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皇甫銘
真的是麻煩啊!
穆檸歌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
趕快回家。
那個傢伙。
絕對會找茬的。
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穆檸歌就衝入停車場,開著自己的小車車飛一般的就離開了學校。
學校門口。
那個男人靠在門口。
看著飛馳而去的車子。
臉上露出了病態的笑容:“真的談戀愛了。”
“你是我的。”
“怎麼可以成為其他男人的女朋友呢!?”
這男人也開上了自己的車子。
一路橫衝直撞的朝著顧羽的店裏跑去。
家裏。
顧羽還正在給幾個老爺子安排午餐。
第一碗。
紅薯麪條。
看到顧羽端上來的麪條以後,王長安幾個人又是懷念,又是皺眉。
王長安默默的看了一眼顧羽:“小羽,你禮貌麼你……”
“哈哈,放心我這個是特殊改良的,和你們吃到的不一樣,放心吃,不會有燒心燒胃的。”
真的假的。
紅薯麵還能做出花來!?
王長安有些不解。
說實話。
他真的不太想吃。
不是覺得不好。
而是吃出陰影了。
不過。
顧羽都如此說了。
他還是打算捧個場。
畢竟。
顧羽也是費工夫做出來的。
觸感。
就讓他有些不可思議。
“你這麵!”
老爺子還沒來得及感嘆。
穆檸歌就開著車子衝到了門口,然後下車衝入餐廳,拉著顧羽認真的檢查了一遍:“還好,還好沒事兒!”
咋了!?
顧羽撓了撓頭。
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這麼緊張!?
“沒有人來找你吧!?”
穆檸歌焦急的詢問。
“沒有。”
顧羽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輕笑著安慰了一聲:“沒關係,來了也不怕!”
“誰呀!”
“穆家的小閨女。”
王長安唆了一口麵,容光煥發。
“啊,是王爺爺呀,您也來了!”穆檸歌連忙打招呼:“王爺爺,是皇甫家的那個小子!”
哦!
是那個小子啊!
王長安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麵:“那傢伙不是去國外了,腦袋有點問題,去治療了麼!”
“對啊!”
“回來了。”
“回來就去學校找我了,不過,目標是顧羽1”
穆檸歌有些擔憂:“這傢伙怎麼不去死呢,偏執狂,還是病嬌,家裏人還不管。”
這的確是很麻煩。
這種精神加心裏疾病。
真的不好說。
轟!!
王老爺子剛想說什麼。
一陣狂暴的油門聲以後,一臺戰損版的跑車就衝了上來,保險槓都已經掉了,引擎蓋也陷下去了。
這是什麼個鬼!?
好好一臺車。
怎麼能開成這樣的呢!?
看著車輪卡著的玉米杆。
顧羽撓了撓頭:“這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他是不是有病!”
不是有病。
而是有大病啊!
穆檸歌急躁的拉住了顧羽的手:“我們走,不要理他!”
“那怎麼行。”
“這裏有我的客人呢!”
顧安挑了挑眉。
蕭子墨兩個人也跑了出來:“我去,這不是皇甫家的那個誰麼,怎麼從國外回來了!?”
蕭子墨也認識整個男生:“師父,他叫皇甫銘,腦袋有問題!”
哈哈。
看出來了。
顧羽走了出去,看著撞得頭破血流的傢伙,皺了皺眉:“有什麼事兒麼!?”
“就是來看看,搶走我心愛東西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皇甫銘臉上兩行血跡還在淌血。
這麼一笑。
露出一口白的發光的牙齒,格外的滲人,就好似絕境的獨狼一般。
“搶走你心愛的東西!?”
顧羽扶額哈哈大笑:“你可真的是有大病啊,愛情這種東西強求不來,人也從來不是屬於睡得,你有神資格,說是屬於你的東西,你,算什麼個東西!?”
顧羽可不會慣著這個傢伙。
他直接就走到了臺階上。
深吸了口氣。
忍住想要揍他的衝動,指了指山坡:“回去吧,你不是小孩了,所做的一切都是需要承擔責任的,就此離開,相安無事,否則,你家也保不住你。”
顧羽笑眯眯的看著。
目光很冷。
他覺得。
眼前這個人活著就是一個禍害。
直接殺了。
是最省事兒的。
可。
他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想雙手染血。
不想招惹麻煩。
“哈哈!”
“穆檸歌,你覺得,他能保護得了你麼!?”
說實話。
皇甫銘很失望。
他覺得。
顧羽沒有資格和他比較。
也沒有資格能夠擁有穆檸歌。
穆檸歌生來就是屬於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也只能為他而活,成為她的所有物。
最好。
能夠一直都呆在他的視線。
不會反抗。
不會說話。
只需要柔情似水的看著他就行了。
皇甫銘的目光很危險。
有種病態的癲狂。
顧羽覺得他的神經疾病已經深入骨髓。
沒有拯救的可能了。
他已經病態到。
得不到就毀掉。
不。
應該是說。
得到了也要毀掉。
他看中的是穆檸歌的這副皮囊。
而不是她這個人。
他的目光。
給顧羽的感覺是。
得到了。
就將你做成只屬於我的東西。
這種癲狂的眼神,真的很嚇人。
讓穆檸歌下意識的就躲進了顧羽的懷裏。
而蕭子墨兩個人也如同炸毛了一般,直接就擋在了前邊。
蕭子墨冷哼了一聲:“皇甫銘,你過分了,離開華夏此事就算結束了!”
皇甫家勢力的確很強。
可是真正的蕭家絕對不虛他。
更何況。
這裏還有南宮,以及百里家。
三大家族,足以將皇甫家給捏死。
所以。
蕭子墨跟張儒根本就不帶怕他的。
“皇甫銘,他回來了?!”
南宮月身穿夜蘭的cos走了出來:“我記得,皇甫家的小子對我說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南宮月對於皇甫銘印象也挺深的。
因為蕭子墨高中時期。
還和他在一所學校過。
那個時候。
才高中的皇甫銘就已經開始犯病了,似乎對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有病態的偏執跟佔有慾,曾經當著無數人的麵說:“要佔有她,讓她乖乖成為他的所有物。”
那個時候。
蕭子墨還為此與之幹了一架。
拉都拉不開的那種。
也沒人願意拉。
蕭鴻沒人願意得罪。
最後還是皇甫銘的父親來賠禮道歉,然後轉學了這風波纔算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