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冰釋前嫌,好兄弟!
“踏馬的,跟龍爺打又打不過,吳豐鵬又是個渾身沒二兩肉的書生!以前還可以和秦蘭那個傢伙打一打,只是現在……不提他了!總之,我好久好久沒打的這麼爽過了!小溪,我要喝水!”丁龐大笑著扔掉了拳套,嬉皮笑臉的開口道。
齊陽也笑著直起了身子。
這一場和丁龐的打架,也在齊陽的意料之中!
先前他一直嘲諷丁龐,把他激怒,也是有意為之!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齊陽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間如果真的想放下芥蒂,成為朋友的話,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打一場!
齊陽向來沒有眼高於頂過,丁龐現在沒有對他表現出多麼排斥的敵意,那他為什麼不順水推舟,把丁龐處成好朋友?
跟秦蘭那種時時刻刻目中無人的人不一樣,齊陽更喜歡丁龐這種沒心機,但是卻有著強大社交圈的人。
剛剛的那場打鬥,也證明了齊陽的預判是正確的!
打架,只有在快輸的時候,才能更加清晰的看明白一個人!
丁龐坐在擂臺上,把小溪遞來的礦泉水猛灌了幾口以後,直接把剩下的半瓶遞給了齊陽:“來點兒?”
“必須得!”齊陽接過半瓶礦泉水,而後沒有絲毫遲疑的將礦泉水喝了個一乾二淨!
丁龐見此,當即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走!洗澡去!”
現在齊陽的衣服已經被汗液浸溼,沒了拒絕丁龐一起洗澡的理由。
最讓齊陽不自在的,是小溪旁若無人的跟著他們來到了地下一層的溫泉,甚至還一點都不害羞的幫著丁龐換衣服。
在小溪專心給丁龐解衣服的時候,齊陽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乾淨,直接朝著溫泉鑽了進去。
丁龐見此,大笑著開口道:“真沒想到,你這傢伙臉皮這麼薄!咋了,沒見過女人啊?”
“滾滾滾!”齊陽笑罵道。
小溪笑眼盈盈的開口道:“應該是齊先生不喜歡我吧?不如我去喊一下別人來伺候齊先生?”
齊陽聞言,慌忙擺手道:“別別別,我自己來就行!”
就算是齊陽上輩子也花天酒地過,可是這種主人奴僕的玩法,他實在是接受不了!
估計這就是階層和財富的區別!
丁龐所在的丁家可以說是在靜海金字塔塔尖一般的存在,擁有的資本最少也有上百億!
丁龐也沒有為難齊陽,本來他是想讓小溪來溫泉裡伺候他的,只是見齊陽不適應,便安排小溪去泡茶了。
“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認為,像我們這種富二代全都是紈絝子弟,憑著自己有錢就亳無下限的玩女人?”丁龐泡在溫泉裡懶洋洋的看著齊陽開口道。
齊陽笑著擺了擺手道:“玩女人我也認同,主要是我喜歡把人當人。”
丁龐擺手,示意小溪遞來一根菸。
他抽了一口以後,微微頷首道:“我也同意你的看法,我也從來沒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意思,也不會覺得自己是人上人!就像是小溪,如果她覺得伺候我讓她覺得委屈了,我隨時允許她離開。她之所以願意留在這裏,就是因為我對她比別人對她好了太多。”
端著盤子走來的小溪笑眼盈盈的開口道:“丁少說得對,女人的青春一閃而過,儘管小說裡的愛情描寫的都特別浪漫,可是我覺得,我應該用有限的青春去博未來的安穩,再者說來,我也不認為我的工作多麼難以啟齒。”
齊陽勾了勾嘴角道:“你倒是看的挺開的。”
小溪給齊陽和丁龐倒著茶,笑眼盈盈的開口道:“就算看不開又怎麼樣?人各有命。有的人剛出生就有金湯匙,有的人一輩子孤苦一生,奮鬥一輩子也就只獲得了一塊石碑而已!我可以遇到丁少,是我的福氣,能入丁少的眼,我也很感激。”
丁龐端著茶輕輕抿了一口以後,淡笑著開口道:“齊陽,你聽明白沒,小溪看的都比你通透!這次去南山,對你的好處可不止一星半點!”
見丁龐又提到南山,齊陽笑著開口道:“到底是誰想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我麼?”
當然可以告訴你!
經過剛剛的那場架,丁龐對齊陽的態度已然改觀!
丁龐笑著朝著齊陽開口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想見你的人是我的爺爺,他到底為什麼想見你,和在見到你以後要做什麼,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爺爺在南山隱修以後,我父親想見他一面也很難!”
“我懂了。”齊陽微微頷首道。
他沒有繼續追問,這些訊息對他來說已經夠了。
“啊,還有一件事。”丁龐突然開口道:“剛剛跟你打的這一架,也是爺爺安排的,你就算不故意激怒我,我也必須找藉口跟你打一場才行!”
齊陽愣了愣:“原因?”
丁龐喝了一口茶以後,擺了擺手道:“我也不清楚啥情侶,就是爺爺告訴我,要是你不願意跟我打架的話,那他也就不會見你了!而打完這一架,無論是輸是贏,你去見他的時候我都不可以跟著!必須得咱倆打了平手,他才願意讓咱倆一起去見他。”
打了平手?
齊陽看了看丁龐已經掛了彩的臉,笑罵道:“你這傢伙也太不要臉了!”
丁龐當即瞥了齊陽一眼道:“咋啊?要是不服氣,就在打一場!”
“打就打,我還能怕了你不成?”齊陽挑了挑眉毛說道。
第二場架並沒有打起來,二人的心思也全都不在打架上。
在看到溫泉旁邊的小溪已經被丁龐撩的俏臉通紅,齊陽便明白,自己不該繼續呆在這裏了。
丁龐自然沒有攔著齊陽,他跟齊陽說,今天來見他的事情一定要保密。
在齊陽臨走前,丁龐還特意解釋了一下,說馬姚知道小溪的存在,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保密並不是爲了馬姚,而是爲了爺爺。
齊陽勾了勾嘴角,在穿好已經晾乾的衣服以後,便擺了擺手,離開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