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律師
說到以前的事情,張繁星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那時候我就想啊,也不知道他還能活幾天,我真希望能夠一直一直陪伴著他,就算這一輩子他都天天打我罵我也是好的呀。”
給自己的杯子裡,倒滿了酒,張繁星吸了吸鼻子。
“不過幸好後來遇見了你,你把我老婆治好了,但是你只是把他的身體治好了,脾氣還和原來一樣甚至更暴躁了,總是打我罵我的,我這幾心裏啊,又不服,又不滿……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世界上哪裏有打不過女人的男人呢,不過是因為不想和他動手罷了,你自己想要讓著他,你又怪的聊誰呢?”
這一句話說的張繁星沒了話語。
兩人便開始對視著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張繁星就恢復了正常,甚至表情上變得更加嚴肅了一些。
“其實我有件事想和你說來著,只是最近你那邊的事兒好像挺多的,所以就一直拖著沒跟你說。”
這傢伙平時雖然看著吊兒郎當的,但是畢竟身為欽州市警察局的局長,所以他每次嚴肅認真起來。
那麼就說明肯定有事情。
葉凡也趕緊收斂了笑容:“怎麼了?”
“最近警局接到報案,說是有人綁架了他的孫子,
不肯將其歸還,甚至還找了律師。”
這事情一說出來,都不用再詳細了,葉凡就知道怎麼回事。
“之前那個說是雲飛姑姑的女人,叫什麼梁雲朵呀……不是來了一次麼?當時還答應他雲飛高考結束,就讓他帶雲飛回去一趟,怎麼現在又弄這個妖蛾子?”
葉凡真的是不理解,明明都已經定下來的事兒,怎麼又變卦了呢?
“你們怎麼說的,我是不知道,但是這個案子是前幾天報的,我雖然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並沒有通知你們,只是昨天晚上,他們又一次打來了電話,說是律師,明天早上到警局。”
事情到此,張繁星不能再視若無睹了。
葉凡聽了這話也是緊皺眉頭,兩人一時之間都相視無言。
“我本來也想這件事由我來解決就不跟你說了,但是今天你過來我又突然想到……燕京梁家,你似乎不會輕易的坐視不理。”
葉凡點頭:“韓子健死了,周克……也死了,我該殺的人一個部落的都殺了,但是……這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我還沒有將她揪出來,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當初為什麼殺了我的父母我都不知道而這一切都和……燕京梁家,有著很大的關係,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我知道無論是在你的心裏和眼裏糊糊母報酬,都是你活下去的意義你生命的終結,但是你有沒有想過?”
張繁星一邊說著,一邊給葉凡倒酒:“他們是什麼人啊,怎麼會輕易的,讓我們抓住了,把柄了,既然你該殺的人都殺了……要不就歇歇吧……沒必要一股腦的,去做那麼多。”
“我不會放過任何人的,每一個當初有關係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葉凡的眼裏閃過一絲厲害,他這麼長時間以來做的努力都是爲了父母報仇。
甚至若是有一天徹底完成了,這個信念那麼自己,或許心裏頭都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了?
“那這件事兒你管不管?”張繁星知道葉凡是一個勸不了的人,所以壓根也沒打算去勸的什麼,只想把很多事情問明白了就是了。
葉凡點頭:“怎麼可能不管呢?律師什麼時候來?明天早上麼?”
“具體什麼時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大機率應該是上午過來,你要去見見嗎?”
本來這件事兒,張繁星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對房間已經聘請的律師,那麼就說明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只是現在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一個怎樣的結果,而聘請律師的目的又是什麼也並不得知。
張繁星想著,那梁雲朵在怎麼說,現如今也是自己的手下。
所以明天上班就將人叫過來,好好的和他談談。
問問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就是了。
至於這個律師,到時候見了人自然也就能明白話。
“你已經為我們做了很多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明天早上9:00我會準時到達警局。”
葉凡的眼睛有些迷離,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進:“兄弟,這段日子就多謝你替我做這麼多了。”
“一家人別說兩家話。”張繁星一臉無奈地,看著葉凡:“咱們哥倆不必如此客氣,但是我也希望你能保證好自己的安全。”
“又不是在外頭見面,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怕得了什麼。”
葉凡翻了個白眼:“不過就是個律師而已,也就只會耍耍嘴皮子,我還會怕了他不成?”
“我是說那個梁雲飛,我知道那個孩子幫了你們咱們也不好過河拆橋,但是人家的家裏頭已經鬧翻了天,實在不行就將孩子送回去吧。”
葉凡確實選擇了沉默,對於這個孩子他們有多重視,其他人似乎看不出來。
但是這個孩子也確實為他們做了很多。
“不是兄弟勸你,那孩子畢竟還沒成年,人家是有監護人的,也不是沒父母沒有爺爺奶奶了,確實是跟你們關係比較好。”一邊說著,一邊加了口菜放進了嘴裏麵。
“但是我就沒聽說有父母有家人管的孩子,還一直不回家的,最主要的是人家還是個小孩啊,這官司要是真的打了,你們也贏不了。”
葉凡這才抬頭。
“那樣的父母就能贏了官司嗎?所謂的律師就是拿錢辦事,完全不管人世間的愛恨情愁嗎?那樣的父母對待的自己的孩子如何,他們也完全不過問嗎?”
聽了這些話的張繁星有些啞口無言,許久才說:“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有錢能使鬼推磨別說是那些律師了,無論是誰給了錢辦事兒也是理所應當的有錢就好好的給你辦事兒,沒錢了,自然就不會替你伸張正義,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早就該知道的,如今又何必和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