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不愧是兄妹
“他們只負責情報,不能融入生活,最好的偽裝還是你們百里族,不然這麼些年了,巫祝人不可能沒發現你們百里族的存在。”
花漠聽的蕭稷話,不由得無語:“王爺,楚兄這麼對你死心塌地,莫不是憑的就是你這張嘴?”
“你就這麼認為妖兒是一個只喜歡外表皮囊的女子?”蕭稷說完,直接抱拳一禮,花漠只哼了一聲,沒說應也沒說不應。
待蕭稷剛要邁步離開,花漠在他身後忽然又道:“這次與我交手的那個黑衣人被他逃走了,但是我懷疑那人是死去的勾狄。”
蕭稷聞言立馬轉過身來,驚詫道:“你確定那人是勾狄?”
“雖然那人並未使用左手,但是我與他近身相搏,卻摸到了對方機械的左臂,除了死去的勾狄有這假手外,我想不起還有誰是這樣的。”
蕭稷不置可否道:“不可能,當時勾狄氣絕身亡,連著狼為都已經十分的確認了,不可能復活,再說本王親眼看著他的屍體燒化的,不會有錯的。”
花漠聽到蕭稷如此篤定的話,便也打消了勾狄活著的想法。但是那人不是勾狄的話,那會是誰呢?這讓他不禁升起了一絲危險的感覺,巫祝人像是毒蛇一般盯上獵物是不會罷休的。
蕭稷很快去了順天府,大牢裡看著已經面目全非的端木極,蕭稷臉色冷然,看守的官差是於達安排的。
“王爺,您來了。”
蕭稷淡淡的應聲,隔著柵欄望著裡面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端木極,然後徑直讓人開了牢門。
當跨進牢獄裏麵,端木極似乎這才做出了反應,他扭動著脖子看過來,眼底死灰復燃的是深深的毒辣。
“蕭稷,你來是想從孤嘴裏問什麼?告訴你,孤可是殷商國太子是未來的君王,你們這麼對待殷商國太子可是想要讓殷商國舉全國兵力壓境你們東啟?”
蕭稷冰冷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溫度甚至是毫不掩飾的殺意,在聽到端木極這番話之後依舊沒有表現出絲毫恐慌的神色。
他不屑的呲笑一聲:“端木極,你是殷商國的太子又怎麼樣?你手段卑劣殘忍,害死了那麼多少女,你覺得你還能夠活著回去?”
“你如此誣陷本宮,你們皇上可是相信你說的?”
蕭稷聽到這,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端木極能夠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的在京城裏作亂,定然是有人協助他的,有人給了他無法無天的撐腰的資本,所以他纔會在自己面前毫無恐懼。
“一個殷商國太子竟然絲毫不將國法放在眼裏,看來你是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平安的走出這個地方了?”
“孤早就聽說你的父皇可是對你並無絲毫的信任啊,做皇子做到你這樣的可真是要丟了皇家的臉了,你這樣得不到一個帝王的信任跟我那七哥真是一模一樣啊!”
蕭稷可不在乎端木極的挖苦,只冷漠的看著對方,如同看待一個將死之人,“端木極,你自己做的醜事就這麼快忘記了?本王也告訴你,就算你隻字不提一字不答,本王也有的是法子揭露出你的罪證!”
端木極聞言,不禁狂妄的大笑一聲,看著蕭稷大放厥詞道:“殷商國如今除了我沒人能頂的起來,所以我纔是殷商國最重要的繼承人,我的父皇可不像你那個父皇一樣昏庸無能,蕭稷,你今日對孤怎麼樣,將來孤勢必要討回的!”
蕭稷面無表情的拿起旁邊烙紅鐵塊,陰沉著臉似有惋惜:“可惜啊端木極太子,你好像沒有這個機會回去了。”
“蕭稷,你敢對我用私刑,我父皇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蕭稷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端木極你是太自信自己在殷商國無可取代的位置了!你用詭計使得殷商國國君誤會了七皇子,將人驅逐出境,如今穩穩坐在太子之位上卻又生出歹毒的心思,還偏偏用殘忍的手段殘害他人,如此令人髮指的行徑,你捫心問自己可是當得上太子了?”
“哪個帝王還沒有腌臢之事了?再說,你有證據證明那些是出自孤的手?那明明都是端木螢抓過去的人,與孤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蕭稷似笑非笑的聽著,視線不經意的瞥向另一面牆,然後看向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命到頭了的端木極,“本王就算不透過你張口,也能問出本王想要的答案!”
“那極就等候莊王的求饒!”端木極不無囂張的回着。
蕭稷負手轉身出了牢獄,轉而朝跟上來的獄卒到:“將這端木螢提到別處,本王要親自審訊!”
獄卒聞言,立馬將端木極旁邊的牢門開啟,裡面綁著封了嘴的端木螢。
將人從地牢了提出來之後,於達得了訊息便將端木螢被安排在了一個單獨的關押室。
到了下午,蕭稷才讓人帶路,等去了那單獨的關押室的時候,不禁冷笑這於達的心思。
進了裡面,看著此刻已經鬆了綁,神情愜意的躺在貴妃椅上的端木螢,蕭稷冷眸沒有絲毫的波動:“殷商國公主看來是十分滿意自己的住處了。”
端木螢忽然睜開眼,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麵露欣喜:“莊王,你終於來看我了?”
“自然是要看一看的,不然本王怎麼能放心公主在這裏過得是好是壞?”
“莊王只一心念著那楚朝歡,也未曾睜開眼好好的瞧一瞧本宮啊,本宮不比那楚朝歡差啊!”說罷,端木螢傾身上前來,作勢要把自己傲人的身材靠在蕭稷的身上。
蕭稷心底升騰起一股厭惡,只見他出手便是一劍亮出,橫在了對方的面前面前。
端木螢霎時頓住,不敢往前再一步,只是那雙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盯著蕭稷,彷彿對方手裏拿的不是劍,是挑開頭紗的秤桿而已。
“把你的眼睛給本王挪開,否則本王可保證不了會不會把你的眼睛給挖下來。”
“能夠死在莊王的手下,本宮也心滿意足了。”
聽著如此病態的話,蕭稷只道不愧是大門兄妹,二人的噁心人程度不是別人可比。
只見他輕輕一笑,手底下一個輕微用力,瞬間對方白潔的脖頸那裏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鮮血順著劍刃滑下,滴落在了端木螢白皙的裙襬上。
端木螢霎時臉色一變,隨即臉上浮現出慍怒:“蕭稷,你真敢朝本宮動手!”
蕭稷面無表情:“沒把你的頭割下來,本王已經是對你的仁慈了。倘若你再多說一句本王不喜的話,下一個公主的眼睛怕是也見不到外面的景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