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對她思念成疾
裴璟深一整天都在消極怠工,無心工作,他看著電腦上螢幕,蘇暖在家裏做的一些小事兒,光是看著便覺得開心。
等到下班,裴璟深是一刻也沒有耽誤地往家裏跑,李平帶著公司的資料敲裴璟深的辦公室門,緊趕慢趕但還是沒用了。
彭天宇又撞見師父了,不過比起上午,他現在要冷靜不少,將秘密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便不擔心會在師父的面前露餡。
“師父,裴總不在的話就把資料放在他的辦公桌上不就好了,而且這份資料也不是那般的重要,明天上班裴總不就能看見了嗎?師父,下了班陪我去喝一杯吧,我請你吃飯。”
彭天宇答應了裴總要隱瞞師父這件事兒,總覺得對意不起,師父平常對自己很好,他卻對著師父有所隱瞞,於是就想著請客吃飯來彌補師父了。
李平微微地眯了眯眼睛,覺得彭天宇這下子不太對勁兒,思索一番後就同意了。
白音晚想要在裴璟深面前好好的表現,因此晚上的這頓飯是由她來做的,廚娘站在一旁幫著她打下手,處理一些比較複雜的海鮮清洗等等工作。
廚娘被白音晚罵過,故此在她的面前很是小心翼翼,白音晚看在眼睛裏麵,一邊覺得這個廚娘很不會來事兒,一邊又想著從廚娘的嘴巴里麵套出裴璟深喜歡吃些什麼來。
“王阿姨,你別緊張啊,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物,我能把你怎麼着了啊。”白音晚笑吟吟的看著廚娘,彷彿很好說話的模樣。
廚娘卻覺得這位白小姐兩面三刀的,很是可怕,她恭敬的回道:“白小姐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不緊張的。”
“那我就說了啊,你比我早來一段日子,你應該知道璟深喜歡吃些什麼吧,不如今天晚上你回去了,把璟深喜歡吃的東西記錄在一個本子上面,明天給我怎麼樣?”白音晚的笑容很溫柔,可笑意卻未達眼底,全是裝出來的假象。
廚娘默默地點頭,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白音晚,況且只是寫下裴先生喜歡吃的事物而已,這樣簡單的事情她還是可以做的。
然而白音晚還沒完呢,她還是跟廚娘打聽裴璟深和蘇晚意在家裏的事兒了。
“這個,白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每天工作的地方就是灶臺了,門一關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廚娘顯得很是為難,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這個結果肯定會惹得白小姐不高興的,她怕捱罵。
白音晚不太相信,她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廚娘,打量著對方的目光令人很是不舒服。
“你都在幫著蘇晚意說話了,你還能什麼都不知道,我看你是不想跟我合作了是吧,那既然這樣,你明天也就不用來了。”白音晚冷哼一聲後,將手上正在清洗的菜葉子一把摔在廚娘的臉上。
這樣一副蠻橫不講理很是潑辣的模樣,若是被媒體看見了拍下來了,白音晚精心維持了五年的人設怕是要徹底的崩塌了。
“你要開了王阿姨?我不同意。”蘇暖倚靠在廚房的門框邊上,就那麼看向了白音晚。
白音晚臉上的不屑更重,她要把在蘇暖身上受到的氣,全都發洩在別人的身上。
“王阿姨你先回去,晚上的飯不用你來做了,我想這位能幹的白小姐,應該是能完全勝任的。”看穿了白音晚意圖的蘇暖開口。
廚娘王阿姨見狀,連忙拿著東西離開,在離開前還很是感激地看了蘇暖一眼。
等到人一走,白音晚便再也無法維持在人前端莊的形象了,她在蘇暖的面前撕破臉:“怎麼,你又來當好人了?大概是你身上和她一樣窮酸,所以纔會開口幫著她說話吧。”
“距離裴璟深回來還有不到半個鐘頭的時間,你與其在這裏找我的麻煩,不如抓緊時間給裴璟深中飯,你不是想討好他的歡心嗎?所以你還在這裏浪費時間做什麼?”蘇暖看著擺放在廚房裏的東西,冷聲的說道。
白音晚被蘇暖這麼一提醒,便來不及找蘇暖的麻煩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讓裴璟深一回家就能聞見飯菜的香味兒。
“這個仇我記下來了,等我有空的時候我會從你身上找回來的。”
裴璟深回到家,在玄關處換鞋子,就聽見了一串腳步聲,抬頭一看是拿著鍋鏟,腰身圍著圍裙的白音晚,白音晚的臉頰上甚至沾著些麪粉,看起來很是無辜卻又可愛。
“璟深你回來啦,我給你做了晚飯,馬上就可以開吃了,你去洗手吧。”
白音晚恨不得整個身子都貼上裴璟深,她看向裴璟深的眼神裡面帶著濃郁的愛意,語氣更是雀躍無比,這樣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若是被追求白音晚的那些男人看見了,會對白音晚的狂熱瘋狂再上一個層面的。
“晚晚呢?”裴璟深沒有看見蘇暖的聲音,臉上露出些失落的表情來。
白音晚咬著嘴唇,比裴璟深的表情更加失落:“璟深,我都在你面前了,你還找蘇晚意做什麼?她恐怕都沒有給你做過一頓飯吃吧,那樣的女人也不知道你在念著她的什麼好。”
裴璟深的眸色暗沉了些,故意道:“晚晚是我的妻,我娶她回來又不是做飯的,做飯不是廚娘的事兒嗎?”
白音晚手上拿著的鍋鏟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她這是被裴璟深當成了做飯的阿姨嗎?
裴璟深無暇去顧忌白音晚,更加不會對她做出安慰的舉動來,他越過白音晚,徑直地朝著樓上走去。
樓下已經被他看過了,蘇暖不在,那必然是在樓上。
樓上,蘇暖躺在床上休憩,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聽腳步聲她就能知道是裴璟深回來了。
偌大的床忽然陷下去了一塊兒,裴璟深的氣息壓了下來,鋪天蓋地地將蘇暖整個包裹住,男人保持著半跪的姿勢,捧著她的臉,在她的唇邊落下吻來:“晚晚,我好想你。”
只是去工作了一個白天,裴璟深對她的思念便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