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黃衣少年花漠
只見從天而降的上百名傀儡壯漢赤著臂膀攻擊而來,攻擊力殘暴比起之前蕭稷交過手的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稷緊緊盯著龐有望的那隻手,眼底如臘月的寒冰。
楚朝歡驚道:“王爺,那不是巫祝的邪物嗎!”
蕭稷從玄離手裏接過遞過來的弓箭,弓箭拉滿,照著龐有望的那隻左臂就射去!
突然!一名頓時出現的壯漢扛起龐有望就飛奔而逃,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在這裏等我!”蕭稷對楚朝歡扔下這句話,立馬提步追過去,玄離緊跟其後。
“你小心啊!”
楚朝歡瞧著那壯漢扛著龐有望腳步飛快,朝著蕭稷的背影喊道。
一旁的孫元明也察覺了這些突然出現的壯漢的異樣,不禁驚詫道:“王妃,我怎麼瞧著這些人有些不太對勁啊!”
黑臉侍衛緊跟在楚朝歡的身後,楚朝歡凝重的看著眼前這些詭異的壯漢,這些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個樣,除非把這些人殺了,否則還真沒辦法控制他們!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飛來一人,那人蹲在了牆上,朝著這裏瞥了一眼,楚朝歡立馬認了出來。
竟然是那個黃衣服的少年!只見那少年從脖子上掏出一樣物件,然後就吹動了起來,只不過這聲音聽起來可比那個龐有望吹的要好聽的多了。
聲音響起,那些大漢便漸漸地停止了動作,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向這個詭異的黃衣少年來。
最後那些個大漢站在了原地不動,像是一個個雕塑。
那少年見看了眼這裏,站起身然後繼續吹動音符,就見那些壯漢像是得到了某種指示,整齊劃一的邁開步子離開了府衙。
所有人望著眼前的一幕,都驚呆了!
孫元明指著那些人又看著那個黃衣少年,對楚朝歡道:“王、王妃,這個少年他是……”
楚朝歡沒理會孫元明,只是朝著將要起身離開的黃衣少年喊道:“喂,仁兄,不打聲招呼你就走啊!”
那黃衣少年麵露疑惑,似乎沒認出來楚朝歡,只不過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有些沒能辨別出來。
楚朝歡又道:“那日你騙我進了賭坊,這麼快就忘了?”
黃衣少年頓時恍然,他飛身下來,走到楚朝歡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後驚詫道:“原來你是女人!我找了你好些時日了!”
楚朝歡有些無語,黃衣少年見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叫花漠,還未來得及多謝姑娘捨命相救!”
楚朝歡不在乎他的謝不謝,只道:“你為什麼能夠控制那些人?”
花漠理所當然的回道:“我當然能控制啊!怎麼了?”
楚朝歡微微皺眉:“你跟龐有望是一起的?”
她說完這句話,在花漠的臉上看到了茫然:“啊?誰是龐有望?龐有望是誰?”
一旁的孫元明忍不住說道:“你小小年紀裝什麼裝?這些人是龐有望弄來的,你又能把這些人弄走,他吹哨子你也吹哨子,你不跟他一夥誰跟他一夥?”
花漠瞅了兩眼孫元明:“誰跟你說我弄走那些人就跟那個人是一夥的了?要照你這麼說,你站在這裏,我還說你跟那個什麼龐什麼望得人是一夥的呢!”
“你這是狡辯!”
“你這是誣陷!”
“你!”
……
二人互相指責對方,楚朝歡煩躁的大聲道:“你們給我住口!”
二人頓時住了口。
楚朝歡看向花漠,面無表情的問道:“我問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花漠老實的回道:“我聽到了這裏有打架的聲音,出於好奇,就進來一瞧,接過就看到那些藥人在這裏,所以就順手把他們給弄走了。”
“你是說,他們這這傀儡似的人是藥人?”
“沒錯。”
楚朝歡見花漠不似說謊,卻也壓不住懷疑:“這大晚上的你在外面瞎轉悠什麼?”
“那個賭坊封了,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找你的蹤跡,這不正巧碰上了嗎?”
看著花漠一副認真的樣子,楚朝歡帶著幾分探究,她知道對方在說謊,但是對方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不對她們選擇動手,看來是不想讓自己這些人知道他的事。
“好,本王妃暫且信你。”
楚朝歡制止了孫元明的繼續詢問,安排他來收拾眼下的殘局,房屋已經損壞,燒燬也嚴重,暫時是住不了了,向芸便去收拾一間乾淨的房間來。
楚朝歡跟著花漠去處理那些個大漢,黑臉默不作聲的跟著。
三人來到了郊外一個廢棄的莊子裡,這裏因為幾年前的大水沖垮了河堤,所以被淹,後來河水褪去,這裏卻也依舊沒人再居住。
三人打著火把前行,周圍漆黑一片,看起了格外的陰森恐怖。
花漠縮著頭雙手抱臂,只覺得渾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
“喏,就在這裏了。”他伸手往前一指,示意楚朝歡往前看。
前面竟然是姻緣廟,白天的時候看這姻緣廟倒沒怎麼感覺,但是這大晚上的看到這姻緣廟卻感覺到了陰森恐怖。
因為這裏周圍已經成了荒坡,所以格外顯得陰森。
楚朝歡看了眼黑臉,就見對方拿著火把率先走在前面。
荒草悽悽,夜風吹過一陣簌簌的聲響,登時讓人毛悚骨然。
花漠緊緊靠在楚朝歡的身邊跟著,估計倘若自己要不是女人,他就要掛自己身上了!
“你怎麼知道那些人來了這裏?”
“我前段時間跟蹤那個張克的時候,就看到他帶著人鬼鬼祟祟的來了這裏,我也跟過來瞧了一眼就知道了。”
楚朝歡故意忽略掉對方害怕的牙齒髮顫的聲音,只道:“既然那時候已經發現,為何之後就不去解救這些人,反而要等到現在?”
“你不知道,這裏當時有藥人把守著,我單身一人怎麼能是他們的對手?”
楚朝歡側目而視:“你那個奇怪的幫手呢?他的功夫本王妃看著一點也不弱。”
“他可不是我的幫手,他這人怪的很,我也不知他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