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渣男
“嘶!”周斌被嚇了一跳,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
“老公,你沒事吧?”周斌還有些發矇,雪柰子突然跑了過來,把周斌身上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
“我沒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公你不記得了嗎?”雪柰子把剛纔發生的事情給周斌說了一遍,周斌越聽越心驚,他看看自己的雙手再看看一片狼藉的走廊。
“你的意思是,這都是我造成的?”周斌指著自己的鼻子,還是不敢相信。
“對呀,不信你問他們!”雪柰子指了指不遠處的醫生和護士。
周斌目光落在他們身上,那群醫生護士先是點點頭,然後很是默契的同時退後幾步,看樣子是被嚇怕了。
“好吧!”周斌只能接受這個現實,同時他也想到,剛纔自己調動那滴液體內力事,就感覺全身力量爆棚。
看來那滴液體內力蘊含著恐怖的力量,有了這樣的認識後,周斌高興起來,實力提示是每個習武之人都喜聞樂見的事情。
“和你父親談得怎麼樣了?”力量的事情不再糾結,現在最重要的是雪柰子和川島一男談得怎麼樣了。
周斌已經有了打算,如果川島一男反對雪柰子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會強行把她帶走,即使不做這川島家族的家主,周斌也不可能放棄雪柰子。
“我父親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啦!”雪柰子高興得快要跳起來,周斌心裏的石頭也放下了,川島一男能相通是最好的。
“不過我父親還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只要不讓你離開我,我都可以答應!”周斌胸脯拍得砰砰作響,有得談就好,怕就怕那種死硬分子。
“好,那我們進去吧!”雪柰子本來還有些擔心,聽到周斌的話後,笑容頓時浮現在臉上。
“小傻瓜!”周斌寵溺地颳了一下雪柰子的鼻子,兩人手牽手進入病房。
病房內,川島一男半靠在床頭眉頭緊皺,剛纔周斌散發出來的氣勢他感覺到了,川島一男並不知道周斌是在運功。
在他看來,周斌這麼做,就是在向他展示實力,僅僅靠散發出來的氣勢就把他的精銳保鏢震傷,說實話川島一男害怕了。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這個恐怖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如果能讓周斌為自己所用,有了這麼強大的靠山,川島家族百年內必將迎來一個飛速發展的階段。
想到這裏,川島一男的態度來了個八十度大轉彎,並告訴雪柰子,只要周斌答應幾個很小的條件,就同意他和雪柰子在一起。
“雪柰子你出去吧,記得把門帶上!”雪柰子剛和周斌進門,就聽到了川島一男的命令,雪柰子的臉色迅速難看下來。
“沒事,不用擔心,在外面等我!”周斌拍了拍雪柰子的香肩,川島一男想要說什麼,他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好吧!”雪柰子很不情願地離開病房。
“周先生……”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可以為川島家族除掉一個敵人,但這個人只能是倭國人,也可以保證川島家族五十年的安全發展!”
不等川島一男說話,周斌就率先擺出了自己的條件,他不是在討價還價,這就是他的底線,如果川島一男不同意,他會直接帶走雪柰子。
“好,我們一言為定。”川島一男並沒有生氣,反而很滿意周斌的條件,他本來想讓周斌加入川島家族的。
但想到周斌這樣的高手,必定有自己的尊嚴,讓他加入是不可能的,保證川島家族安全發展五十年,他已經很滿足了。
“好,雪柰子已經是川島家主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周斌說完,果斷離開病房,川島一男的臉色有些難看。
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周斌的話外音他能聽出來,這些條件,只有雪柰子是家主的情況下才會成立。
“老公談得怎麼樣?”見周斌出來,雪柰子趕忙跑過來,她怕川島一男提什麼過分要求讓周斌不悅。
“我們聊得很好,放心他不會逼你嫁給別人了,今天下午還會正式宣佈你成為川島家族的家主。”
“真的嗎?太好了!”雪柰子高興得跳了起來,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還正式成為家主,她瞬間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下午,川島集團新聞發佈會現場,川島一男在保鏢的攙扶下走上演講臺,頓時下面的長槍短炮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拍。
“各位請安靜一下,現在我有請我的女兒川島雪柰子登臺。”聚光燈亮起,一身職業裝的雪柰子挽著周斌的手臂走上演講臺。
“我宣佈,正式任命我的女兒,川島雪柰子擔任川島集團總裁!”
“咔嚓,咔嚓!”川島一男剛說完,閃光燈猶如白晝,周斌不習慣這樣的場景,但爲了雪柰子還是必須堅持。
“姐姐,你快過來,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的小奶狗?”
大夏國海州柳若水別墅內,趙思暮斜靠在沙發上無聊地換著臺,突然一條新聞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裏,在哪裏?小斌在哪裏?”柳若水聽到有周斌的訊息,趕忙從廚房裏衝出來,手裏還拿著鍋鏟。
“這個,這個,這女人是誰呀,為什麼兩人看起來這麼親密?”趙思暮指著電視上的周斌和雪柰子滿臉疑惑。
“撲通!”柳若水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直接坐在地上。
“姐,你怎麼了?姐你別嚇唬我啊!”趙思暮被嚇得不輕,趕忙把柳若水扶到沙發上,就要打電話叫救護車。
“不用了,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飯在鍋裡你自己吃吧!”柳若水摘下圍裙,像是丟了魂一樣朝樓上走去。
趙思暮看看虛弱的柳若水,又看看電視裡春風得意的周斌。
“敢欺騙我姐的感情,渣男你死定了。”趙思暮跺了跺腳,生氣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阿嚏!”新聞發佈會現場,周斌毫無徵兆地打了個噴嚏。
旁邊的雪柰子趕忙遞來一張紙,關切地問道:“老公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