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孤島,救命稻草(16)
花漪笑出聲:“幼稚鬼。”
紀燃吻花漪唇:“我就是幼稚鬼,”重複問題,“說,到底是我重要?還是拍戲重要?”
“你重要,”花漪捏紀燃臉,“你最重要。”
…
網上對自己的質疑沸沸揚揚,花漪絲毫不受影響,專心拍戲。
只是沒想到,會遇到譚青。
更準確一點說,譚青專門來堵她。
夜晚,花漪拍完戲回酒店,剛進酒店大門,大廳的譚青就快步走來:
“聊聊?”
花漪笑一聲:“聊什麼?”
譚青靜默片刻,冷道:“聊一下,我跟你,還有紀燃。”
花漪:?
花漪打量譚青一番,關切問:“你腦子被門擠了?”
譚青心口一窒。
“有病就趕緊去治,”花漪頓了一瞬,溫柔,“當然,看來你是我前夫的份上,你要是不幸嗝屁了,我會給你出個骨灰盒錢的。”
譚青憤怒:“你纔有病!”
花漪憐愛:“我才說這麼兩句,就歇斯底里了?”
嗤笑:“果然是巨嬰。”
說罷轉身往酒店外走。
譚青心一緊:“你去哪兒?!”
花漪回頭:“不是想聊聊?對面有一家咖啡館,走吧。”
譚青愣怔,隨即嘴角上揚。
忙跟上花漪。
五分鐘後,包間裡,譚青一副怨夫模樣: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紀燃搞到一起了?”
花漪彎唇:“關你屁事。”
她抿一口咖啡,專業氣譚青二十年:
“再說我們都離婚了,我跟誰搞到一起,搞了多少遍,搞的時候有多爽——”
“你浪蕩!”譚青手重重拍桌,面容扭曲猙獰,“你踏馬就是個蕩婦——”
花漪點頭:“對,我就是蕩婦,但,”甜甜笑,“我又沒跟你蕩,你這麼生氣幹嘛?”
譚青呼吸驟滯,喘不上氣。
“怎麼,”花漪呵呵,“因為我曾跟你結過婚,所以就是你的所有物,你的財產,要一輩子都為你守貞?”
“牙尖嘴利!”譚青怒喝,“你婚內出/軌,勾搭上紀燃——”
花漪打斷:“我怎麼就婚內出/軌了?”
譚青氣笑:“你要是沒婚內出/軌紀燃,能那麼爽快地跟我離婚?”
花漪平靜:“證據。”
譚青一僵。
“我出/軌紀燃的證據呢,”花漪微笑,“拿出來,拿出來我就認。”
頓了一瞬,看向譚青口袋:“你不會手機開著錄音,現製造證據吧?”
譚青心跳驟停,臉瞬間漲紅:“誰開錄音了,我是那麼齷齪的人?!”
花漪點頭:“你是。”
譚青:“……”
花漪笑彎眼睛:“我知道,你看我跟你離婚後,沒有一蹶不振,還跟紀燃合作拍電影,事業風生水起,很羨慕嫉妒恨。”
譚青嘴硬:“我沒有——”
“別逞強了,”花漪截斷譚青的話,“我不僅知道你羨慕嫉妒恨,還知道你想吃回頭草,想跟我復婚。”
譚青心跳加快,結結巴巴:“我、我沒有,你別胡說。”
花漪嘆氣:“其實,你曾經有機會的。”
譚青愣住。
有機會?
有機會跟花漪復婚?
“如果沒有貼貼的話,”花漪淺笑,“我或許會養你。”
她道:“當然,你要先改掉身上的臭毛病,會乖巧地搖尾巴,我纔會養你。”
可——
“聳肩攤手:“我已經有貼貼了,養不了你。”
譚青:“……貼貼是誰?”
花漪笑答:“紀燃養的狗,一隻可可愛愛的薩摩耶。”
譚青:!
“你要我當狗?!”譚青暴怒。
花漪反問:“有問題?”臉上笑容消失,“我之前給你當狗的時候,你怎不覺得有問題?”
譚青面色一白。
嗡,花漪手機震動,紀燃發來訊息:
“你在哪兒?”
花漪眼睛裏浮出笑意,啪啪啪打字:
“馬上回去。”
她起身往外走。
譚青見花漪要走,動作快于思維,一把抓住花漪胳膊。
花漪停步。
扭臉看譚青:“還有事?”
譚青不言。
但攥緊花漪胳膊。
不想花漪走。
花漪輕笑:“想跟我舊情復燃?”
譚青呼吸瞬間急促。
他忽然上前一步,逼近花漪:“紀燃有哪裏比我好?”
花漪笑一聲:“他哪裏都比你好。”
譚青猙獰:“你——”
花漪抬手覆上譚青胸膛,抓一下。
譚青錯愕。
“胸肌沒有紀燃的彈,”花漪又摸譚青腹肌,很嫌棄,“你這就一整塊,紀燃有八塊。”
譚青羞惱:“紀燃是演員,需要保持身材,我是製片,不需要保持——”
“人,”花漪笑說,“食色性也,你長得沒有紀燃帥,身材也沒他好,床上功夫更比他爛。”
戳譚青心口:“你說,我應該選誰?”
譚青臉通紅,劇烈喘氣:“……你膚淺!”
花漪粲然一笑:
“我就是膚淺,想跟我舊情復燃,先去做個醫美,把你鬆垮的臉皮緊緻緊緻,再練出八塊腹肌。”
她俯到譚青耳畔:“不然,你連排隊領取我愛的號碼牌的資格都沒有。”
砰。
砰砰砰。
譚青心跳加快。
“升了!”系統激動,“好感值升到80了!”
花漪回到酒店,一進房間門,就見紀燃冷著臉坐在沙發上。
“你去哪兒了?”紀燃審問。
花漪一點都不心虛。
她拿出身後剛剛在咖啡館旁邊的蛋糕店買的甜點:
“噹噹噹當,草莓蛋糕。”
紀燃一怔,面上的冷意頓時褪去,嘴角瘋狂上揚。
“來,”花漪走到紀燃旁邊坐下,“我們吃蛋糕唔……”
紀燃壓著花漪倒進沙發。
一番交纏後,花漪眼睛溼漉漉水汪汪。
勾人小妖精。
“你剛剛好凶。”花漪控訴。
紀燃吻花漪唇:“我沒有兇,我是擔心你跑了。”
花漪被逗笑:“我跑哪兒去?”
她環住紀燃脖子:“我們的紀老師這麼好,我怎麼可能跑?”
紀燃哼一聲:“我確實好,但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太多了。”
咬一口花漪:“萬一哪個野男人不要臉勾/引你,你意志不堅跑掉,那我就成孤家寡人了。”
所以——
“我必須看緊你,”紀燃嚴肅,“同時嚴防死守,絕不讓野男人有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