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投毒
方子的用量和一些基本藥材也已經傳了出去,懂藥的自然能喝出味道。
不少人也按照自己的配比試出了最終的配方,李恪本來也沒想著獨佔這一份,便大大方方的將配材和一些注意事項流傳了出去,李世民派下的人也終於到了地方。
他們看著那一份跟黃金似的方子,恨得跺腳更是帶著指責的味道。
“殿下,怎麼不等我們來了之後再說?這房子可如千金。”
“給那些賤……百姓真是虧大了,若是以稍低的價錢賣出去,少說也是一筆進項。”
此人是開醫院的醫正,平日貪財卻不好色。
而且還是一個極其糊塗的老糊塗蛋,做事不問章法,只問能不能給錢,能給出多少錢。
李恪這還是第一回藉着自己的權利做好事,一巴掌給人老爺子扇到地上去了,再馬上滾到地上,又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好不容易纔停下來。
“哎呀,本王的巴掌打錯地方了,一不小心就到他老人家的臉上去了,可真是不好意思。”
李恪茶裡茶氣,但卻大快人心。
那老東西想的可真美,自己也花了好幾十萬的積分兌換出來的,可都是災民們和將士們的貢獻,他怎麼敢說要花錢去買。
讓我跟著的人都看明白了,這位王爺可不如他們想象的那麼好收拾。
殺伐果決而且能在這種危險至極的地方混出名頭來,恐怕比太子殿下要能幹百倍,千萬不能硬扛硬。
在後手的一個大鬍子老頭默默的翻下了身,用宮廷之禮對待。
“參見鎮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剛纔是我院的醫正,可能說話不懂禮數,畢竟年紀大了,王爺當然沒有和一個老人家過不去的意思吧!”
話裡話外透露著威脅,李恪都不知他們是從哪兒來的自信。
他的巴掌又有些癢了,可是當著災民的麵打了這些長安過來的支援,會不會不太好?
正當思考的時候,楊菲卻從後面站了出來,今日她沒有打扮成伙房的伙伕,而是穿上了長安女子特有的襦裙,又多加了一個襖子。
“剛纔幾位大人說的話我可都聽清楚了,你們可是在說王爺,不如你們。”
“就連賺錢的法子都不知,應當從災民身上,多搜刮些油水,才能顯得我大唐……”
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經磕在地上,連連叩頭,只希望這位千萬別說下去。
這打臉的事情不嫌人少,程咬金也是草莽出身,從前也是如這些人口中賤民一般的人物。
這傢伙可比那幾個小雞仔子嚇人的多,他一說話就跟個大狗熊成精似的,尤其是那一臉的匪氣。
“你們說什麼!”
這一給人嚇得蒙了,身後更來得及人,也只能裝成鵪鶉,不再說話。
“貴人們消消氣,這都是他們胡說的,我們是聽陛下之言來向王爺學習,該如何給災民治病。如王爺所知災民不只是這兩洲,其他地方也已經陸續出現,只是沒那麼嚴重。”
後面跟著那幾個小的,也算是會說人話,只是平時被那幾個老的壓咋狠了,什麼也不敢顯露。
李恪做主,我叫他們送了進來,還狠狠的給他們灌了兩口藥,順便在他們身上噴了不少嗆人的酒精。
那東西還是根據大全裡記載的簡略做法,用烈酒烹製。
“咳咳!”
他們雖然咳嗽的很了,但卻不敢說出,畢竟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
就在一路上,他們就見了幾個。
那山賊騎馬來時,看見一個人臉上就樂呵呵像是等會兒就能吃香喝辣似的。
李恪一邊和他們解說,一邊給來人一刀把腦袋砍下來了,還在地上滾了兩個圈才停止下的,一群只學醫看病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怕什麼,本王會好好保護你們,這些山賊也不過都是些慫蛋,先前在本幫手底下鬧事,最後連推帶打的給丟了出去,才落草為寇。”李恪說的毫不在意。
如他所言,山賊確實不成氣候。不過是之前逃跑出去的慫蛋,自以為當不了軍士便跑出去想要落個清淨。
學著當初李淵打天下的時候搞個起義軍,最後卻也只敢坐著打家劫舍的買賣,偏偏像這樣的災民亂世,又有什麼地方給他們打劫?
楊菲也不像是尋常女子,果敢堅毅,看見山賊來時,還拿出了腰間的弓弩,趁機射瞎一隻馬的眼睛。
“好身手。”
“你若是能對著人的眼睛射,那比糟蹋馬要好得多。”
李恪總是嘴賤,忍不住要說上兩句,他們二人這些卿卿我我的舉措,早在大家眼中看的合理。
他們也只曉得當日陛下下發的聖旨。
畢竟這話是盧果工說的,他們這些人只管看樂子,誰管著上面發的火氣。
不過很可惜,長安來客第一日就出了大麻煩。
不少人都出現了腹瀉的狀況,更嚴重的就連臉都被憋紫了,還好來的大夫多。
沒毛病的就給病的重的診治,病的輕的就挨也挨吃些藥,緩和緩和。
李恪身體強健,其實還是因為她偷偷出去給李三開小灶了,畢竟她這些日研讀了大權,還找到了一些新奇的法子,能夠更有效的防止他日日都在研習方案,所以也沒這個功夫和這些米蟲跟在一塊吃東西。
李泰也中標了,畢竟他得跟著人一塊兒。
當找到自己的好哥哥時,李泰已經斷斷續續的說不出話來。
臉憋的通紅,一看就是將自己解決的地方貢獻了出去。
不過,在這樣的破鑼地方,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李恪憋著笑,把人揪了起來,隨後丟在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旁。
“拿著吧,別客氣。”
“這是做哥哥,我唯一能為你籌謀的事情了。”
最後大笑而去,有許多人也又要學樣,最終還是解決了。
李泰也終於明白,他之前死憋著的樣子,實在是愚蠢。
當這些人解決完,終於有力氣不用扶著牆面行走時,李恪也把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找了出來。
堂下跪著一個丫鬟,那丫鬟只說自己是跟著小姐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