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研究水稻
而蘇文的丫鬟在送完畫之後回去,卻剛好被安父的人攔截住,頓時有些膽戰心驚。
安父自覺這個丫鬟有些奇怪,立刻嚴加審訊,最後甚至不惜動用刑罰。
丫鬟苦苦支撐了一陣子之後,最終還是撐不住了,把自己送畫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得知到丫鬟居然是去給蘇文送畫,其實還在幫方氏和蘇姌私底下聯絡感情的時候,安父頓時大怒。
“豈有此理!簡直是膽大妄為!”
安父直接讓人把丫鬟狠狠地處罰了一頓,切斷了蘇文周邊的任何親密的下屬,甚至還派人死死的盯著他,不讓蘇文有任何在私底下聯絡蘇姌的機會。
另一邊,蘇姌回到臭味坊,卻剛好發現夥計對李爺爺十分不敬,頓時大怒,想要將這個夥計辭退,卻又覺得起不到立威的作用。
於是蘇姌裝作不在意,將夥計留下,他果然又做出了更多過分的事情,整天無所事事,偷雞摸狗。
蘇姌在抓到了實質性的證據之後,立刻當著店裏麵所有員工的麵,剋扣了他整個月的工錢,將人狠狠的訓斥了一頓之後,這才把人辭退。
蘇姌雷厲風行的作風,果真震懾到了店裏麵的員工,原本十分懶散的夥計們這下可算是知道的蘇姌的厲害,再也不敢偷懶,店裏的風氣一下就變好了起來。
有了方氏的摻和,這段日子蕭祁每天來店裏麵想跟蘇姌說話,但是都被拒之門外。
不是蘇姌刻意要將人冷落,只是因為方氏的吩咐,如果自己再跟蕭祁有接觸的話,就要跟他斷絕關係,所以蘇姌也是不得不與蕭祁保持距離。
就這樣,被冷落了的蕭祁,每天回到家,卻依然還在望著酒樓的方向發。
剛剛回來剛好看見蕭祁此落寞的表情,瞬間明白了蕭祁最近的想法,不由得開口調侃。
“殿下若是真的喜歡的話,不如就上門提親,說不定方嬸嬸就答應了。”
阿東其實早就看出來蕭祁對於蘇姌已經動了心,但是兩個人誰也不說,與其這樣僵持著,還不如直接上門提親。
但是很顯然,對於阿東的這個建議,蕭祁似乎有些生氣,冷冷的看著他。
“看來你最近是挺閒的。”
阿東一聽到這個語氣,瞬間就覺得有些不妙,臉上扯出一抹淡笑。
“咳咳……那倒也不是,我突然想起我這邊還有些事情……”
阿東一邊說著一邊就準備開溜,但是卻直接被蕭祁扯住了後頸。
“既然你這麼閒,不如就去把頂樓上的房子裝修一下吧。”
聽到這話,阿東的臉色瞬間灰白如土。
頂樓上的房間已經幾年沒有人居住了,到處都是灰塵瓦片,而且極其的髒亂差,蕭祁讓自己一個人去處理,簡直是要了自己的半條命呀。
“殿下……”
阿東明顯是有些不太情願,語氣放軟了幾分,似乎想讓蕭祁鬆口。
“看樣子你覺得還不夠呀?”
很顯然,蕭祁似乎並不打算鬆口,語氣裡面已經隱隱有了幾分警告之意。
阿東立刻聽出了蕭祁的言外之意,毫不猶豫的搖搖頭。
“不不不,足夠了,簡直太夠了,我這就去!”
看著阿東一陣風似的離開的背影,蕭祁繼續將目光投向了酒樓的方向,沉重的嘆了一口氣。
“難道我真的要去主動提親才行嗎?”
……
一年後,蘇姌所成立的臭味坊全省開花,每天日入鬥金。
這些資金足夠蘇姌再去研究更多的新品,車位返的營業範圍也越來越廣闊,蘇姌甚至還把之前的酒樓再次擴建了一番,卻依然擋不住每天來往的客人。
而李爺爺也沒有堅持多長時間,雖然在蘇姌和方氏的照顧之下,確實是安度晚年,但是卻也在不久之後就黯然離開了。
蘇姌和方氏經過一番哀悼之後,特意將他和李婆婆葬在一起。
想必這也是他最後的遺願了吧。
而陸不悔則是直接常駐了育兒院,一邊探聽著各種訊息,一邊義診百姓,再次被眾多百姓冠上了一個活神仙的稱號。
而蘇姌在知道這邊的村民糧食稀缺之後,也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開始研究水稻。
不過想要研究水稻必須需要大量的精力和金錢,好在臭味坊的營業收入完全足夠支撐蘇姌的研究,所以蘇姌幾乎每天都沉浸在田野的實驗當中。
這段時間裏麵蕭祁也時不時的就會去找蘇姌,但是卻很識趣的沒有再主動上前,只是在遠處遠遠的旁觀。
說來也是奇怪,以前的蕭祁最是討厭這種泥汙之地,現在看著蘇姌一身樸素的布衣,頭戴草帽,居然比京城那些花枝招展的貴女都要美。
也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時間和心裏,蘇姌居然研究成功了,等到秋收之際,蘇姌指揮收割,將水稻全部收割成功之後稱重,居然畝產五百石。
這個產量可是前所未有的,而且比之前傳統的水稻種植的產量要多出了一倍還不止。
這個訊息一出來,頓時震驚了所有人。
要知道水稻研製的成功,可以填飽多少人的肚子,村民們振奮不已。
蕭祁的知道這個訊息也是非常震驚,沒想到蘇姌居然有如此才華,雖然高興之餘,但是卻發現這個訊息在鎮子裡面越傳越廣,頓時有些不安。
要知道這種訊息雖然是件好事,但是如果是傳得太廣的話,竟然會招來一些心存不軌之人,很有可能會對蘇姌造成威脅。
想到這裏,蕭祁立刻警惕起來,讓阿東和阿西封鎖訊息,自己則是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皇帝。
裴世璟也早就已經回到了京城,得知到蘇姌研製出了量產的水稻,雖然心中震驚,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有些支撐不住。
要知道水稻研製的成功對於國家來說,可是一個強盛國力的好方法。
民以食為天,而蘇姌成功研製出了水稻量產的方法,也就意味著他們國家的國力必然會更加昌盛,周王那邊自然更不好對付。
只不過這一點,裴世璟並沒有說出來,臉上只是勉強支撐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