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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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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靖王

    “如何?你可知道什麼情況?”

    御風搖搖頭,苦笑道:“具體的原因,我並不清楚。但有一點,我很瞭解。那便是王爺確實憎惡著當今的袁貴妃,且與已經過世的王爺和王妃有關係。”

    書香抓住了關鍵,難道袁貴妃與簫應懃父王母妃去世有關係?

    若是真的如此,師父與袁貴妃結交,確實是一步不明智的棋。

    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法子,“那你能把鑰匙給我嗎?王妃本就體寒,若是在柴房裏呆的時間久了,恐怕是遭不住的。”書香問道。

    “是啊,御風哥哥,孃親被關在柴房裏,肯定會冷的,而且孃親今天午膳都沒有吃,就去了宮裏……”

    薛小姝越說,越覺得有點委屈。她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睛,“御風哥哥,你幫幫我們好不好。要是父親怪罪下來的話,我、我和哥哥幫你說話!”

    聽到她理直氣壯的話,御風有些哭笑不得。

    “我想,王爺應當也不捨得將王妃關在那裏很長時間。不如這樣吧,我把鑰匙給你們,你們先去看看王妃殿下,我再去探探王爺的口風。”

    薛小姝與薛大寶對視了一眼:“嗯嗯,謝謝御風哥哥了!”

    拿到鑰匙的兄妹二人,一蹦一跳地跑到了柴房。

    或許是聽說了王爺懲罰了薛嬈,柴房附近竟然一個人都沒。

    除了他們倆還有書香。

    咔噠一聲,門開了,薛嬈朝門口望了過去,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眼底滿是詫異與驚喜。

    “孃親——”

    薛小姝朝薛嬈跑了過去,一頭栽到了她的懷裏。

    “嗚嗚,孃親,你沒事吧?”

    薛嬈吸了一下鼻子,“除了有點冷之外,目前沒什麼事。”

    薛小姝從她的懷裏起身,這時候,薛嬈才注意到原來自己的寶貝女兒眼眶都是紅紅的,明顯大哭過一場。

    “孃親,你是不是惹父親生氣了呀。”

    薛嬈又好氣又好笑,這話說的像話嗎?明明是簫應懃惹她生氣了,她還覺得委屈呢。

    “孃親倒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做錯的,小姝,你也要記住這句話,哪怕你以後成親了,也要明白一個道理,很多時候,可不是我們女人做錯了,做錯的可能是男人,他們還不認錯。”

    柴房裏唯一一個“男人”薛大寶尷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孃親……我怎麼感覺您好像把我也給罵進去了。”

    薛嬈捏了捏薛大寶的臉,“孃親現在沒什麼事,等你們父親消氣了,我就能出去了。”

    不過,等他消氣之後,她也不打算就這麼離開。不然搞的好像她做錯了似的。

    “好了,這裏冷,你們兩個趕快出去吧。”

    “不要,我們想和孃親呆在一起。”

    “你們留在這裏會著涼的!”

    “我們兩個都著涼了的話,父親大人就會讓我們一起離開了吧?”兄妹二人異口同聲。

    薛嬈:“……”這倆孩子,絕對是她親生的。這股狡黠的壞勁,真的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有的。

    好不容易把兩個孩子哄走,薛嬈看了一眼書香,“你還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吧。”

    書香嗯了聲,她給薛嬈帶了一些姜貼,可以保暖。

    薛嬈撕開,貼在衣服裡,“還是我養的徒弟聰明。”不怪她喜歡女孩兒,女孩兒就是比男孩兒貼心。

    “師父,我剛纔與御風打探了一下,根據他提供的線索,簫應懃恐怕與袁貴妃私下有些仇。”

    “哦?還有這件事?”薛嬈挑起眉,“這件事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但,他與袁貴妃有私仇,與我有和干係。”

    難道她給袁貴妃看病,他便生氣,她以後就不能給任何與他結仇的人看病了?

    那她到底還算不算個醫者了啊。

    “弟子猜……”書香接下來的猜測,不敢直說。

    雖然她帶著薛大寶薛小姝來柴房,一路上沒有看到其他人。

    但也不能保證王府內有哪個多嘴的正在附近。

    爲了薛嬈,她也不敢直說,只能在薛嬈的手上小寫了兩個字。

    薛嬈黑眸閃過一抹驚訝,“此事可當真?”

    “不敢說絕對,但是也有一定可能,所以弟子正在想辦法同閣內聯絡,看看他們知不知道什麼。但師父,如果御風侍衛說的沒有錯的話,那您恐怕就真的危險了……”

    想要和袁貴妃交好,但如果袁貴妃真的與簫應懃有殺父殺母之仇的話……

    書香簡直不敢想象後果該有多可怕多糟糕。

    “這件事,我自己心裏也有數。”薛嬈淡淡地道,“此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儘快去查吧。”

    “師父,您要不還是和王爺服個軟吧?至少先離開這裏。”

    薛嬈輕笑道,“我要是現在服軟,恐怕此生便要一直同他服軟?我這輩子便這麼過去了,我如何甘心?”

    書房內。

    御風推門而入,“王爺,王妃點下已經關在柴房裏兩個時辰了,她本就體寒,今日還冷,若是讓她一直呆在那裏的話,恐怕……”

    簫應懃緩緩地抬起眸子,冷厲地掃了一眼深受自己信賴的侍衛。

    “你逾越了。”

    御風默了下,緩緩地低下頭,“少爺和小姐因為王妃殿下被關在那裏,一直站在柴房外面。屬下擔心少爺和小姐也會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裡生病。”

    簫應懃冷嗤了一聲,“本王平日太隨她的性子,該讓她好好地收收心了。若是之後還一直這樣,早晚惹出大事。”

    豫王府門口。

    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從馬車上下來一位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

    他抬起頭,望著豫王府府上的題字,“王叔的字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只可惜物是人非,人已不在。”

    豫王府牌匾上的字,正是簫應懃的父王親筆所提。

    年輕男子揚起下巴,“叩門。”

    “是,王爺。”

    砰砰砰,敲門聲傳來。王管事匆匆開啟了王府的大門,看到眼前年輕的男子,臉上流露出詫異。

    “靖、靖王爺。”

    “怎麼,不歡迎本王深夜前來?”靖王彎起唇,“本王聽聞豫王兄要迎娶的女子,醫術高明,如今便想來請教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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