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跟個娘們似的
可這些話從秦嬌的口中說出來卻是如此輕鬆。
秦樂看了一下秦嬌遞過來的畫像,瞅了幾眼,興致缺缺。
長得都挺好看的,但是比不上段墨軒,不論是氣質還是臉,始終是差一點。
秦嬌拿過畫像,一一介紹道:“這是正二品……”
畫像上的幾位公子哥,她都是提前做好了筆記的,所以現在全都記得。
秦樂漫不經心的聽著,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段墨軒的臉。
不禁想到上次段墨軒十分欠揍的時候,她的心裏又是被堵了一下,氣的有些說不出話。
秦嬌接連唸了一堆之後,才發現秦樂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眼空洞無神。
她氣不打一處來,質問道:“我問你,這個公子是誰?”
秦樂這纔回過神,順著秦嬌的手勢看過去,這人長得倒是俊朗,但……是哪家的公子來著?
紅櫻在一旁小聲的道:“是禮部侍郎的大公子,今年的狀元郎!”
“沒讓你說話!”秦嬌立刻看過去,紅櫻立刻噤聲。
本來今年的狀元郎是荀寒斐的,但荀寒斐被摘了烏紗帽,便由第二名成了狀元郎。
秦樂愧疚道:“我現在狀態還沒有調整好,你先幫我看看吧。”
秦嬌擺了擺手,“行吧,你回去吧。”
反正也只是做個樣子,也不是讓秦樂真的嫁給別人。
無所謂啦。
秦樂和紅櫻離開後,秦嬌便繼續認真的挑選著。
這認真的模樣,彷彿是在為自己挑選的一樣。
自打院子裡的兔子被送走後,便感覺空曠了許多,秦嬌坐在亭子裡篩選著畫像,柳兒便在旁邊陪著她。
“小姐,瞧你這認真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在挑選夫婿呢。”柳兒打趣道。
秦嬌道:“我這啊,看的越多,就越發現,七殿下是真的好看!”
不愧是宇若王朝第一美人,這些畫像上的人雖然都很好看,但是比起段墨懷,卻是有了天壤之別。
“那可不,畢竟七殿下可是咱們王朝的第一美人,有那麼美的娘,也不會生出多差的孩子。”
秦嬌贊同的點了點頭,倏然看到畫像上一個有幾分眼熟的人,不解道:“這是哪家的公子?我怎麼一時記不起來了。”
聞言,柳兒看過去,“這是王家的公子,他還有個孿生妹妹。”
王家,孿生兄妹。
秦嬌猛地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正事。
她似乎把秦皓然和段墨塵之間的事情給忘了……
之前她說要給秦皓然挑個千金相親,便也找來了這些畫像,但這事卻被她看了一眼就拋之腦後了,若不是今日看到這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王家公子,估計這件事她就記不起來了。
真是糟糕!
也不知道秦皓然和段墨塵那邊現在怎麼樣了,進度發展的……秦嬌有些汗顏,要是再不及時制止,那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少爺呢?”秦嬌忙問道。
“少爺在府內呢。”
“快,去將少爺叫過來。”
上午接受了段墨塵的塗藥之後,秦皓然就稀裏糊塗的回了相府,他還有些沒從上午的事情回過神,現在想起來,就是一陣犯惡心。
他覺得太子殿下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男人。
被秦嬌叫來之後,看到亭子裡石桌上擺放的畫像,秦皓然問道:“怎麼,要給我安排親事?”
見他神色如常,應當是還沒發生什麼,秦嬌微微放下心,道:“是啊,你都到了婚配的年紀了,也該成家了。”
秦皓然隨意一瞥,卻見是個男人,他又動手翻了幾張,發現全是男人,心中不免慍怒,當即質問道:“那你給我找這些做什麼?這不全是男人嗎?”
本來段墨塵的行為就已經夠他覺得離譜噁心的了,現在秦嬌還來這麼一下,更加讓他心裏不適。
許是因為段墨塵,才讓他現在對男的這麼敏感。
秦嬌解釋道:“這是給大姐找的,你的又不在這裏,慌什麼?”
“……”
秦皓然的心情這纔好了一些。
秦嬌打量了他幾眼,心中不禁讚歎,是個風流倜儻的小將軍,就這姿色,還不迷死京中那些千金。
“你先跟我一起找吧。”秦嬌將畫像推過去一些給秦皓然,旋即試探性的問道,“小弟,校場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就是……就是太子殿下,你會不會覺得他的行為有些古怪?”
“你怎麼知道?”秦皓然不可置信的問。
簡直就是太古怪了。
以至於這件事他都不敢跟別人說。
總感覺會有人嘲笑他。
秦嬌心裏咯噔一聲,心道完了。
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了吧?
秦皓然又道:“他是不是對你也做過這種奇怪的舉動?”
畢竟段墨塵之前和秦嬌有過一段時間的婚約的,雖然很短,但是兩個人之間應該也是有接觸和互相瞭解的吧。
“說來聽聽。”秦嬌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肯定沒有對她也有這種奇怪的舉動的。
她現在還是比較想知道,秦皓然的真實想法,畢竟這件事情都怪她,要不是她異想天開,劇情的走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好的九龍奪嫡,險象環生,現在卻一個個的都成了戀愛腦。
段墨軒還沒搞定秦樂,而段墨塵……還在做奇怪的舉動。
如今,也只有段墨懷在專心的搞事業了。
秦嬌不免感慨,幸好自己拒絕了段墨懷,否則恐怕段墨懷現在也是個戀愛腦了。
秦皓然想要吐槽的話一下子卡在了喉間,他覺得這件事怪不好意思說出來的,畢竟兩個大男人之間,實在是很噁心啊!
“沒事,你說,我不會笑你的。”看出他的尷尬,秦嬌趕忙說道。
秦皓然這纔敢開口,“就是今日的時候,我覺得他的腦子好像有點問題。”
秦嬌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秦皓然細心的把宋木叢的事情一筆帶過了,“就是他非要帶我去太醫院,不過是一些淤青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但他表現的很嚴重一樣,到了太醫院之後,還非要親自給我上藥,一個大男人跟個娘們似的。”