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
眼前一片黑暗,腳下的地面不是很平坦,而且周圍空氣不流通,還有一股金屬的味道,應該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纔對。
大約是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感覺好像是人往上走的,漸漸的腳下平坦起來。
雖不能看到,但是鼻息間能聞到渾濁的空氣中夾雜著血腥的味道,走到這裏,楚朝歡已經確定了,她們這是又來到了之前的賭坊的大廳裡。
當眼前的黑布去除,楚朝歡適應了光線之後,果然自己的猜測沒錯。
只見這賭坊的坊主張克坐在前面的一樣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把磨得反光的刀。
他一身的戾氣,死死的盯著楚朝歡:“今日我那兄弟差點死在了牢裡,莊王妃,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
楚朝歡想到昨晚那個張海被刺瞎的眼睛,就知道張克定然知曉了是蕭稷動的手。
“坊主,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跟本王妃無關啊!”
張克冷笑:“你是他的王妃,怎麼會無關?他莊王不過是一隻喪家犬,還真當自己是王爺了?我張克還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楚朝歡聽了張克的這話心裏無端升騰起一股子憤怒,她決不允許有人這樣詆譭蕭稷!
“你跟你那個長了豬腦袋的弟弟,也一樣沒什麼區別。”
向芸怕張克一下子暴怒,忍不住拉了拉楚朝歡的袖子,示意別再激怒了這個人。
只見張克邪肆的目光肆無忌憚的上下掃著楚朝歡,眼底的邪光無端讓人噁心。
“人都說莊王妃是個嘴毒且下手狠厲的人,我那個弟弟最喜歡你這款了。放心,等本坊主將他救出來,老子就把你賞給他,到時候我看你還有沒有現在這般毫無懼怕的樣子!”
楚朝歡明白對方抓住自己其實就是威脅蕭稷,因而不由得冷笑:“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蠢念頭,你沒聽說過莊王恨不得讓我死在外面嗎?拿我當籌碼威脅莊王,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張克唇角勾著森冷的譏笑:“是不是好籌碼,一試便知!”
楚朝歡瞧著對方根本就不上當,臉色冷下來,掃了眼周圍,就見幾個壯漢看管著,而賭坊的大門卻被鎖著。
她知道,今日這張克定是要抓著她去當人質了,不行,她可不能給蕭稷拖後腿!
眼見的那些壯漢提著刀走近,她暗中解著手腕上的繩子,但是這次卻是繫了死扣。
就在這時,賭坊的大門“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眾人被突入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愣,紛紛看向門外。
就見一道欣長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煙塵散去,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手拿一把摺扇落,眉眼寒霜,耳邊墜著一個紅色的墜子。
這裝扮……楚朝歡一下子想到了梅皓,那公子哥似乎也這麼帶著一個紅色的耳墜。
“這二人,我帶走。”
聲音清涼,聽不出任何情緒。
楚朝歡打量這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心裏狐疑自己何時認識過這樣的俠士?轉目看向向芸,卻見對方搖了搖頭,確定了自己與這白衣男子並不相識。
心裏著實納悶,既然這人自己並不認識,對方又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來救她們?
只見那黑熊的男人不屑一笑:“又來一個小白臉,還當自己是三頭六臂菩薩現身?告訴你,這兩個人你不僅帶不走,連著你的命也要一起留下!”
白衣男子眼皮也不抬,只一雙淡漠無波的眸子專注而又認真的檢查自己的摺扇。
“你們,留不住我。”話語中帶著深深地嘲諷和不屑。
張克明顯不信這個邪,他一個眼神的示意,底下的人立馬亮出身上的刀斧,朝著白衣男子攻擊而去。
楚朝歡瞧著張克底下的那些人手上拿著砍刀,而白衣男子手裏只有一把摺扇,不禁為這個陌生男子有些擔憂。
這人別再因為救她們,而把自己折在這裏吧……
這麼想著,她趕緊朝著向芸靠攏,隱身的小萬已經在這個時候做好了偷襲準備,麻醉針對準了她們身邊的那兩名壯漢。
只聽一聲身體倒地的聲音,二人身上捆綁的繩索也瞬間斷開,向芸驚奇的看著自己的手腕。
她一時想不通手腕上的繩子怎麼說斷就斷了?這賭坊的繩子質量有著額差勁的嗎?
她一臉納悶的看向楚朝歡:“王妃,您看到剛纔奴婢的繩子是怎麼斷的嗎?”
楚朝歡未答,只神秘的笑了笑。
這邊的張克發現了楚朝歡這邊,心裏納悶這是用了什麼東西把他的傀儡人弄暈的,要知道他的這些傀儡人根本就對迷藥之類的沒有任何的作用。
在他納悶之際也染上了一絲濃厚的興趣,“莊王妃,我還是小看了你啊,看來你也有深藏不漏的手段啊,你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把他們打暈的?”
楚朝歡面無表情的將針劑取下,然後對張克張揚的笑了一下:“老孃會仙術,你信不信?”
張克臉色一黑,明顯對楚朝歡的這語氣感到了深深地厭惡。
那邊白衣男子對陣五名壯漢似乎顯得遊刃有餘,楚朝歡也不再擔心。
她轉了轉被繩索勒疼的手腕,然後看向走過來的張克:“剛纔,你說誰是喪家犬?”
張克不明所以,只一味地靠近楚朝歡,手中握著的砍刀暗暗的發緊,“自然是你家王爺,莊王。”
楚朝歡點了點頭,唇角勾著一絲憐憫的笑,“你要為你說的這話,付出點代價!”
張克剛要問為什麼,驀得,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脖頸那裏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渾身麻木的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身體的力氣被憑空的抽走一般,“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只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仍舊保持著清醒。
張克並沒有跟其他人一樣昏死過去。
“你這個賤人,你到底對本坊主做了什麼?”
楚朝歡彎下腰,笑得一臉的無害:“只是讓你失去反抗的能力而已,這滋味比起你們禍害的那些女孩也不算什麼吧?”
說到這,她眼底一寒:“說!朱憐兒到底被你們弄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