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鬼怪山精
林蕭也發現從元菲菲的口中是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訊息了,也就繼續參觀沒有去問那些有的沒的的問題了。
就在他們從院子裡面路過的時候,林蕭忽然停下了腳步。
在這個院子裡面還有一個水井,只不過很顯然,現在宗門裏麵都是用現代化的自來水裝置了,也就沒有使用這一口井。
但是,林蕭感覺這口井,不簡單。
他在這上面感覺到了一點氣息。
這氣息,感覺起來有一點陰邪,但是又似乎是那種自然的清涼。
他走了過去。
“這口井你們沒有用過了吧?”林蕭從這望下去,這口井裏麵的水都沒了,應該是早年的水井,沒人用之後也就沒有繼續往下打了。
“一直都沒用過,我們搬過來的時候就有,半山腰有水庫,我們也很疑惑為什麼這裏會有一口井。”元菲菲點頭說道。
“我看看……”
他沒記錯的話,在鬼胎的製作方式裡面,有一種材料還真的需要從這裏麵取。
他靠在這邊上,往井底仔細的觀看。
不過能夠射入這口井的光線不多,很顯然,他看不到什麼東西。
只能是看到下面黑漆漆的一片,以及沒有水的泥土。
這口井也不是很深,大概是有個四五米的樣子。
林蕭思考了一下之後,他似乎準備跳下去。
“蕭哥,你不要想不開啊!”寧風致立馬就拉住了林蕭的手:“我知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但是如果自殺就能夠解決問題的話,那這個世界就太簡單了,你想想你自殺之後,薰兒怎麼辦,嫂子怎麼辦?”
林蕭扭過頭,看著死死的拉著自己的手的寧風致還有在寧風致臉上那不像是作假的惋惜,他沒好氣的說道:“你纔想不開!”
“我沒有想不開,我不想死,我不會跳井自殺的。”寧風致連忙在那搖頭說道:“蕭哥你也不要!”
“你真覺得我的修為跳下去會有什麼事?”林蕭沒忍住反問道。
“好像……不會有什麼事。”
寧風致這才緩緩的鬆開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啊蕭哥,習慣了,以前在村裏我也會遇到那種想不開的街坊領居,我都會下意識的過去拉著他們,勸導他們享受人生,方纔差點忘了。”
“嗯……出發點是好的,就是,對我來說不太管用。”
林蕭翻了個白眼,不過他瞥了一眼不遠處,也沒有立馬下去的意思了,他一邊說一邊隨著二人遠離了這口井:“我方纔感覺到這口井裏面有些古怪,或許是有什麼鬼怪山精出現過。”
“鬼怪山精?”
元菲菲的表情十分詭異,她沉默小一會兒之後,她就好奇的問道:“這怎麼可能?不是建國以後不能成精嗎?”
“萬一是之前的呢。”
林蕭說道。
也只有上了年份的鬼怪山精纔有點用了。
“……這裏?”
元菲菲打量著現在自己宗門所在的地方,難道真會有這種東西存在的嗎?
“我就是提出了一個大概的可能,也不是說真的有。”林蕭搖搖頭繼續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逛逛。”
他在等朱廣宇給他回話。
以朱廣宇的本事,應該在他們逛完之前就能給出他一個答案。
前前後後的也就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他們可算是給這地方全都逛完了。
等到元菲菲走了之後,寧風致這才收斂了起來,看向林蕭,隨後傳音道:“蕭哥,你是覺得,唐慶這個人有問題?”
“對,有問題。”
林蕭點點頭:“方纔做體檢的時候,我出來的是並沒有看見唐慶的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除了一開始他給李知煙做檢查將鬼胎從李知煙的體內給弄出來的時候之外,唐慶人都不知道在哪。
並沒有陪在李知煙的身邊。
不過他也不確定,或許是唐慶在李知煙的要求下去做什麼了。
“而且,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生存環境之中,能夠保持本心,還能一心一意的話,說實在的是,你說這人不是變態我都不相信。”寧風致十分乾脆的發表了他的意見。
他雖然沒有任何的實踐經驗,但是他作為男人很有發言權!
不說他了,就說之前的那些來檢查的醫生,哪一個不是最後都沒有招架住,回去之後有著這樣那樣的心理陰影。
他也是將自己的五感封閉了大半,並且矇住雙眼,純粹的用懸絲診脈的方式這才堅持到了體檢的結束。
你要說唐慶同樣是男人,他居然不受到影響並且還能保證眼裏始終都只有李知煙這一個女人。
他佩服歸佩服,但是他更多的是懷疑這人是不是正常的男人。
或者說……別有縮圖的人。
“雖然沒到那個程度,但是確實也是可以這麼說。”畢竟林蕭自己清楚,自己單純的被這麼多的女弟子的媚功影響,差點都要把持著不住了,別說朝夕相處了。
如果真的朝夕相處,林蕭感覺自己是不是會做出一些不太合適的事。
“他……不會是太監吧?”寧風致雖然知道自己在背後說人壞話不好,但是他現在無比的好奇,脫口而出了這個猜測。
“想什麼呢,如果是太監還怎麼和李知煙在一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掌門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加上她修煉的功法還有合歡宗的雙修法門,怎麼可能找一個太監?”林蕭感覺這寧風致的腦袋多少是帶著點問題的。
“奧……”
寧風致反應過來之後,他就沉默了片刻,在那自顧自的思索了起來:“那之後如果我也和合歡宗的弟子……那我豈不是要去做不少的準備工作?萬一普普通通的雙修滿足不了的話……”
這纔剛學會走路,寧風致居然就開始想到如何起飛。
林蕭搖搖頭用默哀的眼神看著他,隨後,拍了怕他的肩膀,說道:“我想你應該是不會有這種顧慮的,畢竟,你很有可能沒有機會體會到這種勞累。”
“蕭哥!你這是在詛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