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巫醫出現
走在街上,鳳清影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往哪裏去?此時時間尚早,街上的商販走卒也都纔開始擺攤。
“掌櫃的,來碗餛飩吧。”
心裏亂糟糟的,鳳清影也懶得回去,猶豫著要不要真的去三皇子府上找找線索。
“哎,好嘞,客官您稍等!”
掌櫃的吆喝一聲,他這的攤位開的早,坐著了不少的客人。
等待的時候,鳳清影喜歡觀察周圍的人。這會正看著呢,一個熟悉的背影就闖進了她的視線裡。
來不及多想,生怕那個身影消失,鳳清影直接追了出去。
“哎,客人,你的餛飩!”
掌櫃的一回頭就看到鳳清影飛奔而去的身影,不由得大聲喊到。
也就是這麼一聲,鳳清影一回頭,再轉過去的時候,人群裡已經沒了巫醫的身影。
“難不成,剛纔是我累的出幻覺了?”
鳳清影有些不適的搖搖頭,許久未曾熬夜了,這突然一夜未睡,當真是頭疼欲裂,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然而正當鳳清影往回走的時候,卻意外聽到了幾個家丁打扮的人在議論。
“說實話,這些天我都不敢晚上出門了。”
“誰說不是呢,那些個主子仗著權勢,什麼都不怕,可這萬一真出了事,還不是拿咱們這些人不頂罪?”
“哎,你那主子叫什麼不怕事呀?至少他沒大半夜的帶你們出來抓賊!我那個主子也不知得了什麼失心瘋,就昨天夜裏還要出來抓賊呢!”
聽著這些人編排主人家,鳳清影一時間不知道應不應該聽下去,可又惦記著他們口中的賊人,也只能耐著心再聽一會。
這幾個人也沒讓鳳清影失望,很快就說到了那賊人的身上。
“所以你昨天晚上抓到賊人了嗎?”
“抓什麼抓?能保住命就不錯了,昨天夜裏我那主子等了半夜,原本以為跟之前一樣沒事呢,結果呢,剛想要回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黑衣人。”
“黑衣人?他們帶刀了?你們動手了?”
“快說快說,你可真是要急死我們。”
這幾個人都是些平時在府裡受氣的,這會聚在一起,就盼著能聽到什麼解氣的事情,舒緩心裏的壓力。
“嗨,哪能啊,我那主子直接嚇得屁滾尿流了,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我一直躲在草窩裏,主子沒叫我,我就裝自己是個死人,眼一閉,身一躺,到天亮了才偷摸回去的。”
“哈哈哈哈,你可真行!下次我要是碰上這種事,我也這麼幹!”
幾個人一聽這人把主子給坑了,頓時笑了起來,就好像自家主子也倒黴了似的。
鳳清影見狀,不再聽下去,轉身回去了餛飩攤。
“客官,我還以為你走了呢!您的餛飩,還熱乎著呢。”
掌櫃的是個憨厚男人,身子胖胖的,這會端著碗餛飩,有些侷促的看著鳳清影。
“沒事,剛纔我看到了一個朋友,去敘敘舊,是我的事。”
鳳清影倒不嫌棄餛飩涼了,畢竟這會是夏天,就算早晨不那麼熱,吃點涼的也沒關係。
掌櫃的倒是覺得鳳清影好相處,他在天橋底下襬攤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遇上,難得碰上這樣的大好人,又趁著不忙,跟鳳清影囑咐兩句“客官,我啊,看你是個面善的人,這纔跟你多幾句嘴,最近啊,京城可不太平,你一個婦道人家,可別亂去。”
掌櫃的就是個賣餛飩的,聽到的都是些小道訊息,就算鳳清影想要追問,這人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又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最後一碗餛飩吃完了,鳳清影也沒能再跟掌櫃的搭上話。
最後鳳清影付賬走人,心裏也定了注意,她得去見見三皇子,說到底,景緻是三皇子安排進宮的,他們倆必然透過氣,就算沒有,從三皇子那問問景緻的底細也是好的。
這麼想著,鳳清影直奔皇宮。
皇帝怕丟人,雖然命人把蕭雨澤和蕭玄墨抓了,可只是把他們關進了偏僻的冷宮裏,派人把守著。
鳳清影身為太子妃,本就可以隨意進出皇宮,如此鳳清影藉口說與宮中嬪妃有約,堂而皇之的進了後宮,。
只是後宮之後纔是冷宮,這中間還有個荷花湖,想要過去,至於一條路,但那地方沒遮沒擋的,說不準她剛露面,就得被侍衛抓起來。
想到這,鳳清影看著開滿荷花的水塘,心底一沉,握緊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
“加油,鳳清影,你能行的!就假裝是在警校的體能測試了!”
做足了心理建設,鳳清影趁著沒人注意這邊,撲通一下直接跳進了水裏。
鳳清影當年好歹也是學校的前十名,這樣撲通一聲,水面上只留了個小水花。
荷花湖當初建的時候,爲了養活水中央的那株並蹄蓮,一整個都是引用的山上的泉水。鳳清影進到湖底,察覺到水流的方向竟是冷宮方向後,乾脆順著當初建造時候挖出來的暗渠遊。
“呼!”
嘩的一聲,鳳清影從水裏冒出一顆頭。
看著紅色的院牆,雜草叢生的庭院,鳳清影知道,她這算是成功的進到了冷宮的裡面。
爲了防止他們兩個串供,皇帝把他們兩兄弟分別關在相鄰的兩個宮殿裡,鳳清影這次急於找蕭雨澤問話,便顧不上去看蕭玄墨了。
“太子妃?你怎麼來了?”
蕭雨澤見到鳳清影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心裏滿是驚訝,又因為沒有外人在,臉上的表情也未遮掩。
“來看看你呀,另外咱們現在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跟我說實話,你和婧嬪到底怎麼回事?”
“我可實話告訴你,昨天夜裏我就去過聽雨小築了,什麼都沒發現。現如今,只有你配合我,我纔有可能把你們救出去。”
看到蕭雨澤的狀態,鳳清影也就大概的想到了蕭玄墨的情況。畢竟蕭玄墨可是太子,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只怕皇帝又是第一個要興師問罪。
“太子妃,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婧嬪這事我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