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周邊
“緋聞?”顧綏風看著娛樂報紙上面的頭版頭條,語氣輕蔑,但是熟悉他的人都應該知道,他現在生氣了。
秘書抿唇,解釋道:“因為不瞭解安馨女士和您的關係,所以我們不敢自作主張。”
“把這些新聞壓下去,查一查,這些是誰爆料出來的。”顧綏風語氣很不耐煩,直接道:“下次有這種事情不用問我,直接壓下去。還有那個女人,給她一點教訓。”
雖然早就料到了那個女人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但是他昨天晚上滿腦子都是沈朱朱的事情,還是被鑽了空子。
有些煩躁的站起來,突然想到現在正在片場的沈朱朱。她現在應該已經看到這緋聞了,也不知道會怎麼想,有秦時在她身邊,估計只會一笑了之吧。
這麼想著,顧綏風心中的鬱氣不減反增。在辦公室裏沉默了很久,終於還是拿起椅子上的褂子往外走。
齊疆正好過來找他,見他皺眉往外走,就猜到了他要去幹什麼,於是犯賤道:“哎呦老顧豔福不淺啊,還有人投懷送抱呢。”
聞言顧綏風腳步一頓,似笑非笑地看著齊疆,“你要是真的閒,我可以把你調去開闢國外市場。”
國外市場?齊疆先是疑惑了一下,歐洲那邊不是都已經有負責人了嗎,隨後想起,公司最近在非洲那邊的人員有調動。
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齊少爺怎麼敢去那種地方,於是果斷認慫,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與此同時,沈朱朱看著手裏的一摞手副,陷入了深深的無語之中。
“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沈朱朱簡直要氣笑了,面無表情的看著唐糖。真是白瞎了她這麼激動,鬧了半天原來是秦樊的手副。
且不說她在遊戲裡的攻略不妙根本就不是秦樊,現在秦樊的原型秦時都讓她煩的不行,送一堆這個過來這不是鬧心嗎!
“我不需要。”沈朱朱要把手副還給表妹,但是表妹機靈的很,立即把雙手背過去,可憐兮兮的道:“可是姐,這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嗚嗚嗚。”
她這麼一說沈朱朱也不由得心軟了,總歸就是紙,也不佔地方,收下直接壓櫃低落灰就行了。
“我先帶你去吃飯。”
“不用了,我覺得在劇組吃就挺好的。”唐糖語氣中帶著興奮,“我還從來沒有吃過劇組裏麵的盒飯呢。”
“......”
兩個人去領了盒飯,沈朱朱原本想將人帶進宿舍裡休息一會兒卻被唐糖拒絕了。
“我隨便看看就行,我還要幫我的舍友們要簽名呢。”
聞言沈朱朱也隨她,只是叮囑她不要給別人帶來麻煩,覺得無聊了也可以去找秦時。
沈朱朱的宿舍在六樓,拍戲的地方是老式小區,他們住的宿舍也都是老式居民樓。她分配的在頂層,每次回去都要爬很久的樓梯。
氣喘吁吁的爬到六樓,沈朱朱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看到站在她宿舍門口的男人。
男人左胳膊上放著自己的褂子,右手的食指勾著一杯奶茶,正居高臨下的站在樓梯上向下望著她。
兩個人的目光對上,沈朱朱只覺得突然心跳加速。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原來人真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上來。”顧綏風清冷的聲音傳來,沈朱朱卻叛逆的一動不動。
喉嚨微動,顧綏風再次開口,“上來。”
沈朱朱不說話,就那麼直視著他。
看到她的表情,顧綏風心軟了下來,溫聲道:“我給你買了奶茶,無糖的,排了很久的隊。”
這是真的,顧綏風大學還是窮學生的時候對奶茶沒興趣,後來有錢了更不會買這種甜膩膩的東西,這還是他第一次買奶茶。
沈朱朱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走到了顧綏風身邊,接過奶茶,冷著臉道:“謝謝你,到時候我把錢發給你,你現在可以走了。”
知道沈朱朱還在生氣,顧綏風沒說話,趁著她開門的時候跟了進來。
“緋聞的事情我中午的時候才知道,昨天就是說了幾句胡,距離也沒有那麼近。”
聽到解釋,沈朱朱的氣總算是順了,冷哼一聲,“顧總和我說什麼,我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還管不了那麼寬。”
顧綏風輕笑一聲,“我怕你生氣。”
“狗生氣我都不生氣!”沈朱朱炸毛,狠狠瞪了他一眼。
顧綏風被這個表情撩了一下,正要說話,突然看到沈朱朱手裏的東西。
“這是什麼?”
這纔想起手裏還有秦樊手副的沈朱朱有些心虛,她還記得顧綏風很不喜歡秦樊,在遊戲裡的時候就是。
“沒什麼,就是普通的應援手副。”沈朱朱說著,想把東西往自己的身後藏,卻被顧歲風一把抓住了。
沈朱朱實在是不會隱藏自己的表情,一眼就可以看出她這是心虛了。
“手裏拿的什麼?”顧綏風微微眯眼,再次出聲詢問。
沈朱朱立即開始頭腦風暴,想起什麼推開男人,委屈道:“明明做錯了事情的是你,你現在到開始質問我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聞言顧綏風動作一頓,原本的氣勢也弱了下來,破天荒的解釋道:“我沒有職責你。”
正說著,沈朱朱手裏的手副沒拿穩,直接落下來,散了一地。
僵硬的看著滿地的和秦時有八分相似的秦樊的臉,顧綏風臉色難看,語氣艱澀道:“這就是你說的手副?”
“我沒騙你,這就是很普通的手副,而且時別人送給我的。”沈朱朱看著顧綏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尷尬的同時又有點暗爽。
哼,讓你傳緋聞,醋死你,讓你不承認對我的感情,醋死你。
顧綏風現在內心複雜極了,他想起沈朱朱臥室裏那麼多關於他的立牌,同樣是周邊,她之前喜歡的是自己,那麼現在是不是已經換成了秦時?
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顧綏風就覺得心中彷彿有熊熊大火,彷彿將他架在火上烤,難受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