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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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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四號美強慘

    說話間,溫寧將一錠元寶塞到了掌櫃的手裏。

    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左右她有錢。

    但,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樣。

    掌櫃的一改平日裏財迷的樣子,直接將銀錠子丟到了地上,憤憤地開口:“還想用銀錢賄賂我,我看你們就是心虛,快快通知知府大人,我抓住了賊人!”

    呼啦一下,立馬衝上來幾個官兵打扮的人,想要押著溫寧離開,蕭宴卿幾個拳腳就將人打了下去。

    “誒呦,還敢和官府作對?罪加一等,給我帶走!”

    官兵再次上來,溫寧忙對著蕭宴卿搖了搖頭。

    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不然不會平白無故地找上他們。

    既是送到知府,應該與昨天遇到的紈絝子弟有關。

    他們越是反抗,到時候引來的麻煩就會越大,還不如靜觀其變,去瞧瞧情況。

    蕭宴卿看懂溫寧眼神裡的意思,不再反抗,任由官兵押著離開。

    就這樣溫寧和蕭宴卿被帶走了。

    人走遠,柳山和李十三才鬆開了葉問舟。

    哐噹一聲,跪倒在地。

    “二當家的,我們不能讓您去送死啊,這次的事情明擺着就是衝着溫姑娘和蕭公子來的,您要是出面,一定會暴露身份的!”

    “二當家,蕭公子他們是生面孔,知府衙門不太知道,您身上還揹着大當家的血海深仇啊!”

    “二當家,您要是覺得生氣,就打我罵我,可千萬別送上自己的命!您是我們流風寨唯一的主心骨了!”

    柳山的頭磕得邦邦作響,葉問舟只能咬牙坐了下來。

    溫寧和蕭宴卿對他們流風寨有恩,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們出事嗎?!

    葉問舟做不到。

    關上房門,葉問舟臉色陰沉。

    他必須要救溫寧他們出來。

    瀟瀟害怕地躲在羅成的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不敢發出聲音。

    她不知道令牌是怎麼出現在他們房裏的,只是自責。

    羅成心疼,大手給瀟瀟擦著眼淚。

    “瀟瀟別哭,二當家一定會有辦法的。”

    當務之急是想出對策,洗清溫寧和蕭宴卿的嫌疑。

    不然被掌櫃的一口咬定,他們就算有八張嘴也不佔理。

    知府衙門。

    溫寧和蕭宴卿被綁著手,粗暴地丟在大堂裡,掌櫃得意地站在兩人身側。

    大堂的兩側站著衙役,手裏拿著殺威棒,敲擊地面,整齊劃一地喊兩個字。

    “威——武——”

    果然和電視劇裡演的一樣!

    溫寧這時候還沒心思考慮即將會遇到的麻煩,眼裏只有新鮮。

    她還以為電視裡那些衙門的擺設是後人自己杜撰的,沒想到真的和古代裡一樣啊。

    不對!

    她是穿書,這些東西應該都是作者根據現實描繪出來的。

    挨千刀的作者,能不能給主角安排點好的戲份啊!

    等她出去,一定要暴揍這個讓她受罪的作者!

    “何人有事?要本官來親自斷案啊?”

    公案桌後坐著一肥頭大耳的男人,頭上的烏紗帽都快裝不下他的大腦袋了。

    他應該就是知府了吧?

    和昨天那混賬小子挺像的。

    溫寧嘖嘖兩聲,嘟囔了一句:“腦子裏裝的都是屎,能分得清什麼是非對錯。”

    狗皇帝下面領著狗官,都是一路人。

    “大膽!”

    啪!

    知府一拍驚堂木,聲音大得嚇了溫寧一跳。

    “未經本官允許,誰人敢在堂下竊竊私語?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狗官想要施展威嚴,溫寧立刻露出一副害怕的神情,美眸含淚道:“知府大人實在冤枉,小女子是一深閨女子,迫於災年,纔想著來江南投靠表親,從未上過衙門,這心裏實在害怕得緊,哪裏敢違背大人的規矩。”

    這幾句話說得知府很高興,滿意地摸了摸他的山羊鬍。

    一旁的掌櫃立馬開口:“知府大人,您可別被這女子欺騙到,是她和她旁邊的這個男人,偷了皇上賞賜的令牌,若他們拿著令牌到處招搖撞騙,您也會受到牽連的!”

    此話一出,知府如夢初醒,他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

    啪!

    又是驚堂木拍桌,溫寧又抖了一下。

    媽的,這東西拍桌怎麼這麼響!

    在知府即將開口前,溫寧緊忙出聲:“知府大人!您不能只聽他一人說的話,就算是死刑犯也有給自己辯解的時間吧?”

    “休要狡辯!來人,把此二人丟到大牢裡,明日再審!”

    驚堂木一拍,知府退下。

    溫寧想要說出的話都被壓了下去。

    只能認命地被送去大牢。

    從始至終,蕭宴卿都未說一句話。

    這裏是知府衙門,萬一查出他是害知府兒字腳筋斷裂的兇手,那他和寧兒將會有更大的麻煩。

    只是偷盜的話,還有話可辨。

    兩人被送到大牢,分開關了起來。

    大牢裡悶熱潮溼,還有一股子黴味,溫寧嫌棄地在鼻子前扇了扇。

    “將死之人,矯情。”

    黑暗中幽幽地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溫寧警惕地四下看了看。

    在一個極為隱蔽的角落,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

    男人穿著的囚衣被染了血,身上所受的鞭刑隱隱可見。

    直覺告訴她這男人不簡單。

    溫寧壯著膽子走了過去,試探地問道:“你剛剛說了什麼?”

    男人沒吭聲,眼神輕蔑。

    溫寧:?

    她就問了一嘴他說什麼了,他至於露出這麼輕蔑的表情嗎?

    怎麼好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咋子,囚犯之間還有一條鄙視鏈?

    不過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就算是在昏暗的燈光下,溫寧也能看出來他是個不簡單的人。

    兩人之間隔著鐵欄杆,溫寧朝他的位置靠了靠,離他不遠處坐了下來。

    上下打量著男人。

    爲了打消男人的敵意,溫寧自顧自地說著:“我是被冤枉進來的,你怎麼回事?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

    男人依舊沒吭聲,這次卻微微抬起了頭。

    在男人雜亂髒兮兮的臉上,溫寧大概看清了他的模樣。

    是個美男子。

    他的一雙眉眼長得甚是好看,狹長的眸子充滿疏離和冷漠。

    他會不會是四號美強慘?

    一般作者都不會把龍套描寫得太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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