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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這輩子非他不嫁

    夜深,秦嬌因尚書府的事情被秦興喊到書房。

    荀寒斐因為陷害三殿下被摘了烏紗帽的事情,在京中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本來尚書大人和秦興就不對付,秦興還沒來得及幸災樂禍,就得知這件事情是秦嬌做的。

    雖然荀寒斐陷害三殿下,被摘了烏紗帽,是咎由自取,但這個頭秦嬌為什麼非要出呢?

    “你說說你,不過是放你出去一日,你就惹出這樣的么蛾子,以荀明那個性子,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秦興指著秦嬌,十分痛恨的道。

    他們相府倒是光明磊落,不怕尚書府。

    主要就是荀明喜歡來陰的,衝着他來倒沒事,要是衝着秦嬌來,那可怎麼辦?

    秦嬌垂下頭,“爹爹,女兒錯啦,女兒也是情勢所迫,若是女兒不先告他的話,就要被他惡人先告狀污衊是我們陷害的三殿下了!”

    “……”

    秦興嘆了口氣,“罷了,事已至此,說再多也無濟於事,這段時間你就待在相府,哪裏也不要去。”

    秦嬌明白秦興這是怕她被尚書府的人害,不知該不該說昨夜就來了一個刺客。

    話到了嘴邊,還是被她忍了下去。

    還是不讓秦興擔心了。

    “爹爹,既然你這麼擔心我的話,不如先將我放到懷王府呀,懷王府戒備森嚴,有七殿下在,我肯定不會有事的!”秦嬌眼睛一亮,拉著秦興的袖子甩來甩去,撒嬌道。

    秦興瞪她一眼,“姑娘家家的,你害不害臊?”

    秦嬌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我與七殿下早已私定終身,我這輩子非他不嫁,有什麼好害臊的。”

    “你!”秦興本來就有些怒氣,現在更是蹭蹭往上漲,“看來關了你半個月,你還是沒得教訓!”

    從來都只是男的追女的,哪有女的送上門的道理?

    “柳兒,將二小姐帶下去,沒有我的吩咐,不得踏出相府半步!”秦興吩咐道。

    柳兒立刻走上前,將秦嬌拉走。

    秦嬌臨走了還要嚷嚷道:“他一定會來娶我的!”

    其實秦嬌就是氣不過,說是喜歡段墨懷,倒也未必,主要就是還要做任務。

    這被關在相府,她猴年馬月才能改變段墨懷的偏執性格?

    懷王府。

    “果然不出七殿下所料,昨夜尚書府的人對秦二小姐下手了,刺客已經被屬下解決。”沉昭恭敬的稟告道。

    段墨懷眸光微閃,他就知道荀明那個老狐狸不會放過秦嬌,所以早有準備。

    畢竟荀家就荀寒斐一個兒子,好不容易考上狀元,結果因為秦嬌沒了,荀明勢必會把這筆賬算到秦嬌的頭上。

    “將屍體扔到尚書府門口,警告他們,秦嬌不是他們能動的人。”段墨懷冷冰冰的吩咐道。

    這一次就當是警告,若是還有第二次,他絕不會對尚書府心慈手軟。

    “屬下遵命。”

    翌日,一大早,尚書府開門的人嚇了一跳,尖叫一聲,將所有的人都喊了出來。

    尚書府的門口,赫然躺著一具屍體,而這具屍體,正是昨天荀明派出去的暗七。

    瞧見屍體,荀明心中怒火更甚,下人搜身一番,在暗七身上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讓尚書府好自為之,否則後果自負,紙條上面,還印著一隻老虎腳的爪印。

    荀明的所有怒火,在看見這個爪印後,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心裏咯噔一聲,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秦嬌到底是什麼來頭?白虎幫的人都這麼幫著她?

    “爹,現在怎麼辦?”荀雨若先是被屍體嚇到,然後就是更大的怒火。

    荀明警告道:“得了,這件事就讓它這麼過去吧,以後誰都不要再去找秦嬌的麻煩了。”

    “為什麼?”荀雨若不甘心的道。

    荀明臉色沉了下來,“沒有為什麼,按我說的做。”

    見荀明臉色難看,荀雨若縱然心中疑惑,也不敢再繼續問了。

    不過就算荀明這麼說了,她也是絕對不會放過秦嬌的!

    大不了自己單幹!

    找到荀寒斐後,她慫恿道:“哥,秦嬌害得你狀元沒了,你不恨她嗎?”

    “你又有什麼餿主意?”荀寒斐臉色陰沉的問。

    要不是荀雨若出的餿主意,他根本不至於被秦嬌抓到上報朝廷,但秦嬌沒有一點心慈手軟的將他告了出去,他當然恨秦嬌!

    相府。

    秦嬌愜意的擼著兔子,這些兔子在柳兒的照料下又白又壯,十分可愛。

    她坐在美人椅上,抓著一隻兔子放在懷裏順毛。

    兔子只吃草,不吃辣椒,是好動物。

    院子裡的門被緩緩推開,秦嬌看向來人,是秦樂。

    “怎麼才過了一天的功夫,竟感覺這些兔子又大了許多。”秦樂笑了笑,悠悠的道。

    自打那件事情處理好後,她便很快將自己的情緒調整了過來。

    “許是相府的草養兔,才吃了一天就這麼大了。”秦嬌打著哈哈道。

    秦樂也抓了一隻兔子抱在懷裏。

    “我聽爹說,你想回懷王府?”

    “呃。”秦嬌就知道,秦樂來準是有事要說,估計是來當說客的。

    她眸光微轉,道:“我覺得在懷王府比較安全呀,我得罪了尚書府,尚書府的人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不如在懷王府躲一段時間,等風波過去了再回來。”

    “你從小便是在相府長大,相府怎麼會保不住你?”秦樂反問道。

    秦嬌想了想,還是將昨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樂。

    “你是說,昨夜真的有刺客悄無聲息的摸到你的院子裡?”秦樂臉色微變,浮現出驚恐的神色。

    若是相府的守衛都不知不覺,就這樣被人潛入,那那人的功夫該有多高?

    “對。”秦嬌肯定道,“我正想呼救時,有一黑衣人飛躍過來與他打了起來,我認出來救我的那人是懷王府的。”

    前面秦樂都挺相信的,但在秦嬌說到懷王府時,她就覺得秦嬌是在騙她玩了。

    其實秦嬌也不確定是不是懷王府的,反正這麼說總沒錯。

    “是懷王府的誰?”秦樂問道。

    秦嬌想了想,“沉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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