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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阿純跟丟了

    臨近晌午的時候楚朝歡還在費勁巴拉的練字,突然小萬叮的一聲:“恭喜主人,再次獲得五百醫度值!”

    楚朝歡擱下筆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救治太后她獲得了兩千的醫度值,救治芙靈獲得了五百,這又加了五百,也就是說她現在已經有三千醫度值了!

    距離一萬醫度值的話還有距離呢,一萬的醫度值就可以有更好的藥具和藥物了,只是不知道小萬說的更好的藥具是什麼樣的。

    楚朝歡這邊心情美美的,覺著今日的練字異常的輕鬆,向芸那邊就帶來了訊息,說是阿純跟丟了。

    她頭也不抬,繼續寫著:“人是怎麼跟丟的呢?”

    向芸喚來那個暗中跟著的侍衛,只見那侍衛似乎有些怕楚朝歡,所以回答的時候沒有拖泥帶水。

    “屬下跟在阿純姑娘不過百米的距離,一開始她只是在街攤邊買東西,後來便是逛了一些布店,大概逛了一個多時辰,也沒見著阿純姑娘買什麼東西。”

    “後來就見她去了西城的一家脂粉鋪子,因為裡面都是姑娘,屬下就沒有進去。屬下等了半個時辰也沒見著她出來,然後就直接進去進去找她,結果阿純姑娘就不見了。”

    聽著侍衛的描述,向芸看向自家王妃:“王妃,會不會阿純已經察覺有人跟蹤她,所以纔會趁機溜走的?”

    楚朝歡拿著筆停了下來,問向侍衛:“那間脂粉鋪子叫什麼名字?”

    “回王妃的話,叫徐如意脂粉鋪。”

    徐如意……楚朝歡唸叨著這個名字,又問:“這間鋪子的附近有沒有其他的店鋪?”

    “好像是有家藥材鋪,叫張記藥鋪。”

    楚朝歡聽到這,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向芸帶著那侍衛下去了,接著她便在紙上隨意的寫了一番。

    向芸回來的時候,就見自家王妃盯著眼前的字沉思著,她跟著瞧了過去,卻見是徐如意和張記這幾個字

    到了楚朝歡午睡之後,底下的人才遞來訊息說阿純已經回來了。

    楚朝歡只當做不知曉,仍埋頭苦幹,跟手裏的畫做天人交戰,一副苦大深仇的樣子。

    現在的她不得不佩服起被禁足的蕭音韻來,同樣都是用毛筆,怎麼人家用毛筆就能畫出一個麵若冠玉的美男子來,而自己就……

    這時向芸擺弄完手裏縫製的半成品的衣服,抬起頭來看向楚朝歡面前的紙張。

    “王妃,王爺讓您練字,您怎麼擱這畫起畫來了?”

    楚朝歡大手一揮,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

    她將手底下的畫攤在向芸的面前,一臉驚喜的神色:“來來來,你說我不放這畫的如何?”

    向芸看了一會,不禁驚歎:“王妃,您畫的太像了!”

    楚朝歡一聽,不由得沾沾自喜起來,“那是!你也不看看這是出自誰的筆!”

    “只不過……”向芸看到這,兩隻手比劃著畫裡的畫像,很是納悶道:“奴婢覺得,這踏雪的臉要稍微的短一些,還有這身體,踏雪什麼時候穿過布條子了?”

    “什麼踏雪?”楚朝歡奇怪的看向向芸所指的地方。

    “當然是王爺騎得那匹黑色的駿馬啊,王妃難道畫的不是踏雪嗎?”

    楚朝歡麻了,半晌才毫無情緒的回了句:“是。”

    向芸以為自家王妃傷心畫的不夠完美,安慰著不忘補上一句:“王妃的畫功可真厲害,第一次就能把踏雪畫的這麼像,已經很難得了。”

    楚朝歡呵呵勉強一笑,隨即將那畫收了起來夾在了字帖裡。

    楚朝歡修整了兩天後,給自己做足了一番心理建設後,這才領著向芸和阿純兩個丫頭回了孃家,忠勇侯府。

    剛一進到府內,底下的一個小廝嚇得手一抖,很快鎮靜下來行了禮:“奴才見過王妃。”

    楚朝歡微微皺眉:“你見本王妃,怕什麼?”

    小廝額頭冒著虛汗,卻也僵著臉假笑迴應:“回王妃的話,小的怎麼會怕您呢?”

    楚朝歡也不予拆穿,只向裡走著:“侯爺可在?”

    小廝一邊跟在身後,一邊用袖子擦著額頭的虛汗:“回王妃,侯爺跟夫人此時正在花廳用膳呢!”

    楚朝歡腳步一頓,這個時候用飯,這是早飯還是午飯?

    這般想著,只見阿純自告奮勇的去跟忠勇侯通報一聲,楚朝歡見對方這麼積極也就沒有多想。

    因為不想打擾了二人用飯,再加上這個侯夫人見了自己不自在,所以想著便等會再去。

    向芸帶路,主僕二人便回了原身所待的院子裡。

    院子裡打掃的乾乾淨淨,楚朝歡進了房間,入眼一片粉粉嫩嫩的顏色,這……

    果然是姑娘家的閨閣啊,但是這原身到底是有多喜歡粉色啊,床幔床褥子,連帶著窗紗都是粉色,還有梳妝鏡子……

    手指劃過桌面纖塵不染,可見是侯夫人命下邊的人日日打掃的緣故。

    楚朝歡坐下,底下的人早已聞聲趕來奉上了新茶,她瞧著眼前陌生的房間,心裏竟然升起一股熟悉和惆悵的感覺。

    這大抵是原身留在腦海裏的意識吧?

    瞧著那小廝飛快逃離的腳步,楚朝歡不禁納悶:“這小廝怎麼回事?我以前有虐待過他嗎?”

    向芸用帕子再次擦拭了一下桌子,聽了楚朝歡的疑惑不禁解釋起來:“王妃,你忘得可真是徹底,這小廝名叫左極,還是您當初一時心血來潮在街口買回府的。”

    楚朝歡聽到這問出了心底的疑問:“我以前不是脾氣不好,還老是打罵下人嗎?怎麼還會這麼善心的把人帶回府?”

    “王妃,其實您以前在侯府的時候,並沒有像在王府那麼暴躁如雷的樣子,奴婢有時候都摸不準您到底是在想什麼?”

    向芸這番話,立馬讓楚朝歡警覺起來,她好像抓住了一點線索,於是立馬追問起來:“我在侯府和王府有什麼區別?”

    “在侯府的時候您的脾氣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呢安安靜靜的跟個大家閨秀似的,還會對待下人特別有同情心。不好的時候呢,我們就特別的怕您。”

    “就剛纔的左極,就是因為您的古怪脾氣,一會對他好一會又打罵的,導致他現在看到您,都怕了。也是因為您性子陰晴不定,很多時候侯夫人也為此摸不清您的脾氣,也沒少生過氣。”

    什麼?還這樣?楚朝歡懵了,這原身莫不是以前是一個精分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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