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震驚四座,王賁尋親
再場這些首領,無人想到。
嬴子羽手下,以前名字都鮮有人知的先鋒官,居然是蓋聶弟子。
提前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蓋聶,他的名聲極大。
乃至百越各部,也流傳著關於他的事蹟。
“什麼,蓋聶弟子,只在公子羽麾下當一小小先鋒?”
“公子羽手下竟有如此人才,只一手下先鋒,就如來歷非凡,那其他將官……”
這些首領,已經不敢在往下想下去。
百越各部,此時前來觀禮的將領,雖有大半,但是出於真心願意降服大秦的,佔了大半,有小部分首領,他們只是持了觀望態度。
在他們看來,秦軍尚未攻克東越和吳越兩部,沒有真正拿下這兩個部落,秦軍縱是虎狼之師,想在百越縱深的腹地,任由馳騁談何容易。
這是一場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的戰爭,此時輕言投降還有些早。
這些首領心中抱定一個想法。
此次既然前來參加觀禮,就是向大秦表明一種立場,卻絕口不會提投降之事。
後面只看形勢如何變化。
大秦佔了絕對主動,他們會不遺餘力地向大秦表示忠心,對東越和吳越兩部,痛打落水狗。
反過來,如果是這兩個部落佔了上鋒,他們必然聯合這兩個部落的人,對秦軍予以迎頭痛擊。
不得不說。
其中一些部落首領,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但是當他們知道周泰竟是蓋聶弟子時,已經有絕大部分的首領,知道與秦軍對抗,無異於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人群當中,發出了小聲的議論吧。
“烏達首領,要不我們這次還是真降了大秦吧。不必再行觀望之舉。”
“什麼真降假降!吉隆首領,你不會是藏有禍心,想假意投降吧?”
“烏達首領,你這話什麼意思?咱們不是說好的嗎,先行觀望一番,你這時候竟要把自己提前摘清?”
……
隨著周泰和季布的比試結束,這時候天色已經不早。
眼看著就到黃昏時分,這時候已經沒必要在多安排一聲比試。
嬴子羽緩步從帥位起身。
“今日,到此為止。”
“季布,你既然輸了,自當話復前言。”
季布諾諾。
“是,一切全憑羽帥發落。”
嬴子羽聞言大笑。
“好,既然這樣,季布就在本帥座下效力吧。因你未立寸功,就先從什夫長做起吧。”
季布聽後愣在當場。
“羽帥,您不是下令殺我?”
“我,可是犯了刺王殺駕的重罪。”
嬴子羽微笑。
“哪個說刺王殺駕者,就必須要死。”
“百里正白、邢炎,你們卻告訴一下季布。你二人以前犯了何事?”
百里正白聞言出列。
“在下百里正白,曾與小妹秋月,欲謀刺殺大王,蒙公子羽大恩,大王大度,先為大王侍衛,現在公子羽帳下聽令。”
“在下邢炎,高漸離之友!亦有刺殺大王之心,此時亦在公子羽帳前效力,並與百里正白同在五虎將之列!”
邢炎此語一出,那此還在猶豫百越首領,又一次驚掉了下巴。
“什麼,高漸離的朋友?”
“他竟然也在公子羽麾下效力?”
“為何公子羽手下,有如此人才,卻都籍籍無名?難道只因他們在公子羽帳下,並不出衆嗎?”
就在首領還未回過神情,嬴子羽看向龍且和虞子期。
“你二人卻告訴他,為何要從什夫長做起。”
眼見龍且、虞子期出來,百越首領再在坐不住了。
“他二人,不是就是一日平定南越的作戰主將?”
“聽公子羽的意思,這樣的人都只軍中什夫長?”
龍且和虞子期兩人,現身說法明確告訴季布,現在他二人未有新的封賞,從職務上來說,依舊還是什夫長。
隨著兩人現身說法。
項羽也是懵住了。
“什麼,蓋聶弟子,高漸離之友都是公子羽手下?”
“聽聞龍且和虞子期,一日盡定南越部落,竟還只是什夫長?”
“公子羽手下,當真臥虎藏龍啊。”
隱約間項羽有種感覺,接下來他是否要步季布後塵,輸了比試。
但是又一轉念間,項羽反而釋然了。
“若能與這樣的人一較高下,輸了又如何,項羽此生無憾。”
“只是若我真輸了,要不要學季布那般,效力公子羽?”
項羽內心,有他自己的驕傲。
他亦不知,若比試真的輸了,那時要何去何從。
……
晚間時分。
王賁私下來找嬴子羽。
“公子羽,聽說您這邊,有我那侄女若菁的訊息?”
嬴子羽就知道王賁必來找他,所以早就安排了百里秋月過來。
今天百里秋月在怎麼拖病,如此重大場合,她白天的時候,也必須參加,借這機會嬴子羽留下百里秋月,說有事情要說。
留下的百里秋月,等了許久卻也未見嬴子羽開口此時,已經有些等得心焦,正要起身告辭時王賁到來。
“秋月,待我見過王將軍後,你若還想走,本公子並不相攔。”
百里秋月疑惑,但是嬴子羽下令,她不好離開。只好和哥哥一起,暫時避讓一番,退到屏風後麵。
王賁進來以後,開門見山的詢問,這些話被屏風之後的百里秋月聽得真切。聽了以後,她的內心十分奇怪。
“王將軍的家事,他如何反來詢問公子羽?”
“難道王將軍千里迢迢,突然出現在營中,只為這件私事?”
她正百思不解時,而百里正白卻一付笑而不語的樣子,這讓裡百秋月更加奇怪,暗暗一聲。
“為何今日公子羽和哥哥,都如此神神秘秘?”
她正想著心事,嬴子羽一邊答覆王賁,一邊將百里兄妹叫了出來。
“既然王將來了,是不是要找的人,只有當面相認。”
百里秋月十分詫異地被哥哥拉了出來,而王賁也是愣住了。
“這麼說,公子羽您找到了若菁?”
一邊驚呼,王賁看向出來的百里秋月,隨後呆立地站在那裏不能移動腳步。
“像,果然很像極了當年那個趙女。”
對於當年的事情,王賁還是知情的,但是奈何這段本不該有的姻緣,偏偏是發生在王家。
王賁與那趙女見過,自然記得那趙女的模樣,但是也僅是見過,至於其他事情王賁知之甚少,爲了那名趙女,秋月生父與王家脫離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