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鬆口
小小的銅鑰匙最終被秦城放在了杜青青手裏,美其名曰早就約定好的,重要物品全部歸杜青青保管。
秦靈回家的時候,正看到一群黑衣人在把家裏的東西往外搬,她看到車裏坐著的秦昊,湊上前:“爸,搬家居然也不告訴我?”
秦昊被自己的兒子強制搬家,心裏怒火滔天,。此時看到秦靈哪裏有好臉色?他冷冷的道:“我都不知道你在哪裏,上哪裏告訴你去?”
“我回家拿點東西,還要出去幾天!”秦靈對秦昊的態度不以為意,拎著小包要進老宅大門。
黑衣人攔住了她的去路:“閒人免進!”
“這是我家,我怎麼成閒人了?”秦靈回頭看向秦昊,發現秦昊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爸——”
“少在這給我丟人現眼了,這房子換主人了,你還想賴著幹什麼?”秦昊喝道。
“我這不得進去盯著他們搬家?萬一少了東西怎麼辦?”秦靈似乎在一扇窗戶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試圖進門。
大門口的黑衣人依舊攔著不放。
坐在秦昊身邊的黑衣大漢把頭探出車窗:“秦小姐也坐上車來,等會送你過去,你放心不會少二位一樣東西,少了,丟了,損壞了,我老闆包賠。”
秦昊陰沉著臉。
這時秦昊的司機張雲開著車過來,“老爺,小姐!”
秦昊冷聲說道:“我去坐我自己的車。”
黑衣大漢伸手按住秦昊:“別那麼麻煩了,我得保證連人帶東西一起給送到地方。”
秦昊碰了釘子,臉色更難看了,只能看著秦靈坐進車裏,先走了。
“小姐,家裏的電話打不通,老爺也沒訊息,我就自己開車過來了,”張雲從後視鏡裡偷偷打量秦靈,緊張的聲音都不太連貫。
“怎麼突然想起搬家了?”秦靈搖起車窗,張雲平時跟秦昊出門最多,是跟著秦昊一起從國外回來的。
說到搬家這事,張雲還真知道,“老爺輸給別人了,剛剛那些人大概是來收房子的,小姐,你沒事吧?”
秦靈早就發現張雲一直在偷看她,她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啊?這麼大的老宅,整個輸給人了?輸給什麼人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昨天等老爺的時候,聽著老爺的牌友說的,我剛來,這些黑衣人也不許我靠近老宅,我都沒看到老爺呢!”張雲見秦靈跟他說話,趕緊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個遍:“小姐,您沒事吧?”
秦靈露出一個苦笑:“我出去了一趟,回來發現家進不去了,你說是有事還是沒事?”
“小姐,您別、彆着急,老爺買了新房子的,我知道地方,這就送您過去。”看到秦靈不高興,張雲說話又結巴了起來。
秦靈看著張雲那豬哥樣子,心裏嫌棄,嘴上說道:“我常常不在家,要不是你來接我,我要是晚點回來,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裏了。”
張雲趕緊說道:“不會的,我會接小姐的。”
“張大哥,你真好!”秦靈的聲音軟了幾分,帶著幾分委屈,“謝謝!”
張雲激動的臉皮發紅,連嚥了幾口口水:“應、應該的。”
拿到鑰匙,杜青青跟秦城也沒有在秦家老宅多待,回到了三號院,杜青青把木盒拿了出來:“你會開啟魯班盒?”
秦城搖頭,“本來不會,是媽去世那天把開啟的方法告訴了我,當時我不理解,她為什麼要說魯班盒,我也是後來看了她的日記,把這盒子拿回來之後,才把前後對上。另外我能知道這是魯班盒,多虧了你。”
這粉紅屁!杜青青忍不住白了秦城一眼,把銅鑰匙交給他:“快開啟,叫我看看伯母留給你的是什麼東西。”
巴掌大的盒子放在秦城的面前,他看了片刻纔拿起來:“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人都有好奇嘛,再說這盒子在我手裏,早晚不都是我要知道的?”杜青青撐著下巴看著秦城解開魯班盒。
看起來像是一塊木塊,透過特殊手法解開之後,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銅鎖。
秦城拿起銅鑰匙,開啟銅鎖,木盒被開啟了,裡面是一卷被捲起來的泛黃的紙,他開啟看了一眼,遞給杜青青:“是一份土地證明,就在京市!”
饒是杜青青設想過秦母會留下怎樣的重要物品,都沒想過會是京市的土地,京市的土地寸土寸金,一般人都買不起,她接過土地證明,看了一眼,眸子驟然一縮:“幸好這土地沒有落到秦昊手裏!”
那一大片土地差不多位於五環外,單單就是土地的價值,將來不可估量。
她還知道在那裏有一個不小的礦。
“你喜歡?稍後我轉你名下,”秦城拿著木盒,手指輕輕拂過木盒的表面。
杜青青知道秦城沒理解她那句話的意思,她此時也不能點透礦藏的事情,不然這礦藏只怕留不住:“這是很大一片土地,你不想看看嗎?就這麼給我?”
“轉給你之後,等你想好怎麼開發了,我們有是的機會看,”秦城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了杜青青的手腕:“不給你,還能給誰?”
“我可是屬貔貅的,給我好給,問我要出來可難了,你要想好!”杜青青拿著那張土地證明,故意露出一副財迷模樣。
那地方有礦產,又有山林,又有溫泉。
幾十年後,度假山莊,農家樂,是那片區域的主要營業方向。
秦城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捧到杜青青面前,怎麼會要回來?這片土地已經被他自動劃入杜青青的名下,“你的複賽準備好了?”
杜青青一拍腦袋,今天光顧著收房子的事情了,險些忘記了正事,“你不說我都忘了明天就是複賽了。”
秦城無奈的望著她,從她手裏拿走土地證明:“明天我會很早出門辦事,你自己去賽場,沒問題吧?”
“我閉著眼睛,都能找到賽場,”杜青青眼睛不眨的說了大話,秦城回了他的房間,她拿起紙筆,在紙上刷刷的畫了起來,初賽命題做了帽子,複賽不可能還是帽子,“上衣,裙子,褲子,套裝,這些服飾裡面可以作為命題的太多了,明天不能再取巧了,不是自己的真實水平,拿到第一名,也覺得有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