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落敗
墨瀚城用盡全力將秦羽甩開,隨後連忙後撤數步,抹了抹鼻子,手掌之上全是鮮血。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秦羽衝上來便出腿,意圖就是要他伸手抓到他的腿,再之後秦羽一記重擊,墨瀚城只能用另一隻手去硬抗,如此,他的雙手被空不出位置,待秦羽再一次出擊時,他根本沒辦法招架。
無恥之徒!
墨瀚城心中破口大罵,雙眸噴涌現出滔天的怒意。
“我就說你是個垃圾,你還不相信,如今總該信了吧?”秦羽邊說著,心中不禁暗暗感嘆。
方纔墨瀚城抓住他的小腿,儘管他的骨骼沒有被折斷,但身為醫師,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腿骨骼已經出現絲絲裂痕。
若不是他反應夠快,恐怕他的腿會就此成殘廢。
太危險了。
果然是未來南嶼戰神的弟弟,實力可怕!
墨瀚城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優雅,他的臉上有一塊巨大的印記,鼻子也被鮮血染紅,如此悽慘的模樣,於他而言是頭一回。
他不是沒有打架過,也不是沒有受傷過,但是卻從未被人用鞋狠狠的踹在臉上,不僅如此還被人正中鼻子。
墨瀚城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那一副英俊瀟灑的面容,他的座右銘就是頭可破血可流,唯獨面容不可毀。
但是,他卻幾乎毀了容,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他如此的窘迫。
這是何等的屈辱。
怒火中燒!
不過這回墨瀚城卻沒有像原先那般怒吼,反而異常平靜,他雙目血紅,宛若一頭負傷的兇獸,渾身涌動著滔天的煞氣。
或許是受到了墨瀚城的殺氣影響,秦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裡那股熱氣在脈絡中流轉得更加迅速,並且能感受到自己的實力正在一點一點地增長。
有種忍不住要動手的衝動。
最後,他朝墨瀚城伸手一招。
砰!
墨瀚城勃然大怒。
步伐比以往的更加快速。
猶如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秦羽在他出手的同時,也出手了,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就往前衝去。
強者為尊。
這個節骨眼上,誰若是後退,那便是輸。
砰!砰!砰!
二人都不再使用任何的格鬥招式,而是硬碰硬,一拳又一拳的朝著對手轟去。
而墨瀚城這一次沒有任何的留手,全力一拳轟出,本想著能快速解決秦羽,結果五招過後,卻見秦羽一絲不動。
就連一點損傷都沒有。
要知道,他如今拳上的力量,就算是中榜前三的強者也能輕鬆廢掉,可是,秦羽卻是安然無恙。
這混蛋,不會有什麼鋼鐵之軀吧?
墨瀚城心中一片寒意。
與此同時,秦羽也是震驚不已。
他感悟了真靈之力,開闢了五通八麥,又將九龍訣修煉至三層易筋境,如今他手臂上的力道達到了數萬斤,原本他認為墨瀚城一招都接不下來,卻不料已經與他對招五拳。
“墨瀚城如此強大,那墨和鬱的實力該有多強?我這輩子,還能超過他不成?”
一念及此,秦羽渾身上下頓時涌起一股強烈的鬥志。
他連忙收拳,再次一拳轟出。
嗖嗖嗖!
墨瀚城被震得倒退六七步,這才勉強站穩。
“繼續!”
墨瀚城大喝一聲,猛然一拳轟出。
轟!
二人的雙拳強烈地碰撞在了一處。
在觸碰之際便快速分開。
墨瀚城‘嘭’一聲摔飛出去落在地板之上,緊接著他連忙站起身來,卻是看到自己的右臂骨頭有一塊凸起。
骨折!
趁著這個空隙,秦羽一個箭步上前,根本不給墨瀚城任何喘氣的時間,一拳迅速轟出。
墨瀚城只能防禦。
兩人纏鬥在一起。
這一擊的速度之快,讓眾人皆是看到一抹殘影,壓根就看不清他們的攻擊的軌跡。
又過了七分鐘後。
二人才相互對立。
秦羽嘴角不斷溢位鮮血,顯然是受到了重創。
反觀墨瀚城,卻是更加的悽慘,他的半張臉紅腫不堪,嘴角同樣流出鮮血。
“墨和鬱的弟弟就這點本事?”秦羽嘲弄道。
墨瀚城輕哼一聲,他的左手抓住自己的右臂的關節,猛地一擰,“咔嚓”一響,他骨折的地方已經被重新接合。
接著,目光銳利地看向了秦羽,開口道:“你是頭一個與我打架打我臉的人!”
“也是頭一個讓我如此窘迫的人!”
“可是,你一個小小的醫師,有什麼資格與我滋事挑釁?你有什麼資格?!”
“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瞧瞧我的全部實力!”
“戰!”
墨瀚城怒吼一聲,衝上前去。
秦羽將全部的力量聚集在雙拳,運轉九龍訣,登時,一股金色的光芒瞬間覆蓋了他的雙拳。
一拳轟出。
轟隆!
墨瀚城纔剛上前,身體就像是斷線風箏般,直接被撞到了大廳的大門上,他想要站起,卻怎麼也沒有力氣。
秦羽留在原地,不屑的說道:“全部實力?這就是?廢物!”
所有人都愣住了。
皆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大廳的大門處。
方纔還妄自尊大的墨瀚城,此時被轟飛出去倒地不起,就連站起都十分的困難。
反倒是秦羽,一得意洋洋,怒罵墨瀚城是廢物。
“天哪,那名醫師竟然戰勝了墨少?”
“難以置信。”
“若不是我親眼目睹,任誰說我都不會信!”
這邊。
許景逸、李文山、池玄燁的神情皆是難堪。
“玄燁,這是你的計劃?二桃殺三士?”許景逸沒好氣的說道。
池玄燁原本是打算利用墨瀚城解決苟齊名,卻沒有料到,苟齊名安然無恙,倒是墨瀚城被擊敗的毫無臉面。
“沒想到那個混蛋竟然如此厲害,嘖,鬧出了大事。”池玄燁破口大罵,他的臉上滿是淤青,腦門上還在淌著鮮血,看上去頗為兇惡。
“玄燁哥,咱們現在怎麼辦?”李文山有些膽戰心驚:“那個傢伙接下來不會要對付我們吧,我好害怕啊。”
“他沒有這個膽量。”池玄燁道。
李文山道:“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