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腫脹的臉
“主子,你這麼做,是不是太沒有公德了?”聽到蕭恆的話語,黑耀微微一愣。
蕭恆居然讓他在崔瀚身上下藥,要讓崔瀚的面容變成一張豬臉,這一招,不會給人的肉體帶來任何的損傷,但也會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震撼。
“公德?什麼是公德?”蕭恆問道。
黑耀只是笑笑沒有說話,末了說這件事情交給他,肯定沒問題的。
“要不要……再來點瀉劑什麼的?”蕭恆又道。
“什麼?還要巴豆?這樣不好吧?畢竟,崔瀚也是個能手,能給廠子提供幫助,如果給他下瀉劑,那就太可惜這般有頭腦的人了。”黑耀開口道。
反正,這臉醜了也不會耽誤工作,但是如果吃了瀉劑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行吧,就先這樣,記得,一定要注意,不要讓別人看到這是你乾的。”蕭恆揮揮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黑耀聞言,瞪大了雙眼:“主子,這光天化日之下,下屬如何對崔瀚下藥啊?如果下屬現在就去他們的眼前,穆小姐一定會懷疑的。”
“等時機成熟了再動手吧,你趕緊過去看著,尤其是看好那個叫崔瀚的傢伙到底是不是正經人。”
想起之前穆清婉的那番話語,黑耀有些遲疑,最終還是決定跟蕭恆說一聲。
“主子,下屬有一件事情,但是下屬不確定該不該說。”
蕭恆沒好氣地看著他:“那就不要說了,趕緊去,看好崔瀚那個傢伙。”
“此事與穆小姐脫不了干係。”黑耀接著道。
“何事?你說。”蕭恆一聽是關於穆清婉的事情,口氣頓時一轉。
主子還真是雙標啊,本來還不願意聽呢,但一聽說是關於穆小姐的,立刻就變了臉色,這份迴應,簡直讓人歎爲觀止!
黑耀見主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便道:“主子,下屬之前和穆小姐閒談,談到了一些談婚論嫁的事情,穆小姐說過她一生都不會嫁進權貴人家。”
“她追求的是自由自在,寧願嫁給貧賤的百姓,也不願嫁給有權勢的人做妾室,是以我認為,你若是要追求她,估計有些困難。”
蕭恆嘀咕了一句:“寧願嫁給貧賤的百姓,也不願嫁給有權勢的人做妾室,她真的是這樣的想法嗎?嫁個窮人家有啥好的,她怎麼會有這般古怪的心思?”
黑耀又補充了一句:“她還說,她不願意跟別的女子分享一個夫君,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女跟其他人分享一個父親,和別人分享一樣的物品,會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蕭恆聞言,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現在的社會,無論是千金小姐還是皇家貴女,多少人都希望自己能嫁進全是家族。
爲了自己的婚姻,她們一心一意伺候自己的婆婆,討好自己你的夫君,亦或者和夫君的親人保持良好的關係,縱然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如此,哪怕是再憋屈,也只能忍氣吞聲。
要成為一個稱職的夫人,就必須全神貫注地打理內院,管理其它的女子,照料自己的夫君和別的妾室的子女們,諸如此類。
倒是穆清婉,心思倒是挺縝密的,將自己的一生都計劃好了。
是啊,果然是他喜歡的女子,果然是個了不起的女子。
“主字,您怎麼還在大笑?”黑耀看到蕭恆的笑容,立刻開口詢問。
“沒什麼,你先忙你的事情,若是你搞砸了就不用回來找我了。”生怕穆清婉和崔瀚產生了什麼感情的摩擦,蕭恆迫不及待地讓黑耀去做事。
黑耀一走,就朝著一個地方而去,嘴裏還嘟囔著:“這也太兇殘了吧!前一秒還說不屑於用這種卑鄙的招數,下一秒,就要將人家給毀容,連瀉劑的事都想的出來。”
“果不其然,這人吃起醋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我倒是想知道,如果他日穆小姐沒有他的追求,他會不會被氣死?”
到了晚上,崔瀚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紅暈,看上去很是詭異。
“崔少爺,你臉怎麼回事?”看到崔瀚那張容顏,穆清婉心中一驚。
因為崔瀚原本那俊朗的面容,開始慢慢的變了,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經是一張紅通通的豬臉了。
“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能是太陽照射的時間太長了了,有點熱還有點癢。”崔瀚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只是手上沒有鏡子,穆清婉也不好形容崔瀚此時的模樣。
“等等,我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我的眼睛好像有些腫脹了,而且還有點不受控制了。”崔瀚說著,很是費力的眨了眨眼睛。
“呀...為什麼我的面部會變得如此的僵硬?而且我的嘴還有點麻木了,就連嘴巴也不好使,這是什麼情況?”
穆清婉一臉的惶恐,她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崔瀚,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唇很厚,下巴也很圓,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嗚嗚...救我,我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被定住了,好像還動不了了。”崔瀚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卻沒有任何的痛楚。
穆清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崔瀚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前一秒還是溫文爾雅,英俊瀟灑的少年,但現在,他就變成了肥頭大面的...油膩小生。
是的,崔瀚此時的樣貌及其的油。那浮腫的頭顱,斜著的雙眼,厚厚的嘴唇,以及下巴的肥肉,簡直是讓人作嘔。
不過穆清婉不以容色論人,對於崔瀚如今的模樣,倒也沒有什麼反感和厭惡。
她趕緊讓崔瀚將自己的外衣脫下,蓋在了他的腦袋上,隨後先去找大夫瞧瞧這是什麼情況。
“穆小姐,我如今是什麼情況?我的臉是不是出問題了?”他感覺到自己臉在不斷的發燙,此時更加的著急了。
“沒有沒有,崔少爺,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有點腫而已。”說到這裏,穆清婉就就覺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