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我回來了
尤其蘇靈兒還對著自己的婢女譏諷地說道:“瞧瞧,這是多麼厲害的一個小姐,你是不是也當自己是蘇家的小姐了?還真是可笑,若不是表哥大發慈悲,恐怕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街口了,是我們蘇家救了你,給你找的郎中,反倒養了一個白眼狼!還敢幫襯別人!”
“蘇青兒,你說是不是?”
蘇青兒突然被cue到,表情有些尷尬,但也很快就調整了神情,說:“靈兒姐姐,你說的自然是對的,但祖父也不希望我們惹是生非,不如我們先回去,這件事自然會有定論的。”
此時的蘇靈兒正得意著,只要跟她不是一個戰隊的,就都是她的敵人。
蘇靈兒看了一眼蘇青兒,冷嘲:“我看你是鼠膽吧,少拿祖父來壓我,你若與他們兩人是一夥的,以後也別怪我不念及姐妹之情。”
一聽這話,蘇青兒連忙笑著拉住蘇靈兒的手,滿臉討好的模樣,說:“靈兒姐姐莫怪,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說完,蘇青兒還一副難做的樣子看了看溫寧,好像在說: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形勢所迫。
呵——
真是做的一手好戲。
溫寧的眼裏略過譏諷,沒有說話。
見在場的差不多都是自己的人,蘇靈兒的嘴角更是上揚了一個玩味的角度。
眼神狠戾盯著白舒,步步緊逼,逼得白舒害怕得直後退。
“你不過就是依靠表哥的一個物件罷了,我們府上連你姓甚名誰都不清楚,怎麼?現在教訓溫寧,還輪得到一個外人插手了。”
蘇靈兒輕拂著頭上的髮簪,風輕雲淡的說著。
“哦對,你就是一個死了爹孃,沒人要的野孩子,被我們蘇府好心收養,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這兩句話無疑是戳中了白舒的痛處,整個人瞬間軟了下來,踉蹌著向後退去。
眼看就要被身後的石頭絆倒,還好溫寧及時穩穩扶住了白舒那猶如荷花的腰間。
一雙大眼睛眼淚汪汪的,看起來甚是可憐。
看著白舒的可憐模樣,溫寧就感覺到一團烈火涌上心頭,將白舒護在身後,與這幾個人眼神對峙。
蘇青兒眼神晦暗,就像是一頭猛獸在盯緊自己的獵物,目光帶著危險訊號。
當然,這目光也僅保持了一瞬,畢竟現在還不是她的主場,既然有笨蛋願意當這個出頭鳥,她纔不會主動送上門去。
溫寧對上蘇靈兒,眸光宛如一條劇毒的蛇,死死盯著她。
盯得蘇靈兒渾身發麻,竟在心底裏生出了一絲懼意。
不過蘇靈兒也不甘心,強勢的挺起了胸,高昂起了頭,裝出一副極其欠揍的模樣來,說:“怎樣?你要打我啊?你要是敢上手,我就讓父親教訓你。”
“教訓我?那倒是要看看你本事了。”
溫寧不肯退步,蘇靈兒氣憤的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兩人距離之近,連躲閃都躲閃不了。
溫寧下意識的閉上雙眼。
打吧,只要這巴掌落下來,她不介意讓蘇靈兒知道知道什麼叫現代的拳法!
良久,臉上還沒有痛感,溫寧好奇的睜開雙眼,沒想到是蕭宴卿回來了。
牢牢的抓住了蘇靈兒的手臂,表情陰鷙狠戾。
手腕上一陣陣的隱痛讓蘇靈兒難以承受,她拼命掙扎,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只能尷尬地笑著。
“表哥,你這是做什麼啊,弄疼靈兒了。”
旁人嬌滴滴的聲音只會讓蕭宴卿更加的反感,打量溫寧身上有沒有受傷的地方,確認無虞才鬆開人。
蘇靈兒的手腕處立馬就有一個青紫的抓印。
蘇靈兒欲哭無淚,想要揉傷口可是卻不敢觸碰。
蕭宴卿的表情充斥著冰冷,帶著寒意的目光掃視過幾人,三人均是瑟縮了一下。
儘管是炎炎夏日,竟也讓人覺得如處冰窖一般寒冷。
不過在回眸與溫寧相對時,卻又充滿了柔情。
“寧兒,我回來了。”
溫寧驚喜,沒想到他回來的這麼是時候,頓時喜上眉梢,雙手激動的摟住了人,當著三姐妹的麵,撒嬌:“宴卿,你終於回來了。”
讓蘇家幾個姐妹看在眼裏,嫉妒在心裏。
不知道為何,蕭宴卿被溫寧抱住的時候心跳有些加速。
但一想到剛剛蘇靈兒的所作所為,眸子內頓時又染上了許多的怒意。
什麼時候他的人還輪到這幫家眷教訓了?
與蕭宴卿的眸子相對時,這幾位小姐頓時神色慌亂,不知所措。
如果讓蕭宴卿知道了他們的為人,可就大事不妙了。
隨即蘇靈兒強扯出一個笑臉相迎,假情假意地拉住蕭宴卿的手臂,捏著嗓子尖聲說:“表哥,我們過來也是為你出氣嘛,祖父現在已經知道了她出入楚館的事,表哥可不能輕易饒了這個女人,若她成爲了日後蘇府的女主人,絕對會給表哥帶來麻煩的。”
眼瞧著蕭宴卿的臉色黑的越來越厲害,蘇青兒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她可不想被這個蠢貨殃及。
下一秒,蕭宴卿極度厭惡的狠狠甩了一下臂袖,將蘇靈兒推開兩米遠,若不是身邊還有棵樹擋著,恐怕她不知道要多狼狽。
或許是蕭宴卿的表情實在太過駭人,蘇靈兒竟然被嚇的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喘,更別提尖叫了。
“今日我再次和幾位表妹說明,我未來的娘子只會是寧兒,如若你們再敢來這裏找事,別怪我不留情面!”
說這話之時,蕭宴卿的眸色染血,神情漠然,態度如同對待死敵一般。
蘇靈兒幾人再厲害也不過是深閨女子,哪裏能強過蕭宴卿的氣場。
紛紛被他震懾住。
他們也怕這件事被捅到蘇老爺子那裏去,畢竟在蘇老爺子的眼裏,他們根本比不得蕭宴卿重要。
最終也只能不甘心地落荒而逃了。
沒了外人,溫寧才卸下偽裝,拉著白舒坐在了石凳上,一臉心疼地看著她,說:“那幾人就是擺明來找麻煩的,你這小丫頭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白舒的臉頰蒼白,看起來更添了幾分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