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調查人員名單裡看到林凡的名字，程偕大感意外。

    可憐的張建華還不知道，林凡和程偕認識，就要裏應外合忽悠他。

    林凡也是抓住機會，急忙打過去電話請程偕幫忙。

    “程偕，太好了，能不能讓你那個朋友幫我個忙，調查我的時候只告訴張氏企業，我是尋常大學畢業，沒有任何背景就好，我要在張氏企業幫忙辦一件大事，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的底細。”

    “這倒不是什麼麻煩事，不過你必須得讓我...那朋友，知道你是去辦什麼事的。”

    “近日震驚全滬海人員的大案你知道吧？張氏企業的老總其實是主謀，我，我跟警官朋友合作，要去抓他的證據，所以拜託你朋友幫幫忙了。”

    “原來是這樣，那這事我朋友幫了，你自己去那也小心點，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來找我，我一定盡力幫你。”

    程偕很是講義氣，答應幫助林凡，林凡有貴人相助，這下心中越發安穩。

    “事情結束後，一定要讓我請你朋友吃飯，好好感謝一下他。”

    “沒事，他不在意這個的，不如你請我吧。”

    程偕半開玩笑，叮囑林凡到張氏企業小心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他確實在張氏企業要的調查結果裡填上林凡的普通背景，關於他有警官朋友，以及他名下兩家公司的事是隻字未提。

    本來程偕是不想跟張氏企業扯上任何關係的，哪怕張氏企業給的好處很大程偕也看不上，但是他無意間看到林凡的名字，這纔來了興致。

    索性就當是幫朋友一個忙了。

    程偕給張氏企業的調查結果也是真假摻半，程偕看不上這個公司，所以做事也比較敷衍不上心，而且程偕隱約猜測到張氏企業為什麼這麼小心翼翼，怕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隨便敷衍一下就了事。

    晚上六點五十，林凡提前抵達早就預訂好的湘菜館，他向來不吝嗇，想著秦清不太喜歡人多吵鬧，直接包了這家湘菜館的全場，後廚全程為他們兩個人服務。

    林凡前腳剛坐下，秦清後腳就來了。

    像是剛下班回來，秦清一身職業裝，身材高挑傲人，絕美的臉龐上偏生了雙清冷的眼睛。

    “你來了，快坐吧，這會兒肯定肚子餓了吧？今天你來點菜。”

    林凡拿起手邊的選單讓秦清點菜，秦清簡單看了兩眼，選了些特色菜就罷休了。

    倒是林凡覺得不太夠，直接又點了不少，估計全端上來能有一桌子。

    這期間秦清一直看著林凡，見林凡看過來，她故作無事的抬手把耳邊散亂的頭髮別到耳後。

    “你這是要去哪兒出差啊？大概要去多久？”

    “去個別的公司，具體時間未定，總之是沒什麼時間來見你，估計只能手機上簡單聯絡一下，倒還挺不捨的。”

    林凡直白，心中有什麼就說什麼，倒是秦清兩頰飛出兩朵淺淺的紅霞。

    “原來是這樣，那個...李瑞被他的家人接走了嗎？”

    “嗯，總之是不用擔心他了，不過我要去出差，秦清小姐會捨不得我嗎？”

    林凡笑問秦清，畢竟他以男朋友的身份跟她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難道她就真的沒有一點覺得習慣，甚至這樣很好的感覺嗎？

    秦清被問到難題，口是心非並不主動回答這種問題。

    “那要看你是我什麼人了，我還沒承認你是我男朋友，所以不能回答你這種問題。”

    話說完，秦清又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明明都隔三差五和林凡約飯，甚至還到他家幫忙，如果不承認他是男朋友，未免就有點吊着人家的嫌疑了。

    於是秦清急忙加了句話。

    “現在頂多是給你個機會，能不能得到我的承認，可就要看你自己的覺悟和誠心了。”

    換作是其他任何女人，林凡都覺得對方可能有點自大狂妄，但秦清說出這種話，他竟然只覺得對方可愛。

    不過秦清這是鬆口，肯給他個機會了，無疑也是個大進步，所以林凡還是感到很欣慰。

    “那好，我一定會讓你對我感到滿意的。”

    “不說這個了，菜上來了，先吃飯。”

    秦清轉移話題，不能總跟林凡談這些個話，怪叫人害臊的。

    惦記著秦清是剛下班來的，肯定肚子餓了，所以林凡讓她先吃飯，期間也會給她夾菜，默默記下她的飲食愛好及忌口不吃的東西。

    等到兩人吃飽喝足後，林凡主動提及送秦清回家的事。

    “我送你回家吧，之前都是讓你自己回去，晚上怪不安全的，身為男朋友，要負責把你送回家纔是。”

    “好。”

    秦清沒有拒絕林凡，兩人乘坐計程車，來到秦清家樓下。

    “到了，就送到這裏吧，天色不早，回去早點休息，明天幾點出發出差啊？”

    “八點，不著急，不請我上去喝杯茶嗎？”

    林凡笑著看秦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相信秦清不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林凡就是刻意逗她而已，並不是真的那種含義。

    果然秦清被難住了，不想讓林凡到自己家，又不知該如何拒絕比較好。

    就在這時林凡笑了兩聲，“好了，我開玩笑的，趕緊休息吧，我得走了。”

    林凡衝秦清揮揮手，然後準備離開。

    秦清有些懊惱林凡逗自己，不過他就要走遠，秦清也顧不上責怪他，目送他走遠後自己才上樓休息。

    在出租車上，林凡閒著無聊擺弄一下手機，特意從秦清的飛信裡儲存下來她的一張照片，設定為桌布鎖屏，連聊天介面都不例外。

    然後他給秦清發去一張截圖。

    “這樣算不算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林凡有些急於獲得秦清認可，那頭的秦清看到他的舉動，心中稍微羞澀，嘴上卻還與心中反應不一。

    “怎麼跟初中生談情說愛一樣，你不會是頭一次跟人談戀愛吧？”

    訊息發過去，秦清臉有些發熱，他們兩個這就算是談戀愛了嗎？

    秦清飛速撤回，不過林凡還是看到了，猶如個痴漢一般盯著螢幕生怕錯過秦清訊息，怎麼可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