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先去救太后
皇帝做太子的時候,原本是看上了皇后的妹妹。
只是那年,皇后的妹妹突然生了疾病,後來訂婚沒有幾個月,就直接煙消雲散了。
皇帝不願意放棄這次聯姻,皇后的家族也不願意,在所有人的預設之下,皇后就代替她的妹妹,嫁到了皇家,成了太子妃。
後來,又成爲了皇后。
皇后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這件事情,早就被太后知道了。
現在還用這種方式揭露了出來。
這是皇后一輩子的痛苦。
就像是偷來的東西,被發現了一樣。
“太后早就知道知道這件事了?”皇后的語氣瞬間變的冰冷。
“一個偷兒,哀家就不該讓你進皇家的大門。”
太后在這時候反倒是淡定了許多。
原因也很簡單,皇后來這裏,定是不讓她死的。
頂多,是想要將她控制起來,用於控制皇帝。
太后也是經歷了各種大風大浪的,在那裏的氣度,便遠遠勝了皇后一成。
宮門。
宮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悄悄推開,外慢的人像是瘋狗一樣,全部衝到了皇宮之中。
只是,他們只顧著衝鋒,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在他們全都進來之後,宮門卻是漸漸地被關上了。
“砰——”的一聲,隔絕了宮中與外面的聯絡。
帶頭的,京中的一位將軍。
而太子,則是坐在後麵的戰車之中,只等著外面的人將皇位送到自己的手上。
這種戰車原本就是貴族們在戰場上作戰時候,爲了確保安全所用的,雖然本朝沒有那麼多封王的事情,但是戰車還是儲存了幾十輛。
“殺——”
領頭的將軍一聲令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向著前面衝去。
他們進去的門,是最靠近皇帝寢宮的大門。
太子知道,皇帝這個時間,一定在寢宮之中,所以從這個門進去,是最容易一舉成事的。
只是,他們漏算了一點。
將士們衝到殿中,卻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甚至連打掃的宮女和太監,也是人去樓空。
指揮的將軍原本在京中也只能算的上是一個小將,到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中計的事情。
一排排弓箭手,早就在樓上,已經拉滿了弓箭。
“發射。”
弓箭像是滿月一般,射在首領的身上。
一瞬間,血流成河。
而更讓將領絕望的,卻還是另一件事情。
他身上的鎧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換成了紙一樣脆弱的鎧甲。
外表看不出什麼區別,只是箭卻能輕而易舉的進入。
而其他士兵的,也是一樣。
失敗竟是來得這樣快。
太子坐在戰車之中,戰車裏麵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卻能聽到外面的聲響。
也讓太子難得背後升起了虛汗。
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啊——”
正是他車伕的聲音。
車伕發出了一聲慘叫,緊接著,迅速跌下馬,變成了一縷塵埃。
一個穿著戰甲的男人掀開了車簾。
“太子,別來無恙啊。”
太后寢宮。
太后一番話,已經將皇后激怒。
“太后,你還以為你能做太后嗎?太后的位置,終究是本宮的。”
皇后卻是不管不顧,已然破口大罵。
反正太子就要成事了,太后既然已經發現這件事情,是斷斷不能留下的了。
“撲通——”
只是,下一秒,皇后卻聽到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回頭看去,正是她身後的小太監摔倒的場面。
一個,兩個,三個……連皇后自己,也是雙腿一軟,就想要歸倒在地上。
連帶著,太后那邊的宮女,也倒了不少。
太后卻還是在原地站著,面色平靜,好像在看著一團臭蟲一樣。
“出來吧。”
太后看向門外:“是衾歡嗎?”
“太后好耳力。”
陸衾歡今日因為行動的原因,也穿了平日少見的一種裙裝,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變成褲腿,方便活動。
一個香爐被陸衾歡拿在手中,裡面還燃燒著嫋嫋白眼。
“你這孩子,就是主意多。”
太后的眼中滿是柔和。
今日早上的時候,陸衾歡正好來求見。
太后也有幾分稀奇,因為陸衾歡一向是喜歡安靜的性子,平時更是不會輕易到宮中來,只是等她召喚靖遠王妃,陸衾歡纔會入宮。
而入了宮之後,有不像是其他人一樣,在宮中游玩,只是陪伴著她,之後到了晚上,便離開。
太后也喜歡陸衾歡這種懂禮儀。
而今天,卻不太一樣。
陸衾歡早上來的時候,不但給太后帶了不少的糖果,說是最近研究出來的,叫做薄荷糖,還有帶走了自己宮中的香爐,只說想要給太后研磨一些香粉。
之後,又是推說這種粉末帶來的味道太過於刺鼻,想要到外面研磨。
太后自然是準了。
之後,皇后就來了。
“臣妾一點小伎倆罷了,也難得能入的上太后的眼。”陸衾歡乾脆利落的,用手上的香爐,見幾個小太監打暈,又拿出糖果,將宮中的小宮女們救醒。
這種煙燻,只會讓人暫時喪失對身體的管理。
甚至吃了解藥,就立刻能夠恢復力氣。
用在這種場合,也剛剛好。
而在大殿中央,能夠聽到一切,看到一切,卻唯獨不能動一下的皇后,也被小宮女們綁了起來,扔到了一旁。
現在都這樣了,還管這個人做什麼?
甚至小宮女們的動作也沒有客氣。
畢竟,今天過完了,還不知道誰以後更加尊貴呢。
太后更是長嘆一聲,被陸衾歡攙扶著,送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咳咳。”
聽到太后咳嗽,陸衾歡也只能皺眉。
她已經十足的小心,放置這其中的分量了。
只是薰香這種東西,再怎麼小心,終究還是有各種煙塵和粉末的。
陸衾歡擔心太后的身體再度倒下,連忙想要給太后診脈。
太后卻將手放在了陸衾歡的手上:“衾歡不必幫哀家診脈了,哀家……只是傷心罷了。”
是了,心病纔是無藥可醫的病症。
陸衾歡嘴唇囁嚅了幾下,也不知道怎麼勸說。
卻只見太后,在坐到位置上面之後,又是狠狠地錘了一下胸口,下一秒,竟是直接將身邊的水杯,狠狠地砸在了皇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