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他們是要打架麼
“呵呵,作客?上官千年,你做過什麼你不知道?”梁匡沒能忍住自己的脾氣,直言道。
上官千年心中猜測,他不知道,梁匡這句話指的是何意?難道是指蕭翰一事?
若是指蕭翰一事,那麼昨晚的事,就與他們有著直接關係。
此時的達摩跟蕭,荀哧在外,聽著裡面偶爾傳來的聲音,感覺氣氛不對。
“他們不會打起來吧?”荀哧低聲說道。
“應該不會的,大長老可不是衝動的人。”
“可是,二長老的脾氣就不能保證了。”蕭說道。
三人在外猜測,此時,管家也在門口守著,感覺氣氛很是緊張。
是的,此時屋內的三人進入了尷尬僵局的氣氛。
上官千年冷冷道:“若是來我府上做客,我自然歡迎,若是來挑事,那就對不起了。”
“上官閣主,我們都是大夏國為數不多的老人了,你是上官門閥的閣主,統領著上官門閥,什麼大事沒見過,何須跟梁匡過意不去。呢。”大長老語氣平靜。
“難道大長老看不清是誰在挑事?”上官千年毫不客氣道:“今天兩位來,到底是何意?”此時的上官千年也不想偽裝了,他們不想與他們有往來,此時翻臉未嘗不可。
“誰先挑事,誰的心裏清楚,上官千年,你做人也太尼瑪小氣了,爲了當年之事,你竟然還記仇?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搬倒戰部不成?”此時的梁匡開誠佈公直言道。
上官千年即便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此時,從梁嘴裏說出來,那就不一樣了,屬於無中生有的事,這種話,通常是沒人敢這麼說的。
因為這是叛國的話。
上官千年臉色一沉,一個犀利的眼神看向梁匡,冷笑一聲:“梁匡,你說話可是要負責的?有的話可是不能亂說的。不然,休怪我上官千年不客氣。”
“怎麼樣,難道把我關押起來?鐵鏈鎖上?”二長老嘲諷著說道。
上官千年神色一驚,這話,分明是指他關押三長老的事,難道昨晚那事是他們乾的?
不可能啊!
他們怎麼可能知道三長老蕭翰被他關押在此?這不應該呀!
“怎麼,緊張了?”二長老直視著上官千年質問道。
是的,二長老就是無法忍受,還要偽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與他虛與委蛇地說話,這不是要憋死他嗎?
要戰就戰,戰部與門閥之間,是有一戰的,何須耽誤時間。
一旁的大長老也是無語,直脾氣的人,是會把事情搞砸的。
即便上官門閥勢力龐大,可是,大長老始終不想與上官門閥兵戈相對。畢竟,上官門閥可是大夏國唯的白百年門閥,說白了,也是大夏國的產業。
百年傳承的門閥如今只有上官門閥,不得不說,上官門閥在大夏國乃是舉足輕重的,若是,兵戈相對,只會兩敗俱傷,這種殺一千自損八百的事,誰也不願意做的。
大長老心中想的是,若是能從中調停,平息干戈,豈不是更好。
可是,如今一看,怕是難了。
“哐!”的一聲脆響。
一個陶瓷茶杯在上官千年手裏捏碎,上官千年眼神一沉,冷冷道:“梁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心虛?我為何心虛?我上官千年既然要做什麼,自然是不會心虛的。”
“是麼?包括三長老麼?”二長老冷笑一聲。
“說話要講求證據,別滿口噴屎。”此時的上官千年冷冷道。
此時的上官千年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他仍然是毒蛇傲嬌,絲毫不讓。
“呵呵呵,算是看清楚了,上官千年。”二長老霍然起身,指著上官千年罵道:“我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你這種狠毒不要臉的,你上官門閥做了什麼自己心裏還不清楚麼?”
此時的二長老完全失控。
還沒等上官千年說話,大長老吵著門外喊道:“荀哧,蕭,達摩。”
隨即,在外靜候的三人,隨之進來。
“師父,有何吩咐?”三人齊聲道。
大長老輕輕揮手,三人會意,蕭跟達摩一人夾著二長老的胳膊就出去了。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臭小子。”
就這樣,二長老被他們三人夾著雙臂出去。
屋內頓時清靜了,可是,上官千年的怒氣未消。
大長老抬目看向上官千年,說道:“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那直脾氣,你還不瞭解麼?”
“哼!”上官千年冷哼一聲。
大長老給他重新倒了一杯茶,輕聲道:“和睦相處,對每個人都是不易的,但是,人嘛,總得有些忍耐,慾望這東西,是會把一人個吞噬的。”
話音落,上官千年霍然看向大長老,他這話分明就是暗指他。
別看大長老看起來一副和善的面向,但是,他說話可是一針見血。
“大長老,你這是何意?”上官千年問道。
大長老低眉淺笑,片刻,抬目看向上官千年,說道:“上官閣主,我荀王一生敬你。上官門閥乃是大夏國百年傳承下來的門閥,為大夏國也算鞠躬盡瘁,可是,如今上官門閥是否走偏了道?”
大長老語氣淡定,言語確是一針見血。
是的,在上官千年的帶領下,上官,門閥勢力越發強大,但是,有一點是不可取的,那就是,上官門閥帶著京都的其他門閥,與戰部作對。
這些年來,戰部與門閥之間,井水不犯河水,這樣的持續只會讓門閥的勢力越發強大不說,還會給戰部造成壓力,這就是,為何大長老要回大夏國的原因。
當然,最後主要的一點,還是三長老被關押的事。
“戰部與門閥之間若是成對立,請問閣主,誰是獲利者?”大長老堅詢問的眼神看向上官千年。
可是,此時的上官千年根本不願意聽荀王的教唆,是的,他認為這是荀王的教唆,卻不承想這是荀王的好言相勸。
“大長老這是何意?”上官千年不屑地問道。
片刻,大長老長嘆一聲,說道:“三長老蕭翰,身中劇毒,是拜閣主所賜吧?”大長老神色平和,是否他只是問問而已的口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是的,對於上官千年來說,即便是,但是,沒有證據的事,他是不會承認的。
“閣主,你還要執迷不悟?你關押蕭翰不就是爲了一張藏寶圖麼?你與戰部作對,不就是爲了大長老這個稱號麼?這些事,真的重要麼?上官門閥的創始人一定不是這樣的初衷,一定是想成為大夏國的左膀右臂,並非與戰部為敵。”此時的大長老帶著幾分憤怒。
他荀王不是一再的容忍,而是在他忍無可忍的時候,他是會大脾氣的。
“哪又怎樣?”上官千年冷冷道,話音落,徹底破防了。
這眼神,這話語,就是要與戰部對立,是的,此時的上官千年就是這麼想的。
大夏國的天要變了,昨晚各地不斷朝著大夏國京都涌來,就是爲了門閥勢力,爲了與戰部對抗,他們有著誓死效忠門閥的決心。
這一切,上官千年早已做好了準備,只等一個契機。
而今天,他們的會面,徹底捅破了那層薄薄的紙。
大長老忽然神色一沉,還極少見到大長老發怒,他與上官千年眼神對視,上官千年眼中滿是不屑。
頓時,茶室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就連在外的荀哧跟管家都能感覺到屋內緊張的氣氛。
荀哧雖然年幼,可是他察言觀色不遜色於人。
他環視一下週圍,憑著他跟著大長老學的本事,這院內,藏著數名強者,所以,此時的荀哧很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