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我加一塊錢
周斌大馬金刀的坐在最前面,當著所有人的麵拍拍來自己的腿說道:“雪柰子,坐過來!”
雪柰子的臉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連一向大膽的她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但她並沒有猶豫多久,最終還是紅著臉坐到周斌的腿上。
“啊!”雪柰子剛坐下,就感覺腰間一緊,不等她有所反應,一雙霸氣的唇就吻了上來,雪柰子眼睛瞪的老大。
根本不相信周斌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出這種事來,不過她很快就放開了,一不做二不休,開始熱烈迴應起來。
周斌賓客都驚呆了,倭國思想兩極分化眼中,別看他們的電影在全世界都很暢銷,但頂級倭國家族。
對女人的貞潔看的很重,在場都是倭國的大家族,雖然私底下大家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做,但這麼明目張膽當衆接吻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些大家族只是在看戲,但親王的臉色卻是黑的像鍋底,剛纔在會客廳,皇室命令他拿下雪柰子,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吞併川島家族。
雪柰子做出這樣的事情,相當於是當衆給他帶了個大綠帽子,如果他將來真的娶了雪柰子,那恐怕要成了倭國的笑柄。
親王離開的時候,瞟了一眼松下三十一,松下三十一趕忙點頭,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親王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
兩人足足吻了一分鐘才停下,唇分雪柰子已經有些大腦缺氧了,她下意識的去抱周斌。
周斌小聲在她耳邊說道:“乖,這裏人多,回去好好伺候你。”
雪柰子這才清醒過來,她此刻正有許多人看著自己,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壞死了!”雪柰子粉拳在周斌胸口輕錘,強行壓下羞憤的心情,端莊的坐在周斌腿上。
單手摟著周斌的脖頸,像極了一個女王,周斌和雪柰子郎才女貌,一時間在場各大家族的人都升起了無限羨慕的情緒。
“女士們,先生們,請大家安靜,歡迎來到今晚的慈善拍賣會,拍賣會即將開始,現在有請我們的金牌拍賣師菜菜子小姐。”
“菜菜子?居然是菜菜子小姐。”主持人剛報完名字,在場再次掀起一陣騷亂,周斌發現。
在聽到菜菜子這個名字的時候,所有男人眼中都露出了野獸般的眼神,周斌滿臉疑惑,不知道這菜菜子是什麼樣的人。
能讓這群倭國頂級富豪如此瘋狂,周斌猜測的時候,雪柰子震驚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菜菜子,這場拍賣會居然是她主持!”
“怎麼回事?這菜菜子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同,菜菜子不僅是倭國四大美女,還是金牌拍賣師,據說她從出道那天,就沒有一次流拍的拍品。”
“更重要的是,要請菜菜子出場,不是花錢就能行的,想請她主持拍賣,拍品裡必須有一件價值上億美元的拍品。”
“只有達到這個條件,她纔會出場,而且她還有個特殊的規矩……”
周斌看了雪柰子一眼,沒想到對方居然打起啞謎來,周斌有些好奇,下意識的問道:“什麼規矩。”
雪柰子神秘一笑,貼近周斌耳朵小聲的說了一句什麼,周斌臉上的好奇瞬間消失,換上一副無語的表情。
“怎麼樣老公,有沒有興趣,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拍下最後一件拍品,這樣你就可以……”
雪柰子話沒說完,反而是朝周斌挑了挑眉毛,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女流氓。
周斌一陣無語,伸手在她腰間捏了一把,雪柰子觸不及防之下,差點叫出聲來,反而是笑臉憋的通紅。
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名叫菜菜子的拍賣師已經走上了拍賣臺,她身穿一襲碎花旗袍,合身的裁剪勾勒出她傲人的身姿。
更重要的是,這旗袍開叉居然開到了腰間,走動間一雙雪白美腿若隱若現,簡直可以用勾魂奪魄來形容。
拍賣會現場,頓時響起了一片吞口水的聲音,周斌只是朝臺上看了一眼就索然無味,旗袍穿在這種女人身上簡直就是侮辱。
旗袍是夏國傳統服侍,穿者無不是優雅端莊的大家閨秀,周斌在這女人身上不僅沒有看到一點這兩種氣質的影子。
反而看到了一股子風塵味,這女人不過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吸引在場的那些富豪,從而把拍品拍出去的目的。
說白了,這所為的金牌拍賣師,不過就是某些人賺錢的工具而已,周斌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沒興趣了。
雪柰子上臺,先是向在場人揮揮手,接著便是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周斌和雪柰子一眼。
當發現周斌居然沒有在看她的時候,菜菜子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緊接著就是不服。
“大家好,我是菜菜子,是本場拍賣會的拍賣師,現在有請我們的第一件拍品,這是一件來自江戶時期的木簪,起家十……”
“菜菜子小姐,我出一百萬美金拍下這木簪送給菜菜子小姐。”不等菜菜子介紹完,一個穿的花裏胡哨的二世主突然站起來喊道。
這一下,全場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周斌也看了那二世主一眼。
“這是阪田家族的大少爺!”雪柰子知道周斌不認識這年輕人,貼心的在他耳邊提醒了一句。
阪田記住周斌知道,也是倭國三大家族之一,當然也參與了打壓雪柰子,這麼好的機會周斌怎麼會放過。
他嘴角露出一個斜倪的笑容,雪柰子看到這個笑容,憐憫的看了一眼那不可一世的二世主。
被周斌盯上,這傢伙怕是要倒黴了,周斌緩緩舉起手裏的號牌,淡淡的說道:“一百萬零一美元。”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周斌身上,臺上菜菜子已經在進行第三次倒數。
只要她的拍賣錘落下去,這木簪就屬於那二世主了,但現在她的錘子舉在半空,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