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就是要人
老子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在這種狀況之下才是關鍵!
所以謝安迅速查詢資料,很快他就查到了一些東西,甚至他把肥皂的一些製作的方法也通通的記錄下來。
全部弄完了之後,他連續寫出了幾個方子,疊在了一個筆記袋裏,一轉身出了書房。
叫上一個可靠的下人隨他直接來到了後花園。
第三十九章後花園
謝安的後花園,說句不好聽的沒什麼鮮花,只有一片竹林,還有幾個涼亭假山。
竹林裡面有一個小屋,這個屋子裏其實就是做實驗的,至於假山的地下也是釘釘咣咣的,做實驗沒辦法,有一些東西就需要在他的底下進行實驗。
不然的話要是在外面叮叮咣咣的,恐怕會把長安縣,無論是縣令還是老百姓,通通的都會吸引過去,那可就麻煩了!
真要是跑到什麼地方去告一狀,謝安恐怕就得喝一壺了。
現在他是直奔竹林,竹林那裏雖說不至於有山有水,但是想要做這種能夠可以製作所謂護膚養顏大禮包的這麼一個東西,對於謝安來說,竹林裡的這個實驗室是足夠的。
所以他很快就在實驗室裏忙起來了。
謝安的這個竹屋看起來非常的瀟灑飄逸,而且旁邊小溪潺潺坐在竹林之中,他示意下人在門口守候,而自己則專心致志的研究這護膚養顏大禮包。
對他來說這個就相當於自己是一個發明家,與急救手冊一樣儘快的能夠把肥皂洗手液,還有包括護膚品全部結合在一起,甚至還可以拆開來進行銷售。
牌子嘛,乾脆就叫長安牌!
他倒是簡單,所以他也不管不顧,一邊寫著配方,一邊做著實驗,一邊做著規劃。
對於明天到來的醫學交流大會,還有包括所謂給馬皇后看病,以及所能夠遭遇系統的考驗,似乎全不放在心上。
天色漸漸晚了,朱元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比較威嚴的看向朱標,兩父子剛纔回來也沒幹別的事,就是審批各種各樣的奏摺。
別看在謝安那兒開頭氣得夠嗆,後來又樂得夠嗆,可是真的回頭面對堆積如山的奏摺,說實話朱元璋倒是脾氣好了很多!
要是換做以前早就已經眼睛冒著血絲,恨得牙根直癢癢了!
朱標見朱元璋現在的脾氣好很多,忍不住把手一擺,那邊的下人上了一杯綠油油的茶,朱元璋仔細看了看,朱標還真是說到做到,這蒲公英泡出來的茶就給自己端上來了!
太子還真是惦記自己的身體,生怕自己肝火旺盛,於是他忍不住哈哈一笑,最後看像太子朱標說道,“你不來一杯?”
朱標忍不住搖頭,示意實在是太苦了再說我也不是肝火旺盛啊?
朱元璋忍不住哈哈一笑,拍了拍那厚厚的一摞奏摺,看向朱標說道,“今天的情況怎麼看?”
這是一個籠統的問題,說句不好聽的就相當於日常拷問或者是日常父子奏對,反正處理政務的這些事情,朱元璋都是帶著朱標親力親為。
我這邊處理什麼我就交給你,讓你看一看,然後詢問一下你有什麼意見,或者說我這邊直接就批示,然後你那邊有什麼意見可以直接提。
但絕大部分沒有什麼提的,因為朱標當監國都當了好幾次,有些事情實際上與父親朱元璋的處理意見幾乎就是一致的!
兩父子忙於政務只不過是有一些交流,而這種交流到了父子詢問的這個環節,其實往往都是談一些感受。
甚至可以說談一些與這奏章沒有太大關聯的事情,或者準確的說應該是奏章內部另一個角度反映出來的問題比較多。
朱標皺了皺眉頭,“今天看還好,只是藍玉那邊的戰事不利,現在我倒是覺得藍玉那邊若是操之過急,恐怕也不合適!”
“好在常玉春那邊應該是已經快要到了漠北,要是能夠和徐達大將軍進行有效的匯合,估計應該問題不大,只是……”
他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朱元璋忍不住喝了一口這特別苦澀的蒲公英茶,卻擺了擺手,“有什麼不能說的,今天這個謝安說的還少嗎?”
朱標嘆了口氣,“我倒覺得謝安說的是有道理的,軍費開支龐大,這老百姓的日子也不見好轉,白銀也不那麼好賺……”
“全部加在一起這種事情恐怕就很難說了。”
朱元璋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你的意思是匈奴人不必再繼續追了?七彩雲南也不再繼續開拓了?”
朱標搖搖頭,“陛下,我是這麼想的,如果說這雲南還有開採的必要,那麼匈奴那邊是不是要減少一些進攻?”
“他們已經在北邊啃沙子了,我們已經幾次很難再有財物俘獲,甚至趕回來的牛羊十不存一!”
“如此一來,這仗打的基本上就是賠錢的,既然是賠錢的打仗,我們也就沒必要繼續下去!”
其實他說的很實在,之所以朱標會有這樣的一個很實在的想法,其實也在於謝安的鼓動。
謝安對於軍費開支頗有微詞,但是謝安卻沒有說解決之道。
原因,就是謝安第一考慮到淮西集團的問題,第二像這種問題那是軍國大事,對於謝安來說,一介平民哪怕就是長安縣縣令恐怕也沒有這個資格去討論。
所以謝安只是對這個事情有一些建議,甚至只是有些不滿,具體該怎麼解決或者是這個問題該如何做,實際上謝安沒有給出任何的答案。
甚至他爲了迴避這個問題,基本上連問題都不願意聽。
錢是要賺的,如何讓老百姓兜裡更有錢,又如何能夠讓這些東西能夠擺平,實際上對於朱元璋和朱標父子這是一個老大難問題!
誰還願意繼續打仗,所以他們倆很明白這個道理,現在聽了謝安的講述,實際上兩個人也大受感動。
覺得這個事情似乎也值得商榷,因此當朱元璋提及這幾個老弟兄,老哥們征戰四處,那麼朱標的想法則是恐怕仗應該要打到頭了。
但朱標還是有些大膽來說這個話題,因為在朱標和朱元璋父子面前,他們倆所談的話題天上地下皆可,唯獨淮西集團的事情,實際上朱標很小心!
之所以小心翼翼的不是說別的,比方說由此讓朱元璋認為朱標在離間自己和老弟兄們的感情,是沒可能的。
準確的講是朱標不願意傷害朱元璋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