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不一樣
“這兩天聽說寧王要進京,所以咱們要是去京城的時候,最好躲避一點!”
謝安表示明白,朱標如此體恤,實際上是爲了避免進一步衝突,再說那寧王的事情恐怕也會沒完沒了。
另外一個從很現實的角度上講,朱元璋和朱標帶走韓東國必然是要重新討論一番,還有就是針對自己的去留以及自己接下來的一些事情,一定會有一些新的動作!
但是謝安並不怕,而且他有著一個很深的感覺,就是這場相認,很佩服朱元璋和朱標不情願,當然韓東國就更不情願了!
可是他們必須要合在一起,因為接下來要給馬皇后治病,要去往東北這些事情,作為皇家,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事情打好提前量!
這可不是隨便開玩笑的,若是能夠治好馬皇后的病,對於朱元璋和朱標來說,心病就去掉了一半!
東北路線是爲了執行類似於像改田種桑實驗田,甚至包括長安縣這樣的經典範例,如何在全國複製的一個關鍵。
所以給馬皇后治病,去東北執行東北路線,這兩件事兒在謝安看來其實與朝堂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但是他們的關係可以說在這最近的六個月是最為重要的,但是謝安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嘆氣的原因就是在這個問題上自己恐怕還是有些操之過急,比方說他不應該讓這個知府提前暴露,而且是在自己的審問之下來出現變化。
實際上最好的辦法是應該自己想辦法把他報官,然後讓長安縣的縣令把他壓到縣衙,長安縣那邊如何處理,那就不用說了!
以縣太爺的主張這事兒自然有人知曉。
到時候大高個就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如法炮製,找到一個地方自然就會讓朱元璋和朱標知道這個知府的那些秘密。
而這些秘密對於謝安來說其實知道並不好,這倒不是說謝安有些怕了這個知府,或者是怕知道知府與胡惟庸的秘密之間的聯絡。
而是謝安覺得現在這個事情對於後面的一些事兒會有一些影響,算了,不管怎麼樣自己該做的也都做了,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所以他一揮袍袖漸漸的往另一側走,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壞了,酒店裏那邊那幫女真族的傢伙不知道回來沒回來?
但是你還別說,今天晚上就是想睡覺有人送枕頭,他剛一回身兒下了樓梯往另一側走,遠處的角落裏低低的傳來了聲音。
“先生先生?我們在這兒呢,我們不敢多靠近……”
這不就是熊大的聲音嗎?謝安有些開心,忍不住一甩袍袖示意來來來!
見這兩個人有些鬼鬼祟祟的在黑影中竄了出來,忍不住讓謝安哈哈直笑。
謝安一甩袍袖,“你們倆做賊嗎?”
說著只見謝安一甩袖子,“來!跟我到竹屋來!”
於是他親自帶著這兩個人慢慢的往竹屋來,沒有一會兒,後面有夥計跟了上來,謝安示意那邊準備茶水。
謝安把鞋一脫往那兒一躺,“我可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這天都快要亮了,可是女真族的事兒還沒完,所以我這腦袋疼的要命,你們倆來的正好,不知道女真族回去了沒有?”
老張皺了皺眉頭,“他們若是藏在這長安縣的角落裏,長安縣的衙役想要找到他,恐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不過他們一般都會有集合地點,如果實在等不及,那就讓在下去找一下,我保證在天亮之前能夠找到他們的首領,甚至帶著他們的一些人能回到酒樓!”
謝安忍不住點了點頭,示意可是你的身份?
老張忍不住搖搖頭,“沒關係,您只要給我一個可以證明您是酒樓老闆,或者是證明您要和他們談判,我是您的使者這麼一個身份就行。”
“他們對於我的懷疑這種東西並不重要。”
謝安點了點頭,和熊大還有老張在竹屋裏又休息了一會兒,喝了兩杯茶,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個情況。
老張皺了皺眉頭,“這些人其實並不害怕,只不過把酒樓砸成這樣,短期回到酒樓的可能性不大!”
“另外一個這裏麵也涉及到一些問題,比方說他們到這兒來聲勢如此浩大卻提前了三天,所以若是鬧得一塌糊塗,他們也不好收手。”
“所以這件事兒最好能夠儘快處理,另外一個,我現在很想知道先生要是跟他談判,到底要談什麼,難道只是談賠償麼?”
謝安忍不住嘿嘿一笑,“還記得咱們在柴房說過的話嗎?我跟他們談判有幾個要求,第一個希望他們賠償,不過這個賠償可以用別的方式來進行替代!”
“第二個他們提早了三天,要準備進京師,我要讓他們這三天去不了!”
這話一說旁邊的老張和熊大都忍不住就是一愣!
沒想到謝安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看法?
謝安忍不住笑了,“看見了嗎?這就是一個關鍵對吧,但是沒辦法,因為他們要是去了京師,我就會有麻煩!”
這話一說,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很奇怪,這些女真族,難道真的跟謝安有關係嗎?
謝安隨後靠桌子邊看一下,兩個人說道,“是這樣的,我馬上就要進京城,要給馬皇后看病!”
“這件事涉及到我這個醫學交流大會和太醫院打賭的事情,但是,女真族卻提早三天進入京城,顯然他們會導致京城出現特別大的麻煩!”
“所以我不管是有人請他們還是怎麼着,爲了避免京城出現事故,也爲了能夠讓馬皇后看病,所以我才必須要延遲他們,讓他們去不了!”
老張皺了皺眉頭,他看了一眼熊大,他發現兩個人眼神交流的內容不一樣,熊大是對於謝安無限信任,所以謝安說什麼是什麼。
但是老張卻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這群女真貴族想要進京,尤其是提早三天,恐怕見到的不是皇帝,而是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