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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腦殘公主拓跋趙榮

    拓跋趙榮被兩個人親親我我的樣子氣壞了,她追了韻哥哥這麼久,就被這個村姑給搶走了!

    眼睛立馬充滿了水霧,一瘸一拐地回到拓跋澈身邊,嗚嗚嗚哭訴:”三哥~“

    拓跋澈有些頭疼,自己怎麼管,誰讓她不長眼要去惹柳傾城,自己早就派過探子過來打探,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好惹,到底是自家妹妹總得哄:“好了好了,你別哭了。”

    “嗚嗚嗚,我不管,你幫我教訓她!我都受傷了,你看我胳膊現在還疼呢,你讓你的侍衛幫我教訓她。”拓跋趙榮不依不饒地纏上拓跋澈的胳膊教訓:“要把她打的滿地找牙。”

    顧墨韻聞言一記冷刀向兩人射過來,拓跋澈背後冷汗都下來了,後悔死帶拓跋趙榮出來了。

    “踹你的是我,怎麼,趙榮公主是不是要連我也要一塊教訓?”

    拓跋趙榮扁著嘴有些委屈:“韻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韻哥哥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了,我怎麼捨得讓人傷你。”

    柳傾城有些厭惡地看了拓跋趙榮一眼,原來這個人是公主,怪不得這麼刁橫。

    這個公主有沒有什麼羞恥心,她這個妻子還在著呢,就當這她麵表白她男人。

    掙扎著從顧墨韻懷裏下來,抬起顧墨韻的右手,把玩他修長的手指,整個人異常懶惰妖嬈,多了一份張揚的魅惑:“趙榮公主,韻哥哥不是你應該叫了,按照禮儀你應該稱呼他顧王爺。”

    顧墨韻聞言嘴角往上勾起一個細小的弧度。

    “還有,顧墨韻這個人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的喜歡註定得不到迴應,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拓跋趙榮還帶有些血跡的嘴角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這個村姑算什麼,她可是公主就算韻哥哥不喜歡自己,等到韻哥哥回到京城,她向父皇求情嫁給韻哥哥就好了,這個村姑哪來的自信敢這麼說。

    “你真不要臉!你憑什麼說韻哥哥是你的,你不過是一個村姑什麼身份地位都沒有,根本配不上韻哥哥!”

    柳傾城將聲音壓低,不爽地看著對面的腦殘公主:“我配不配不是你說的算,拓跋趙榮我要是在從你嘴裏聽到韻哥哥三個字我就把你嘴縫上。”

    拓跋趙榮被柳傾城的眼神威懾到,後退了幾步,心裏有些害怕隨即又變得不甘心,她可是成璟朝堂堂三公主,憑什麼怕一個村姑!

    “呵,你以為你是誰你現在只不過仗著韻哥哥的喜歡你肆意妄為,你沒身份沒地位韻哥哥只不過圖一個新鮮而已,等韻哥哥回到京城,你就會知道你的下場,你一個邊關村姑什麼都不是!”

    “哦,顧墨韻是嗎?”

    顧墨韻表情淡淡的,從自己食指摘下從來沒有離身的玉戒,交給柳傾城。

    柳傾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把玩了好一陣,有些不理解:“什麼意思?”

    “象徵我身份的戒指,以後你幫我保管。”

    拓跋趙榮本來還想譏諷一下柳傾城,他就說韻哥哥沒那麼喜歡她,只不過是給了一個破戒指,被旁邊的三皇子攔住。

    拓跋澈臉色有些不好:“趙榮,夠了!別說了!”

    “憑什麼,三個你沒看那個村姑有多囂張,看吧,韻哥哥也不過是給了他一個戒指而已,就笑得那麼開心,果然沒見過世面,就那種戒指我宮裏不知道有多少。”

    拓跋澈不自覺將聲音壓低:“你知道什麼,那個戒指代表了鎮安王的身份,見戒指者,如同見了鎮安王本人,就算上一任的鎮安王顧蘇海與他妻子極其恩愛,也沒將戒指送出去。’

    柳傾城手下這個戒指,衝顧墨韻笑了笑:“那我可要好好收著。”看看天色日頭已經快升到正中間了,柳傾城懶得和這個腦殘公主鬥嘴浪費時間,在顧墨韻手心勾了勾:“我先走了。”

    “等一下!”顧墨韻沒鬆開那隻柔軟的嫩手:“就這麼走了,不留點什麼?”

    “嗯?”柳傾城眨眨眼,沒明白顧墨韻的意思、

    顧墨韻在柳傾城面前似乎已經完全放開,沒有了往日端著的架子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防備,學會如實表達自己的想法,靠近柳傾城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音量說道:“你出門的時候不僅是愛我,還親我了,為什麼這次沒有?”

    柳傾城悶聲憋笑,突然發現顧墨韻真的好可愛,踮起腳尖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愛你。”

    顧墨韻這才滿意放她離開,目送小丫頭離開花園,隨即垂下嘴角,轉身視線在身在花園的所有人身上轉了一圈:顧老夫人、李嬋娟、他那個深處簡居的二叔、以及那兩個皇家人……

    眼神冰冷,整個花園無聲出現一股氣流:“你們……想怎麼死?”

    ***

    柳傾城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聽到裡面亂糟糟地翻東西聲音,皺眉進去,見陳嬸和阿清在院子裡雞飛狗跳地不知道翻找什麼。

    “阿清,你們再找什麼?”

    陳清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傾城姐姐,那個簪子不見了。”

    “嗯?”柳傾城給陳清擦擦眼淚:“你別急,什麼簪子是你娘給你那個嗎?”

    “不是,就是我上次說要給你那個,那個翠綠色的,找不到了。”

    “不見就不見了,有什麼可急的,瞧你這臉都哭成小花貓了。”

    陳嬸在一旁著急翻找,聞言走到柳傾城身邊,她嗓子已經好了大半,能出生說話了,只不過聽起來有些沙啞:“夫人,你不知道,這簪子比我倆的命都重要啊!那可是證明你身份的信物!”

    “我身份?”柳傾城皺皺眉:“陳嬸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清,你去把院門關上,在外面守著,誰都不許進來,也不許讓人偷聽。”

    陳清有些不樂意,頭上一股一直翹著的小呆毛都落下來了,但是她孃的話又不能不聽,只能不情不願走出去:“哦,我知道了。”

    陳嬸深吸一口氣,好像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樣:“夫人,你根本不是柳家村柳忠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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