能站立起來。
連那些站在遠處觀望,準備撈點好處的傢伙也裝作路過,繼續扮演著吃瓜群眾的角色。
李不凡看著倒在地上痛哼的痞子們,拍了拍雙手,踏步繼續往前,尋找那個住在鬼樓街區,所謂的線人。
……
此時,在一個有些破舊的街道上,二十多個穿得流裏流氣的青年分成兩個佇列,似乎是在交談著什麼。
“阿普,老規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個脖子上戴著一根金項鍊,留著寸頭,長得有些抽象的青年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