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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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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保護

    說著謝安一甩袍袖忍不住嘆了口氣,說真的他確實是有一點點的後悔,後悔就在於最近這一年多來到長安縣,淨折騰延長自己的壽命了!

    算了,這種可能出現的危險,與天鬥,與地鬥,不如與人鬥,與人鬥,其樂無窮,但是你也得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啊!

    自己確實應該加強一下自己的守衛工作,所以謝安忍不住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忐忑。

    但是說實話,謝安對於這些東西其實還不至於特別的擔心,至少假山那兒還有兩個地道足可以讓自己趁機逃跑。

    所以謝安抖了抖袍袖,有一點煩躁地來到了大門口,下人戰戰兢兢的開啟了角門,謝安藉着燈籠走了出來。

    外面雖然不至於是火把輝煌,但是確實有七八個火把,還有幾個燈籠,幾個穿著便衣的錦衣衛,在一個人的帶領之下,呈現著一個大雁陣的走勢。

    圍攏著一輛馬車,這輛馬車看起來也不算是什麼特殊,只不過他周圍掩蓋的很好,等於整個馬車負重前行,四處都遮掩著,生怕好像露出一條縫!

    謝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會吧,這輛車不怕把人悶死在裡面啊,還真是夠可以的!

    但是這副架勢謝安似乎覺得很正常,於是他忍不住拱了拱手,拿著這個盒子看向這周圍,總得有一個可以接應的人吧?

    只見中間站著的那個人,見謝安拿著盒子他向前走了幾步,隨後將自己腦袋上的這個面罩和頭罩摘了下去。

    這個人身材比較高大,差不多能有接近一米八九,接近一米九零的樣子,看到這幅剛毅的面孔,謝安幾乎就可以確定他一定是錦衣衛的一個小頭目。

    而且他那個手的動作別看是裹在了披風之中,但實際上一定是拿著繡春刀!

    這副架勢,確實讓人害怕,這些人圍攏在馬車周圍,特別有點像是等馬車上的朝廷命官下來,然後一揮手,整個這該抄家抄家,該放火燒的放火燒。

    不過謝安可不在乎,他本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第二個大不了老子就一路逃走便是!

    所以對此完全不在意,拱了拱手,他的表情也是顯得不陰也不陽,那個神情非常拘謹的大漢看向謝安,隨後又仔細的打量了幾眼說道。

    “你就是謝安是吧,今日有韓氏父子到您府上做客,不知是真是假?”

    謝安甩袍袖,“自然是真的,這對韓氏父子來自於京師,但是我看這信上寫說淮陽侯要與我引薦的也是一位姓韓的貴客?”

    “但不知跟這父子可有關聯?”

    只見眼前的這個人,表情就好像是故意板起來臉從他的牙縫裏擠出三個字,“不知道!”

    最後他大手一揮直接那邊的錦衣衛散開,隨後馬車後面是放了什麼東西,顯然有人將馬車上的馬凳拿了下來,最後幾個錦衣衛上前,似乎捲起了那厚重的車簾。

    實在是太厚了,謝安從前面隱約的在火光之中都看得見,這簾子差不多厚到可以能有相當於兩床被子疊在一起了!

    要這麼厚裡面豈不是要熱死,關鍵是要這麼厚的簾子幹嘛?

    謝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會朱元璋朱標父子坐的馬車也是這麼厚的簾子吧,其目的莫非是爲了防止刺殺,難道說在馬車上下來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不會是馬皇后吧,不可能了!

    謝安的腦子裏就好像是亂哄哄的,可以說現在就跟跑火車差不多,只見眼前的這個人突然咳嗽了一聲,“在下乃錦衣衛校尉,特此與您告知!”

    “奉淮陽侯之令,出京師送韓東國到你府上居住,不得有誤!”

    韓東國要住在自己的府上,哎呀!

    謝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會不會是朱元璋,朱標父子給自己出難題?

    可是如果假設以朱元璋的性格,真要是有這麼一個難題,他應該白天就說或者是晚上也派人寫信來啊?

    現在這個什麼八竿子打不著,根本就不認識的淮陽侯玩的是哪門子套路?

    哎呀,謝安說實話也有些亂,因為他不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在那個年代其實謝安稍微也瞭解一點。

    類似於向官府,還有包括軍隊經常會指派一些重要的人員,比如家眷還有證人,再或者是非常重要要保護的一些物件隱居或者是指派到一些有錢人的深宅大院裏!

    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起到保護的作用!

    這種狀況,尤其是在前線,再或者是在一些特定的情況下,有一些發生。

    謝安似乎好像有點明白,大概可能就是這個意思,比方說這個人正好趕路,沒準就是趕往京師,然後現在天色已晚,到了這裏拿著這封信就到你家來住一晚上!

    你還得把人家當成上賓來招待,但是這種事情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需要有一個緩衝的時間。

    你比方說這種書信發到謝安這裏,最起碼最起碼也應該是下午,通常都會是隔一天來做準備!

    誰知道對方是什麼要求?你在這睡一宿各方面的條件吃飯,還有包括服飾以及各種各樣的要求,都要有不同的規矩。

    皇帝有皇帝的規矩,公主有公主的規矩,太子有太子的規矩,甚至包括文武大臣以及各種各樣的不同的人的規矩,也都是不一樣的!

    那麼這種狀況之下,你讓下面的有錢人或者是類似於這種體面人如何進行招待,那是有說法的。

    這種冒冒然冒出來,然後就直接跑到這兒來甚至連提前說一聲都沒有,你讓人家怎麼準備?

    所以謝安還真是覺得有些意外,最關鍵的是這封信他是來自於京師,也就是說這群人是從京師出來指定找謝安的!

    他不走長安縣別的通路,也不去長安縣縣令那裏,更不去長安縣縣衙,直奔謝安這幅深宅大院。

    那麼像這種情況將被保護的人的身份以及各方面的一個要求,極度機密和保密的情況下進行招待,那也應該提前告知。

    現在什麼都沒有,確實覺得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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