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明白用意
關文娟和白珊打了個招呼說和雨菲下去逛一下,一會再上來。白珊楞了一下,不過馬上也明白關文娟的用意了。
不禁用佩服地眼光看著關文娟,想不到關文娟竟然大度到如此的地步,可見她用情之深,同時又羨慕我竟然有兩個如此出色的女孩都喜歡他。
關文娟和雨菲下去後,雨菲笑著說關文娟剛纔那一記耳光好帥,自己也想上去抽那個爛人一下。
關文娟下去後,我撥通了張芸芸的電話。
“芸兒,在幹什麼呢?”我問道。
“陳偉,我在小姨這呢,我正和小姨說昨天的事情,想找小姨幫忙。”
“哦,你小姨怎麼說?”
“小姨說這事她可以幫忙說,但不是現在,得等我媽氣勁過去了再說,現在說沒用。”
“嗯,你小姨說的在理,不過還是先謝謝你小姨,回頭請你小姨吃飯,我們好象還欠小姨一頓飯呢。”
“嗯,是啊,要不今天我們就請小姨吧,陳偉,你在哪裏?”
“今天啊,今天不行,今天我有事?”
“為什麼今天不行啊,陳偉你在忙什麼啊?”
“暫時不能告訴你,明天你就知道了。”
“陳偉,你告訴我嘛,你這樣讓我會晚上睡不著覺的。”我越不說,張芸芸越好奇了,甚至使出地撒嬌大法。
“這事還真不能提前告訴你,提前告訴你就沒有意義了,你忍耐一下吧,明天就知道了。”我堅決不說,一是說了驚喜就沒了,二是說了怕是馬上就修羅場了。
張芸芸聽到自己在給她錄歌,肯定會殺過來。碰上關文娟,再聽到自己給關文娟錄的《往後餘生》,那肯定完牛子了。
“陳偉,你變壞了!”張芸芸嘟著嘴說。
“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隨口接上。
“陳偉,你想我嗎?’
“當然想,不想你怎麼會給你打電話。
“那陳偉再給我說些好聽的話唄。”張芸芸又想聽我說土味情話了。
“嗯,好的,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我說。
“陳偉,你問。”
“你知道你和星星的區別嗎?”
“星星會發光,我不會?”張芸芸想了一下回答道。
“不,區別是,星星在天上,而你在我心裏!”我笑著說道。
“哇,陳偉,你果然厲害,我好喜歡聽你說話哦。”張芸芸開心道。
“那你也和我說句唄。”我也笑道。
“嗯,讓我想想。”張芸芸回道。
“陳偉,你可知道英語怎麼拼讀牆壁,眼睛,膝蓋嗎?”張芸芸問道,果然是學霸才會問的問題。
我想了想不確定的說:“牆壁,眼睛,膝蓋的英文應該是WALL,EYE,KNEE。”
“沒錯,我也是,我愛你!”張芸芸笑著說。
“哇,厲害啊,芸兒,你現在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我還真沒聽過這個土味情話。
“嗯,是陳偉這個師傅教得好。”張芸芸笑道。
“芸兒,你可不可以可憐一下你小姨,別當著我麵秀恩愛,成不?”我聽到電話裡隱隱傳來崔彤的不滿聲。
“好了,陳偉,先不和你說了,小姨有意見了,我想你,陳偉,嗚啊!”張芸芸趕緊掛電話,最後親了一口我。
“嗯,我也想你,代我向小姨問好,WUA!”我也回親了一口,才掛上電話。
我通完電話,情緒好了很多,回到錄音室,再把和張芸芸在一起的一幕幕回想起來,在醫院推著自己在院裏散步,商場主動挽起自己手。
第一次勇敢地吻,酒吧裡為張芸芸寫歌,和張芸芸一起設局為陳琳討回公道,還有在開學那天見到張芸芸的驚豔……
慢慢的和張芸芸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開始匯聚,最終情緒開始濃郁,到達高峰時,我示意,可以錄了。
現在關文娟和雨菲都不在,我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想著張芸芸,等到音樂響起,開口唱著。
我一氣呵成,將這首男版《我要你》唱完,整體完成度還不錯,雖然沒有給關文娟那版《往後餘生》好,但也是我今天唱得最好最用情的一版了。
白珊在錄音室裡示意OK了,剩下的就是透過後期調一下音就好了。
我和白珊說,自己下去找一下關文娟,先在附近轉轉,等白珊把後期調好,刻好盤就打電話給自己,還有就是《父親》的DIMO,做出來複製兩份。
我後來想了一下,晚會時萬一沒有鋼琴,那還是得靠伴奏來唱,所以多準備一份,有備無患。
白珊讓我放心,做好就叫他。
我在樓下找到關文娟和雨菲兩人,三人一起在附近逛,逛到飯點時,我問白珊他們要不要下來一起吃飯,白珊趕時間說叫了盒飯,讓我不用管他們了。
我和關文娟、雨菲一起在附近找了家館子隨便吃了一點,然後就再回到G8,這時《我要你》的男女生版、《往後餘生》的男聲版都做好。
《父親》的DIMO也做出來了,讓我聽一下,我按前世的這首歌的感覺,提了一些修改,再重做一遍就差不多了,這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
最後我說要付製作費,白珊只肯收了我三萬塊錢,我知道這真是成本價了,光看白珊請的那些演奏者就知道所費不菲,我也只能感謝了。
不過到是有了一個想法,等彩票的錢拿到手,可以考慮注資白珊的公司,白珊的人品,專業。
敬業都不錯,是一個好的合作物件,而且注資後相當於就是自己的公司,這樣讓雨菲籤也就更放心了。
回到家後,我正式將《往後餘生》的光碟交給關文娟。
“關文娟,往後餘生,請你與我共渡!”我握著關文娟的手。
“我,往後的日子裏,我只要你!”關文娟回覆著。
我抱住關文娟吻住她的紅唇,用行動表示自己的心意。
於是兩人熱情高漲,衣衫飛舞,坦誠相見,唇齒相依,一起研究學習了好多成語,最終交頸而眠。
我醒來時一摸身邊,竟然是空的,卻見關文娟已經在穿衣服了,我坐起來說;“怎麼這麼早起來?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