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敞開心扉
***顧府,顧墨韻小院***
柳傾城手抵在顧墨韻肩上,兩人面對面相視一笑,因為這次的變異人時間,兩人的心真正貼在了一起。
柳傾城也沒有以前怕顧墨韻,相反她很想知道冷在漠、陰沉的保護之下,真正的顧墨韻是什麼樣的。
而且……柳傾城垂了垂眼,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處事方式顧墨韻都很符合柳傾城的伴侶要求,既然自己喜歡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見顧墨韻還想湊過來,頭往後縮了縮:“夠了,你還想親到什麼時候?”白了顧墨韻一眼:“嘴都被你親腫了。”
顧墨韻把手放到柳傾城頭後防止她躲避。
嘴唇貼在柳傾城的耳畔,熾烈熱烘烘的呼吸噴到柳傾城的耳邊,惹得柳傾城睫毛顫了顫,顧墨韻的黑眸被半合不合的眼瞼遮掩著,導致他看人有一種魅惑、勾人的挑逗感:“利用完夫君就跑,夫人這是第幾次了?”
說著,另一隻手沿著柳傾城的肩部不安分地往下游走。
感覺到後背那隻手越來越不安分,嚇得柳傾城趕緊推開他,瞪了顧墨韻一眼:“喂!顧墨韻你不要得寸進尺。”
可惜紅潤的眼神在顧墨韻眼中沒有絲毫威懾力,摟著柳傾城的腰防止她跌倒:“是夫人說話不算數。”
漆黑的眸中伸出似乎帶著一團火,柳傾城咬咬牙發現顧墨韻在討利息上是一把好手,避免這人幹出更出格的事,主動吻了上去。
顧墨韻深情愉悅地挑挑眉,張口品嚐親自送上來的大餐。的身軀比柳傾城大了兩倍,柳傾城又被他禁錮住根本躲不過,被迫承受顧墨韻霸道、蠻橫的吻。
“唔~”一聲呻吟從柳傾城口中泄出,很快又被顧墨韻吞進,顧墨韻的身軀比柳傾城大了兩倍,柳傾城又被他禁錮住根本躲不過,被迫承受顧墨韻霸道、蠻橫的吻。
兩輩子的母胎solo,實在不知道怎麼接吻,除了被動接受她根本不知道怎麼迴應,刺痛感讓她瞬間清醒過來:顧墨韻是鎮安王,那個十幾歲就被封王有自己府邸的人,他吻技這麼熟悉是不是早就和別的女人……
想到這柳傾城皺皺眉,她並不是封建的老古董,但是畢竟是第一次允許一個男人靠近自己談戀愛,一想到現在所有做過的一切顧墨韻都和其他女人做過,心裏還是有些膈應。
接吻的熱情瞬間被澆滅,冷冷地將顧墨韻推開,顧墨韻還想湊上來,柳傾城側開臉,想從顧墨韻腿上離開。
顧墨韻握著她的要不讓柳傾城動,沙啞低沉的聲音還有一絲沒有吃飽的不滿,捏著柳傾城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怎麼了?好好的突然生氣了?”
柳傾城瞪了他一下:“我沒生氣。你放開,討利息也討夠了吧?”
顧墨韻輕笑一聲,將額頭抵在柳傾城的額頭上,深吸一口從傾城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在才哪到哪,怎麼可能夠。”
“你!”柳傾城推了推他的堅硬的胸膛:“顧墨韻你別得寸進尺,我問你,你是鎮安王為什麼不和我說?”
顧墨韻表現的相當無辜,食指勾著柳傾城額頭一縷墨發打轉:“你也沒問過我啊。”
柳傾城被氣笑了:“你當我傻嗎?在這跟我玩文字遊戲呢?正常人誰能想到從京城中毒到邊關的少爺,會是在民間傳呼齊神的戰神鎮安王。”
顧墨韻輕嘆一口氣,夫人太聰明一點都不好騙,半垂著的眼皮撩開,黑眸微微晃動,無師自通學會了在自家夫人面前示弱:“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身邊危險太多,你也知道我這些年在外邊打仗惹出不少敵人,我怕你知道會因為我受牽連受傷。”
柳傾城連眼神都沒晃一下,聽著他瞎編。
就衝他當初在山洞手起刀落砍人、威脅她的架勢,可不像會怕她受牽連受傷。
顧墨韻深吸一口氣,看傾城的眼神就知道不用猜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第二次想要回到過去將山洞那個愚蠢的自己拍死。
“我當時以為你同樣是我仇家派過來暗殺我的奸細。”顧墨韻苦笑一聲,幽黑色的眸子微垂帶了一絲寂寥:“我這些年看著風光,但是暗地裏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恨我入骨,變著法子想要我死,我已經習慣懷疑周邊的一切。”大手摸著柳傾城的面頰,拇指在她鼻尖上點了點:“那次是我不對,我給你賠不是,以後我絕不會嚇到你了,好不好?”
流轉的尾音鑽進柳傾城的耳朵,柳傾城知道這已經是顧墨韻在示弱了。
當時自己也的確利用顧墨韻來著,兩個人半斤八兩也不好太過,別過頭輕咳了一下,隨即轉頭看著顧墨韻,面頰由粉紅轉為鮮紅,眯眯眼:“那我問你,你有沒有和別人的女人親過?”
“嗯?”顧墨韻疑惑地皺皺眉,隨即眉頭舒展輕笑一聲,原來剛纔傾城突然推開他以為自己和別人的女人那樣做過,這是在吃他的醋嗎?
揶揄地看著柳傾城,柳傾城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什麼看,我就從來沒和任何男人那麼做過,而且我的初吻都是被你奪走的,要是你和別的人做過,那我豈不是很虧。”
顧墨韻放開摟著傾城腰的雙手,身體靠後將雙手撐在床上,柳傾城一時失去了平衡,往顧墨韻的方向倒去,下意識地緊緊摟住顧墨韻的脖子。
顧墨韻就著這個動作,側歪這頭,在柳傾城耳邊親了親,揶揄的聲音充滿了歡喜:“我又何嘗不是呢,顧夫人。”
“我母親去世的早,我幾歲大的時候就被皇后領進宮裏撫養,但是我對於皇后來講只不過是爭奪皇上注意力的一個棋子罷了。”
柳傾城將頭趴在顧墨韻寬厚的肩膀上,報復似的在顧墨韻後背腰下的軟肉掐了一下,惹得顧墨韻輕呼一聲,隨即顧墨韻單手拍拍柳傾城的背。
頭揚著看著床上的房梁,繼續講述自己早年往事,這是他第一次敞開心扉向一個人講述自己最不堪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