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線索
“諸位好好幹,以後肯定好處少不了你們的。”沈忠復大喊一句,便去看那些銀色物質。
蕭玄墨的臉色一下變了,鳳清影發現不對,“這些東西是不是鐵?他們是在挖鐵礦!”
蕭玄墨點了點頭,鐵現在十分的稀缺,就算是皇室也沒有多少鐵質的物品,這裏居然有這麼多的鐵礦。
他忍不住懷疑沈忠複復的主人是想造兵器謀反……
沈忠複復拿起一塊小的鐵礦,哈哈大笑道:“這次主人肯定會好好獎勵我的。”
而蕭玄墨和鳳清影卻是心事重重,不知該如何是好。
鳳清影和蕭玄墨原路返回,一路無話,眉頭不自覺的地緊蹙。
兩人即使什麼都不說,心中想的內容卻是一樣的,沈忠復背後的主人可能想謀反。
兩人就這麼想的一路,卻不知自己被人盯上,刺殺兩人的首領從兩人離開鐵礦後就一直跟在兩人的身後,而兩人心事重重根本沒有注意。
刺殺的首領一邊跟著,一邊想著來事主人交給自己的重任。
“楚深,你已在我身邊呆了三年,我平時待你如何你也知道的,這次我派你去封州,可願意?”
男人背朝楚深,雙手交叉放在背後,而楚深跪在他的身後。
“屬下願為主人效犬馬之勞。”自從三年前對方救了自己,楚深便將命交給了對方,主動在頸後烙下屬於對方的標誌。
“很好。”
回憶結束,楚深跟是兩人走進客棧,親眼看著兩人走進了房間,便先撤離,打算在晚上行動。
太陽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街上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楚深要了蕭玄墨和鳳清影隔壁的房間,悄悄觀察的兩人的動向。
兩人對這間房還是比較放心的,這間房出處於這層樓的最西邊,而隔壁那間房也沒有人住,可以算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鳳清影手摸索著下巴,靠在床邊思索著,不禁問蕭玄墨道:“沈忠復的主人若是想要謀反,那他會把這些鐵礦送到哪裏?”
蕭玄墨已經將王朝的地圖拿出擺在桌上,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實在不知道西隴附近哪有大面積比較擅長打鐵的地方。”
“那我們猜一下沈忠復的主人是誰,挖鐵礦此人必須有錢有權才能幹這些事情,當今符合這個條件的最多不超過五人,你可以除外,那就有四人。”
蕭玄墨聽到鳳清影說自己可以除外時,不禁錯愕抬眸去看她,可對方還一本正經的蹙著眉頭思考。
他眼中忍不住有了笑意,“為什麼把我除外?”
鳳清影聽到此話還當真認真思索了一下,“嗯……直覺吧,畢竟像你這種古板又正經的人怎麼也都不會看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蕭玄墨實在不知她這話是誇自己的還是罵自己的,只能結束這個話題,“那其他四位又是誰?”
“那兩位不重要,我估計能幹出來的只有這兩個人,太子和皇后的父親,嘶……說不定兩人還是合作關係呢。”
在隔壁偷聽的楚深心裏咯噔了一聲,他本以為蕭玄墨纔是最重要的威脅,沒想到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卻如此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主人。
他很慶幸要是今天她沒有發現兩人的地址,說不定兩人明天就查到了他們主人要謀反的證據。
頓時,楚深就忍不住了,他必須現在立刻將兩個人都除掉,要不然肯定要壞了主人的大計。
想罷,楚深立馬來到了蕭玄墨和鳳清影的門前,拿出了迷藥,這樣做會大大提升他殺死兩人的機率。
蕭玄墨正揣摩著這句話的可能性,突然看到門上刺入一個小竹筒,竹筒正往出吹白色的煙霧。
不好!是迷藥!
蕭玄墨看到迷藥之後,趕緊拉著鳳清影進了裏間,拿了兩塊毛巾,在上面撒了一些提神醒腦的藥物,遞給了鳳清影一塊。
“趕緊捂住口鼻,我估計來追殺咱們的人到了。”蕭玄墨說完後,鳳清影便捂住了鼻子,蕭玄墨有遞給了她一把小匕首。
“你拿著這個,先躲在裡面,保護好自己。”說完,蕭玄墨便拎著劍走了出去。
楚深已經進了房間,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看到,他不禁疑惑,正要往裏走就看見蕭玄墨捂著口鼻出來了。
楚深早就給自己備瞭解藥,而且他帶著面罩根本不擔心,不禁冷笑道:“哼,倒是挺聰明的,不過今天晚上你和裡面你的女人都會死,不如束手就擒我還可以給你們留全屍。”
“這句話還是留給你自己吧!”蕭玄墨說完就直接衝了上去,楚深咬牙切齒的抬手擋住。
鳳清影看著自己手裏那把匕首,不禁皺起眉頭。
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遇到強大的敵人,她只能躲在後麵,看著蕭玄墨在前面賣力的擋住敵人。
楚深和蕭玄墨打得難捨難分,楚深已經有些著急,攻擊越發凌厲,蕭玄墨卻是不緊不慢,悠閒的擋著他的攻擊。
楚深發現蕭玄墨比上次強了不少,而自己也隱隱有落了下風的趨勢。
可是他不能敗,若是敗了,他主人的大計可就毫無回天之力,而他也沒有顏面在活在這個世上。
鳳清影想著想著,眼神中充滿了堅毅,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拿著匕首衝了出去,楚深正好背對著他。
鳳清影閉上了眼睛,拿著匕首就刺向了楚深,正好插在了胸口,楚深將劍扔在地上,身子向蕭玄墨跌去。
蕭玄墨有些嫌棄的側過身,楚深直接掉在了地上沒了呼吸。
他有些埋怨地看著鳳清影,不禁責問道:“你突然跑出來幹什麼?我又不是打不過他,若是他將你傷到了該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事情的後果?”
鳳清影對他的責問有些不滿,反駁道:“我有能力自保,我不需要一直躲在你的背後,難道以後我被抓了你不在我的身邊,我就要束手就擒嗎?”
“你……”蕭玄墨被他堵的啞口無言,低頭看向楚深的屍體,頸後隱隱露出一些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