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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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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這是被辣得說不出話了嗎

    任渡生聽到這話,賊兮兮地瞥了眼冷雲驕,操著大嗓門喊道。

    “你在那瞎說什麼呢?我這不是大病初癒,有傷在身,行動不便,有口難言嘛!

    即便是有什麼再要緊的事,你也得等我把我這身傷養好再說。

    再說了,我多大年紀了,稍微有點小傷小病,也馬虎不得!催什麼催?”

    說完,他已經麻利地鑽進被窩,大被蒙過頭,背對著冷雲驕。

    韓居盛朝冷雲驕笑著無奈搖頭,招呼她一起出去。

    “那師叔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先走了。”

    “趕緊滾!趕緊滾!就是你們在這打擾我,我感覺我的肝更不好了。”

    韓居盛忍著笑,和冷雲驕走出屋子。

    “我師叔就是這樣,你可別介意。”

    “沒事。”

    冷雲驕雙手環在胸前,望著天邊的陰雲。

    蘇浩然能易容成任何人,那她還怎麼把他抓出來?

    ……

    齊不復心情很不好,他想出來曬曬太陽,可外面一連好幾天,都是陰天,一點陽光都沒有。

    他的小徒弟也是,自從從隔離區回來後,就無精打采的,他都有些懷疑,這是毒發前的徵兆。

    “瀟瀟,你把為師的衣袍都弄溼了。”

    玉瀟瀟回過神來,望著桌上漫出的茶水,沿著桌面散落在地。

    齊不復像是故意躲慢了半拍,衣袍上賤了幾滴。

    她趕緊提起倒茶的茶壺,拿出手絹給齊不復擦拭衣袍。

    “師父,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即便擦拭了,齊不復的衣袍上,還是被洇溼了一小片。

    他抖了抖衣袍,起身往旁邊的位置挪去。

    “你這幾日是怎麼了?心不在焉的?煉個藥,十個爐炸八個。”

    齊不復忽而語氣揶揄,挑了挑眉,眼中帶著調戲。

    “莫不是被哪個小兔崽子偷了心?這才每日魂不守舍的?”

    玉瀟瀟望著從石桌上滴落到地的茶水,思緒不由自主地又飄遠。

    “瀟瀟?怎麼又走神了?”

    “啊?”

    玉瀟瀟猛然回過神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俏麗的小臉,驟然變紅。

    “師父,我……”

    “別說,為師也是過來人,為師明白。”

    齊不復搖著扇子,恣意瀟灑,一副“老夫早就看透”的神情。

    “你最近和劍宗那小子走得很近啊。

    他雖然是外門弟子,若你覺得不錯,跟為師說一聲,為師替你們做主了。”

    “不是啦!”

    玉瀟瀟也不知道該如何跟齊不復說。

    畢竟齊不復身體本就不好,若是參與進這些事,傷身又傷心。

    玉瀟瀟早已將齊不復視作生父一般對待,自然是不想讓齊不復受累。

    “噢?怎麼不是?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玉瀟瀟撓著脖子,實在不想和他說。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出去一趟。”

    玉瀟瀟衝屋內大喊一聲:“師兄!照看好師父,我出去了!”

    “好嘞!”

    宋羌擦著手出來,順便擦掉石桌上的茶水。

    “師父,怎麼回事?這小師妹最近很不對勁啊。”

    “你不懂。”齊不復徐徐扇著扇子,閉目養神:“春天來了。”

    “春天?你老病糊塗了吧?這秋天呢!冬天倒是快來了。”

    齊不復不說話,臉上漾著淺淡恬靜的微笑。

    ……

    玉瀟瀟御劍來到桃花錦,直接飛進院中。

    一低頭,對上下面齊刷刷的好幾對眼睛,玉瀟瀟差點沒穩住。

    景辭胤高呼:“小師妹,你來得正好,我們正說要去叫你呢。”

    玉瀟瀟御劍而下,朝韓居盛問候:“韓長老。”

    礙於輩分,她也不得不問候冷雲驕:“冷夫子。”

    冷雲驕看出她眼中那股不服,也沒說什麼:“坐吧。”

    景辭胤給旁邊的白司鳴使眼色,朝他那邊擠去,空出空位,熱情地招呼玉瀟瀟。

    “小師妹,坐這!”

    玉瀟瀟看到他,目光陰沉,坐到了林書亦旁邊。

    幾人中間圍著一口大鍋,鍋中湯汁鼎沸,散發奇異香味,每個人旁邊都有洗好的蔬菜和肉類。

    冷瑾年從廚房中拿了一副碗筷,遞給玉瀟瀟。

    冷雲驕搓著手道:“都差不多了,下菜下菜,先把難煮的那種先下了,白司鳴,下土豆!”

    她眼睛一瞟,看到柳如青要下香菜,連忙叫道。

    “哎,那個有人吃在下,刷一下就行,放在裡面煮老了不好吃。”

    柳如青訕訕地放下,夾了一顆,放在鍋裡。

    冷雲驕:“……”

    冷雲驕邊煮著菜邊道:“今日叫大家來呢,主要是想問問你們。

    剛剛解毒,最近身體上,有沒有什麼不適啊?”

    白司鳴吃著羊肉,嘻嘻笑道。

    “姐姐,你這完全是杞人憂天了,你以我為標準就行,吃嘛嘛香,身體倍棒!能有什麼事?”

    柳如青吹著剛出鍋的香菜,冷聲道。

    “你不能代表所有人,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冷夫子有所擔心,也是理所當然的。”

    “真要說什麼不適,還真有點。”景辭胤撈著菜夾進碗中:“我最近感覺有點斷片。”

    他扒了一口飯才繼續道:“就像是喝醉了一樣,想不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你們呢?”

    他這話一出,在坐的大多數都愣住,朝他望去。

    冷雲驕刷著羊肉,淡然道:“看來,現在斷片的,不止一個人啊。”

    韓居盛神色不改,慢悠悠地吃著菜,辣地大喘氣。

    “冷夫子,有水嗎?”

    “有。”冷瑾年往身後一拉托盤,給韓居盛到了一杯。

    白司鳴望著自己準備的酒壺,最後還是放棄了,朝冷瑾年喊了一聲。

    “瑾年,給我也來一杯,這也太辣了。”

    “辣嗎?”冷雲驕吃著羊肉,神色淡然:“我之前可是問過你們的,怕你們有些吃不了辣,所以弄了微辣。”

    林書亦滿臉通紅,額頭已經冒出大汗。

    “冷夫子,你確定這是微辣?”

    冷瑾年點頭:“這是我弄的,我爹爹也是吃不了辣。”

    林書亦已經辣到懷疑人生,望向墨宸淵。

    墨宸淵默默吃著菜,沒有出聲。

    這是被辣得說不出話了嗎?

    韓居盛也被辣到懷疑人生:“那你之前說的變態辣,那得多辣?吃頓飯有這麼找虐的嗎?”

    冷雲驕淡然地下菜:“話題是不是有些扯遠了?”

    冷瑾年給每兩人中間放了茶壺和水杯,冷雲驕也把話題扯回來。

    “關於斷片,你們大概斷了幾次一次斷多長時間,有什麼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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